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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琴翊琛心下了然,想来应该就是在祈祷今日的行动。按照心桐的说法,两个月前,心韶就被换掉了。

这个人,长着跟媚香阁心蕊一模一样的脸。

蓝彤鸢等不了了,她迫切想要尽快检验被处决的白决明的尸身。她只有尽快为那具尸身验明正身,他们才能弄明白那被斩首之人,究竟是白决明还是另有其人。

时间紧迫。每一瞬息对于离琴翊琛而言都如同煎熬一般。只有尽快弄清事情的真相,才有救回沈卿仪的机会。蓝彤鸢暗暗思忖,若被斩首之人并非真正的白决明,那么所有的谜团就能迎刃而解。

夜已深,更寒露重,但离琴翊琛和蓝彤鸢已经顾不得这些,他们小心翼翼的潜入大理寺。

言兴玉的手下东怀早已恭候多时,并按照 言兴玉的嘱咐,悄悄的引他们去专门用来存放白决明尸身的地方。这具尸身,是言兴玉亲自盯着人收殓的,尸体本身不会有任何差池。若有问题,那就只能说明,人在处决前,就已经被调换过了。

事不宜迟,蓝彤鸢仔细检查廖菖蒲,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水,并示意东怀:“去取一支毛笔来。”

不多时,东怀便将一支崭新的毛笔递到蓝彤鸢手中。接过毛笔,她轻轻地把笔尖蘸入药水中,待毛笔充分吸收药水后,慢慢抬起手,轻轻的在尸身的手臂处划了三条水印。

离琴翊琛不明所以,但依旧屏气凝神的注视着这一幕。片刻之后,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一个黑色的“廖”字缓缓的在尸身的手臂上显现出来。

蓝彤鸢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微微舒出一口气,压低声音看向离琴翊琛:“陛下,此人正是廖菖蒲。”

原来,在审完廖菖蒲之后,蓝彤鸢便一直隐隐不安,她始终想不明白,白决明若要用替身明明用易容术即可,为何非要安排一个与自己如此相似之人,着实有画蛇添足的成份在里面。

于是她暗中用特制的药水,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廖菖蒲的手臂上留下这个记号,这样若真的有什么幺蛾子出现,也能有个后手。

离琴翊琛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寒潭传来一般,冰冷刺骨的令人不寒而栗:“看来,白决明早就算好了今日之局面,早早的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微微眯起双眸,眼中寒光闪烁,继续说道:“他借官府之力,揭掉他身上卫行云的伪装,卫行云被官府斩首示众,这时间便再无卫行云这个人的存在。再用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廖菖蒲做替身,让其代替卫行云去死。至此,他便能彻底脱去卫行云这个身份,成为真正的白决明。”

离琴翊琛越说,周身的寒意越浓,蓝彤鸢从未见过这样的离琴翊琛,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倒是东怀,并未感到意外。离琴翊琛暗暗攥紧了拳头,骨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苍白之色。

他眉头紧锁,暗自思忖,这二人究竟是何时调换了身份。有一点他能确定,当时他们捉到、审问之人,的确是廖菖蒲,而非白决明。

一个行走江湖之人,和一个有着功名,在朝堂宦海沉浮之人,他还是能分的清的。

他突然想起,媚香阁的心蕊,那个曾与廖菖蒲耳鬓厮磨长达月余的女子,一定对廖菖蒲有所了解。廖菖蒲刻意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

想到心蕊,离琴翊琛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心韶,一个与心蕊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易容成了心韶,是易容术,还是这世上,真的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离琴翊琛早就着人,将月影和心蕊暗中保护看管起来,人就在大理寺中。若非这二人是双胞胎,那么便是媚香阁的心蕊有问题。

这么一想,廖菖蒲的行为似乎就能解释的通了,他一定是故意接近心蕊,如此这心蕊身上,一定藏有秘密。更深一层,或许是白决明安排廖菖蒲故意接近心蕊,试图从心蕊身上套出这个秘密。这应该与那被贪墨的银两有关吧。

尽管他们已经潜藏在心蕊身边月余,但似乎并未获取心蕊的信任,他们并未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起初廖菖蒲尚且还能与心蕊虚与委蛇,白决明还能等待,可自从他与蓝彤鸢闯入媚香阁之后,事情便发生了急剧变化,廖菖蒲仓促逃走,这才使得白决明失去了原有的耐心。

实际上,白决明早就为廖菖蒲精心铺设了一条绝路。离琴翊琛暗自思忱,若他推测的没错,白决明先让人刻意引导廖菖蒲到良县,再引导他去接近心蕊,在套出心蕊的秘密之后,再设计让其被擒,再让廖菖蒲有意无意的将关于白决明的线索透露出去,引导离琴翊琛顺藤摸瓜,查到卫行云其实就是白决明一事。

随后,只待离琴翊琛发现卫行云,并亲自承认他就是卫行云,并主动认罪伏法,如此一来,白决明身上这卫行云的外衣就会被彻底撕下,只待被斩首,从此世上便再无卫行云此人。

可白决明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或许能从心蕊身上找到答案。

离琴翊琛与蓝彤鸢在大理寺的暗牢中见到了心蕊。这暗牢是离琴翊琛命言兴玉亲自设立的,看守的人,都是直接用的承影骑的人,其他人,离琴翊琛信不过。毕竟,永安楼贪墨案的那五十万两银子,还未找到。

将心蕊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暗牢中,本就想保护他不被黑衣组织的人找到。这里吃穿用度都是言兴玉亲自关照的,并无不妥,只不过就是居住环境差了点。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楠荣娘娘。”心蕊见到来人,不慌不忙的朝二人行礼。

离琴翊琛和蓝彤鸢对视一眼,心下了然。蓝彤鸢轻轻开口问:“你是心韶?”

心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心韶,见过殿下,见过楠荣娘娘。”

心韶一直躲在暗牢中,并不知晓外面已经变了天,在她的认知里,离琴翊琛还是太子,而蓝彤鸢只是东宫中的侧妃。

“奴婢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

蓝彤鸢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开口提醒:“现在已经是陛下了。快跟陛下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你会在媚香阁,成为心蕊?宫中那个易容成心韶,却与心蕊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究竟是谁?”

心蕊慢慢撕下脸上的易容,露出原本是心韶的脸,淡声道:”回娘娘,宫中那心韶,是奴婢的亲生妹妹。名叫徐梦羽。”

离琴翊琛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应该就是三年前永安楼一案中,偷盗那两根立柱的两位木匠中,家破人亡的那家的女儿吧?”

心韶泪如雨下:“奴婢心韶,与心蕊是一母双生的姐妹。只是父亲当初一心求子,奴婢的娘亲没有办法,便将我们其中一人,当做男儿抚养。”

“奴婢便是那个自小被当成男孩子抚养的孩子,梦羽便是奴婢的妹妹。”心韶提起自己心酸的往事,便忍不住泪流满面。

听到心韶心酸的往事,蓝彤鸢不免对其投去怜悯的目光,一个女子,被剥夺自己的性别,只为了满足父亲求子的心愿,丝毫不顾及她本人的心愿。

“父亲是个木匠,一心想要个儿子,继承他的手艺,我母亲是父亲的续弦,第一任夫人因为生不出男孩儿,被父亲活活打死,第一任夫人生的两个姐姐,都被父亲卖到了青楼。”

蓝彤鸢愤怒至极,忍不住怒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后来父亲又娶了母亲,谁知道,母亲一胎生两个两个女儿,母亲早就知道,父亲第一位夫人的事情,害怕之下,便买通了产婆,谎称生的是一对龙凤胎,母亲原先是想,先用一个瞒住父亲,至少能给我们娘仨一条活路,以后再受孕,若是男儿,便可顶替奴婢的身份。”

“偏偏,母亲在生产我姐妹二人时,损了身子,再无生育可能,母亲就只能把这秘密一直瞒下去。”

离琴翊琛冷声道:“这种事,怎么能瞒得住?”

心韶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抽噎的说道:“母亲说通了父亲,到了七岁时,便把奴婢送去了当地的夫子处读书。母亲知道父亲秉性,无多少能耐,所以关于奴婢的一应教养,都不让父亲插手。父亲只是个木匠,只想有个儿子继承手艺,对奴婢的教养并不上心。母亲告诉父亲,男儿应该读书科考,才是正经出路,父亲做了一辈子木匠,家中总得有一个出息之人。”

“父亲此人,虽无多少能耐,却一心想着光宗耀祖,便同意了奴婢去读书,这样在奴婢长身体之前,便无人能看出奴婢的身份。”

“再后来,奴婢开始长身体时,已经从乡里的私塾到了县里的学堂。到了学堂中,有了自己的学舍,奴婢平日里多加小心,所以才始终无人看出奴婢的身份。”

“但这么多年,父亲的木匠生意越做越差,再加上父亲嗜赌,家中的资财都被父亲拿去赌博,家中一应生活,都是奴婢拿着县里给学子发放的钱粮度日。”

“直到家中再也拿不出多余的钱财让奴婢交束修,奴婢才从学堂退了学。奴婢这才开始跟着父亲学做木匠活。”

“直到三年前,父亲往家中带回一大笔银子,在母亲面前嚷嚷着,说自己发了大财,再也不用过这种穷苦日子,奴婢可以重新进学堂,他要供奴婢继续学业,参加科考,光宗耀祖。”

心韶顿了顿,声音中透着无限的悲哀:“奴婢偷偷看过那银子,整整齐齐的码放在箱子中,奴婢在心中估算了一下,大概有一千两。”

“奴婢见到这银子,打心眼里觉着这是祸患。以父亲的能耐,根本赚不到这么多银子。”心韶讽刺的说道:“所以当父亲拿回来这银子后,奴婢在父亲出工时,偷偷跟着他,才发现他竟然与另一位工匠,从永安楼的工地上偷偷运木材拿出去卖。”

“奴婢读过书,亦知晓此事的严重性。但奴婢无法揭穿自己的父亲,因为在工地上,不只是他们二人,还有个两人,其中一人带着金色面具,黑色斗篷,另一个则奴婢后来才知道,那是工部郎中闻少禹。”

离亲翊琛不禁微讶,原来这永安楼一案,居然还有一个活着的证人。他不动声色的问道:“你可知被你父亲他们运走的银子去了何处?”

“那银子,现在在奴婢家里的祖坟中。”心韶干脆的声音响起,倒是让离琴翊琛有些意外。谁都没想到,他们一心想得到的东西,竟然在一个如此让人想不到的地方。

心韶面不改色的说道:“父亲是因为这些银子而死,奴婢就把父亲与这些银子一同埋在了祖坟中,父亲躺在这些银子上,想来到了地下,也能睡得安稳,不再欺辱母亲。”

“你家的祖坟?”蓝彤鸢有些惊讶。

“奴婢偷偷跟踪过他们的的运送车,拉送木材的车子直接进了当时的卫相府。第二日有一口棺材从卫相的府中被抬了出来。”

“棺材?”蓝彤鸢一愣,“三年前,卫相府死过人?好奇怪,怎么没听人说起过?”

“因为死的是卫相府的一个老管家。听卫相府的人说,老管家在卫相府侍奉多年,卫相感念其忠心,特下令厚葬老管家。”

“那棺材还特意绕去了黑白街。棺材再从黑白街出来时,原本的抬官变成马车拉着,同时也换了一口棺材。”

蓝彤鸢有些好奇:“你一个女孩子,悄悄跟着他们,不怕他们发现?”

心韶恭敬的回答道:“奴婢一直被当做男孩子养,自幼便学过一些拳脚,学堂中也有骑射课程,所以奴婢并不害怕。”

原来如此!

“那棺材出了黑白街之后,又去了哪儿?”离琴翊琛接着问道。

心韶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当时,奴婢当时看出了棺材的蹊跷,继续跟着他们,棺材出了黑白街,便直奔城门的方向出城。”

“因为是管家,即便是厚葬,也只有四个人抬棺。而这四个抬棺之人,便有一个是奴婢的父亲。从黑白街出来后,原本的四人变成了五个人。”

“奴婢亲眼见到奴婢的父亲,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趁其他人不备之机,将药粉撒在空中,其余四人应声倒地,父亲自己把拉着棺材的马车赶到了自家的祖坟中。”

“奴婢家中的祖坟葬着奴婢的祖父母和太祖父母。父亲刨开祖父母的坟墓,把他们的尸骨抛出来,把马车上的那口棺材掀开,扔出里面的尸身,把白花花的银子,扔到了祖父母的坟墓中。”说到此事,心韶的声音有些激动,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

“折腾完这一切,父亲重新把祖父母的尸身放入棺椁中,重新把坟砌好,又把原来棺椁中的尸体放入棺材中,这才把马车赶到原来的位置,那些人竟然居然还没醒。”

“父亲把马车位置摆好,便也装成昏迷,等其他人醒来。”心韶越说越激动,不住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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