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丐峰带领着丐帮弟子迅速离开客栈,朝着车辙印的方向奔去。
桑土公押着阿紫和白逸尘,紧跟在队伍后面。
随着众人逐渐靠近,喧闹声越来越清晰。
终于,在一片开阔的空地上,他们看到了丁春秋和游坦之。
丁春秋身着华丽的紫色长袍,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张扬,手中的拂尘轻轻摆动,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游坦之则站在一旁,神色慌张,眼神透着不安。
星宿派弟子们正忙碌地将财宝搬上马车,金银珠宝在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乔丐峰大手一挥,丐帮弟子们迅速散开,将空地包围起来。
乔丐峰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气势如汹涌的潮水般扩散开来,他的目光紧紧锁住丁春秋,冷冷地说道:“丁春秋,把财宝留下,饶你不死!”
丁春秋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看到乔丐峰和丐帮弟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冷哼一声,手中拂尘猛地一抖,幽绿色的真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乔丐峰,你以为你能轻易从我手中夺走财宝?简直是痴心妄想!”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桑土公押着阿紫和白逸尘缓缓走进包围圈。
他的出现让众人的目光纷纷聚集在他身上。
桑土公将阿紫和白逸尘安置在一旁,然后向前走了几步,对着丁春秋拱手说道:“丁老怪,好久不见。”
丁春秋看到桑土公,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桑土公,你怎么来了?还带着这两个人,是何用意?”
桑土公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丁老怪,咱们师出同门,也算是有几分渊源。今日我来,是想和你商量个事儿。这一批财宝,本就是我们灵鹫宫弟子最先从丐帮手中劫来的,现在理应物归原主,还请你把财宝交给我,运回灵鹫宫。”
丁春秋听后,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桑土公,你说得倒轻巧!这财宝既然到了我手中,那就别想再拿走。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让我乖乖交出来?”
桑土公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强忍着怒火,耐心地说道:“丁老怪,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何必为了这批财宝伤了和气。你我同属逍遥派体系,抬头不见低头见,若是因为这点小事闹得不可开交,传出去也不好听。”
丁春秋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少拿这些话来唬我!什么师出同门,我早就和逍遥派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批财宝我势在必得,谁也别想抢走!”说着,他手中拂尘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浪朝着桑土公袭去。
桑土公早有防备,身形一闪,迅速避开了这一击。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丁老怪,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肯乖乖交出财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双手快速结印,地面突然震动起来,一道道裂缝朝着丁春秋蔓延过去。
丁春秋见状,脸色微变,他没想到桑土公竟敢对他动手。他连忙挥动拂尘,抵挡着地面裂缝的攻击,同时大声命令星宿派弟子:“给我上,把他给解决掉!”
星宿派弟子们纷纷抽出武器,朝着桑土公冲了过去。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闪烁。
桑土公也不甘示弱,他凭借着遁地术,在战场上神出鬼没,不时从地下突袭星宿派弟子,让他们防不胜防。
阿紫在一旁看着激烈的战斗,试图挣脱绳索,但绳索绑得太紧,她根本无法动弹。
白逸尘伤势很重,稍微动一下,就会剧痛难忍。
丁春秋与桑土公在战场上对峙着,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杀意。
丁春秋手中拂尘舞动得越来越快,幽绿色的真气如汹涌的波涛般朝着桑土公涌去。
桑土公则不断施展遁地术,躲避着丁春秋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丁老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桑土公怒吼一声,突然从丁春秋身后的地下钻了出来,手中的武器直刺丁春秋的后背。
丁春秋反应极快,他猛地转身,拂尘一挥,将桑土公的武器挡了回去。
两人你来我往,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游坦之看到丁春秋与桑土公激战正酣,无人顾及他,便悄悄地朝着马车的方向摸去,企图趁乱带着一部分财宝逃走。
然而,他的举动被一名丐帮弟子发现了。那名弟子大喝一声:“游坦之,你这叛徒,还想逃走?”说着,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游坦之冲了过去。游坦之心中一惊,连忙转身抵挡。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混乱。桑土公和丁春秋仍在激烈交锋,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突然,桑土公瞅准了丁春秋的一个破绽,他猛地发力,手中的武器狠狠地刺向丁春秋的胸口。
丁春秋躲避不及,被刺中了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长袍。
“啊!”丁春秋发出一声惨叫,他愤怒地看着桑土公,眼中充满了杀意,“桑土公,你竟敢伤我!”说着,他不顾伤口的疼痛,再次疯狂地朝着桑土公攻击过去。
桑土公也受了些轻伤,但他没有退缩,他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无论如何都要夺回财宝。他咬着牙,继续与丁春秋战斗。
乔丐峰站在战场边缘,冷峻的目光在混乱的战局中来回扫视。
此时,他双臂抱胸,静静地看着桑土公与丁春秋及其星宿派弟子厮杀,心中暗自盘算着。
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桑土公凭借着诡异的遁地术,在人群中神出鬼没,每一次从地下突袭,都让星宿派弟子们惊惶失措。
而丁春秋则挥舞着拂尘,幽绿色的真气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朝着桑土公涌去,所到之处,草木皆枯,地面被腐蚀出一个个黑色的坑洞。
阿紫奋力挣扎着绳索,双手因用力而泛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白逸尘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桑土公和丁春秋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两人身上都挂了彩,桑土公的黑袍被划开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带血的衣衫;丁春秋的肩膀被桑土公刺中,鲜血染红了他华丽的紫色长袍,顺着手臂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但两人都红了眼,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突然,丁春秋在激烈的交锋中,余光瞥见了一旁观战的乔丐峰,心中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心中暗自恼怒,一边抵挡着桑土公的攻击,一边大声喊道:“桑土公,我们也算师出同门,再打下去,不过是两败俱伤,最后让乔丐峰那小子坐收渔翁之利!”他的声音因愤怒和疲惫而有些沙哑,在战场上回荡。
桑土公闻言,身形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迅速施展遁地术,避开丁春秋的攻击,从另一个方向钻出地面,与丁春秋拉开了一段距离。
他喘着粗气,看着丁春秋,冷冷地说:“既然如此,那你把这批财宝交给我,我运回灵鹫宫,此事就此作罢。”
丁春秋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除非乔丐峰死,不然这批财宝别想运出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手中的拂尘微微颤抖,显然受伤不轻,但气势却丝毫不减。
乔丐峰听到丁春秋的话,心中一凛,他知道丁春秋是想拉拢桑土公联手对付自己。
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强,大声说道:“丁春秋,你休要挑拨离间!我乔丐峰已经决定将这批财宝交给桑土公,作为交换,桑土公需释放阿紫和白逸尘!”
桑土公听了乔丐峰的话,心中暗自思量。
他看了看乔丐峰,又看了看身负重伤的白逸尘和被绑着的阿紫,心中权衡着利弊。
星宿派弟子们围在丁春秋身边,警惕地看着桑土公和乔丐峰;丐帮弟子们则站在乔丐峰身后,严阵以待,手中的武器紧握,随时准备再次投入战斗。
桑土公眉头紧锁,目光在乔丐峰和丁春秋之间来回游移。他深知,此刻的抉择关乎着灵鹫宫的利益,也关乎着自己的安危。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正欲开口,丁春秋却抢先发难。
“桑土公,你莫要被乔丐峰给骗了!他不过是想利用你救回那两人,等你放了人质,他转头就会对付你。”丁春秋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挪动脚步,试图拉近与桑土公的距离,同时眼神示意星宿派弟子慢慢靠拢,形成包围之势。
乔丐峰冷哼一声,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气势如汹涌的潮水般扩散开来,“丁春秋,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乔丐峰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说将财宝交给桑土公,就绝不会食言。倒是你,为了这批财宝不择手段,今日若不交出,休怪我不客气!”
桑土公看着逐渐靠近的星宿派弟子,心中愈发警惕。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脚下微微发力,准备随时施展遁地术。“丁春秋,你我师出同门,本不想与你为敌。但这批财宝对灵鹫宫至关重要,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桑土公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丁春秋见状,知道无法轻易说服桑土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猛地挥动拂尘,一股幽绿色的真气朝着桑土公射去,同时大声喊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桑土公早有防备,身形一闪,迅速避开了这一击……
乔丐峰见两人再次交手,暗自得意。
他趁着二人再次激烈交锋,身影如电般朝着阿紫和白逸尘冲去。
此时的阿紫,被绳索紧紧捆绑着,双手因不断挣扎而磨破了皮。
她看着乔丐峰冲来,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姐夫,快救救我们!”
白逸尘脸色苍白如纸,软绵绵地靠在一旁,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乔丐峰赶到他们身边,刀刃划过绳索,只听“咔嚓”几声,绳索应声而断。
阿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立刻跑到白逸尘身边,将他扶起,“白逸尘,你醒醒啊!”
乔丐峰则警惕地看着四周,防止有人趁机偷袭。
战场上,桑土公与丁春秋的战斗愈发激烈。
桑土公一边与丁春秋周旋,一边留意着乔丐峰的动向。看到乔丐峰成功为阿紫和白逸尘松绑,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安。
他深知,如果不能尽快解决丁春秋,夺回财宝,自己这次很可能一无所获。
这种担忧让桑土公渐渐变得心浮气躁,他的攻击不再像之前那样沉稳有序,而是变得有些慌乱。
每一次出招,都带着一股急切的意味,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丁春秋敏锐地察觉到了桑土公的变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桑土公,你分心了!”丁春秋突然大喝一声,手中拂尘猛地一挥,一股强大的幽绿色真气如汹涌的海浪般朝着桑土公扑去。
桑土公心中一惊,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他匆忙抬起手臂抵挡,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噗!”桑土公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身前的地面。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疼痛难忍,根本无法动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看着丁春秋一步步走近。
“哼,见利忘义,活该被人利用!”丁春秋冷冷地说道,他手中的拂尘轻轻摆动,眼神中满是不屑。
乔丐峰看到桑土公被击倒,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最大的威胁只剩下丁春秋。
他将阿紫和白逸尘安置在一旁,然后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丁春秋。
此时的丁春秋,在与桑土公战斗过程中早已受伤,而且伤势不轻。
乔丐峰缓缓走向丁春秋,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丁春秋,你已经受伤了,今日这笔账,我们迟早要算!”
丁春秋咬了咬牙,强撑着身体,挥动拂尘做出一副要攻击的样子。“乔丐峰,老夫的身体好得很,还能应付得过来!”他的声音虽然强硬,但却掩饰不住其中的虚弱。
乔丐峰没有理会丁春秋的威胁,大摇大摆地走向装运财宝的车子。
他知道丁春秋伤势不轻,只能跟他打一场心理战,“这批财宝乃是我们丐帮固有财物,今日我便要带回去。如果你心有不服,随时可以到我手中来拿!”
乔丐峰一边发声,一边大摇大摆走向装运财宝的车子,虽然他不相信丁春秋还敢再次投入一场激烈战斗,但他也暗暗做好了迎战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