我同查斯特斯从昨天就没见过面了,
队里暂时没有什么值得他外出的工作,这么久都没看到人影,
这人还能去了哪里呢?
眼见手头暂时没什么需要处理的事,因为何柯已经回到工位上,
准备将审讯中所做的笔录给整理出来,在这一环境我所需要做的只有组织开会而已。
但别忘了,小张手里还有我想要知道的资料,不过看他这样头也不抬的敲键盘,
就知道他还没整理完,
还是别干扰他了,至于查斯特斯去了哪,像小张说的一样,
我打算去找刘法问问。
于是我拿上桌面上的手机,朝着刘法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的门紧闭,我犹豫了几秒要不要敲门。
因为刘法和查斯特斯有许多的个人习惯都很相似,
真不知道是不是会做解剖的人都有着洁癖和强迫症,
总之,我目前为止认识的这两位都是那样的。
而且他们还同样很烦在自己整理东西的时候被别人打扰,
所以我站在门口,准备敲门的手也悬停在半空中。
再三犹豫后,我还是敲响了门。
当当当...
“哪位?”
刘法低沉的嗓音从房间里传出,哪怕我属于从小在他眼皮底下长大的孩子,
但总觉得他身上那种充满威严气质从未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消退,
反倒是越来越强烈。
他身上那种震慑住人的磁场与关局截然不同,
如果你亲眼见过这两个人,估计光是对视一眼都会不自觉的反思,自己在此之前做没做过什么坏事。
不过,我对于警局这些与我父亲同期的叔叔伯伯们,只有对长辈的尊敬,
即便刘法总是以和蔼的一面对我,但我的心里依然有一道防线,就像是只有这样我才能获得一丝心宁。
“刘叔,是我,米绅。”
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还是会下意识的叫他一声叔,因为叫他刘法在我看来会有些生疏。
我的话音落下后,屋内却没传来回应的声音,这也让我有些疑惑,
所以侧着头将耳朵朝着门,屏住呼气想听听屋内的情况,
结果还没等耳朵贴到上面,门就被刘法瞬间打开,
而我却还静止在要将耳朵紧贴着门的动作。
我同刘法两个人,四目相对,对我来说我现在的动作简直尴尬至极。
搞的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这种情况完全就是越解释越乱,
不过还好,刘法接下来的一句话打破了眼下的场景。
“你小子练什么功夫呢,隔墙有耳?”
眼见台阶出现,还不赶紧下那就属于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
于是我赶忙接上了他的话。
“我可没那本事,再说了你的办公室一般情况下除了我和查斯特斯谁敢轻易来啊,
要是我真练会了隔墙有耳那一套,那我简直比队里的警犬还厉害了,
直接化身人形偷听器!”
刘法听了我的话,嘴角提着笑,稍有无奈的轻摇了摇头,随后朝着屋内走去,
“你小子啊,一天到晚就贫嘴最厉害,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