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火球一个个逼近,冰雪不断向后退,雪种“嗤嗤”作响,白子豪眼看着寒光不断后退,不由心中一凉:“这回真的完了!”
“哈哈哈,结束了,要发财了,好开心啊,哈哈哈。”胡一筒笑得异常变态,手中的热水壶不断涌出火球。
突然,咻!一阵寒光从天击射,斜刺里,飞镖一样插向了热水壶口,瞬时,热水壶口被冰封住了。
巨大的火球失去热水壶的持续支持,力量急速减弱。
雪种退到半途,突然重新击前,猛地冻住整个热水壶。
胡一筒惊得张大嘴,整个手都和热水壶冻到了一起:“什么?是谁搞偷袭!”
“快走。”这时,小龙女飞冲而来,一把抓住白子豪,“铁月牙他们已经在前面了,跟我来。”
胡一筒见状,咬牙切齿:“敢跑,呀呀呀——”他大叫起来,整个手燃起了火焰,砰的一声,热水壶口经过一阵蓄力,一股强大的炸力击射出来,将冰封震碎。
他瞪大眼,老远看见白子豪他们飞逃的身影,追击而上:“还想逃,你们逃不掉的。”
随即,砰砰砰砰,热水壶口里,一阵阵剧烈的火球喷射而出。
“啊!啊!”白子豪和小龙女大惊,飞躲着频频击射来的火球,在天空中左闪右躲。
许家三贱客和铁月牙早了一步,就在他们前面,也是惊恐大叫,躲避着冲来的火球。
这会儿背对着火球,没有功力和武器抵挡,若是被击中,非得再重伤不可。
胡一筒大喊:“放弃求生吧,遇到我热水壶,你们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砰砰砰!一个个火球,由小至大发射而出。
“快下去。”白子豪眼见火球越来越猛,大家这样背对着攻击,躲开一个是幸运,躲开两个是非常幸运,躲开三个是万分幸运,躲开四个、五个、六个就是奇迹了。
这一路飞追,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早晚会被击中的,还不如趁早下地,再找一线生机。
白子豪一行人俯冲而下,下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正好视线隐秘,总比在天空好得多。
胡一筒见白子豪他们改变方向,不由冷冷笑道:“哼,垂死挣扎,天上地下,就没有我热水壶炸不死的人。”
说罢,他将热水壶一倒,壶口对准白子豪落地的方向,变态的声音响起:“嘎嘎嘎嘎嘎!一片火海就要降临了,你们这些小玩意,就在火海里跳舞吧,嘎嘎嘎嘎嘎!”
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轰!
轰!!
轰!!!
树林一片火焰炸裂,树木在火光中轰然倒下,轰然飞炸,轰然毁灭。
地面一阵炸裂,飞石乱窜,小山丘炸裂,到处是一个石头与火焰毁灭的世界。
“啊!”一片哀嚎声响起。
突然,许家三贱客的声音响起,声音沙哑:“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无敌三角阵法!”
一个金色的三角形呈现而出,在火光的衬托中,光芒虚弱。
胡一筒看到那个金色三角形,不由更喜:“蠢货,这下,我连狙击定位都不用了,哈哈哈,嘎嘎嘎!”
热水壶口朝准那个三角形,随即,整个热水壶火焰燃起,在火焰中宛若变形,极力扭曲。
砰!一声巨响,像是收缩,一个巨大无比的火球喷射而出,直向无敌三角阵击下。
砰!
顿时,金色的三角形轰然散裂,三把长剑“哐哐”分离,猛地跌到地上。
“啊——”白子豪一行人的惨叫声,在树林的火海与地裂山崩中,连连叫起。
胡一筒大笑:“打中了,哈哈哈,完美,完美啊,怎么会这么完美。”
他飞落而下,嘎嘎大笑,飞到离地面一尺高,举着热水壶,将热水壶口对着地面,到处找白子豪他们的尸体。
“哈哈哈,都被我炸成碎块了吧,到时候,还得把他的尸体拼接成,拿回去给壁虎精过目,哎哟,实在是费脑子啊,不过,好玩,好玩,哈哈哈。”
可他左看右看,却没看到他们的尸体,只看见树林中,有一个被炸翻了的茅厕。
茅厕下,有一个便坑,下面的东西已被炸得到处乱溅,干的干,湿的湿,半干半湿的,烤熟的苍蝇和蠕虫到处都是,都蜷缩成黑点了。
“咳咳!”胡一筒捏住鼻子,眉头紧皱,“妈的,红烧那······的味道,实在是······不可言喻······”
他皱眉,心道:“怎么回事?人呢?”目光不由转向便坑。
那个坑就像个深井,里面的东西都已经炸飞出一大片了,没想到往下看,还有很多很多。
他心道:“难不成,他们躲到下面去了?”
想罢,他不由脸上笑意浮现:“就让我炸通这个粪坑看看,它到底有多深。”
举起热水壶,大口对小口,准备发动轰炸。
砰!砰!
一阵炸裂,整个粪坑,一大堆灰褐色物体飞溅起来,直蹦三尺,像喷泉一样。
“啊!”胡一筒被满脸溅满,成了一张泥巴脸,“怎么会溅这么高!”
他尖叫着,身上,热水壶上,都被溅满了不明物体。身上的红衣,已经染成了灰褐色,还是各种花色的。
“草!不在,那会在哪里?”他脸上的皮肉颤抖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大叫,“水,水,我要洗脸,我要洗澡,我洗干净,啊!”
“嗯呐——”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胡一筒一颤,回过身,钢不烈在他身后,两眼呆呆,脸上浮现出傻瓜般的表情,格外纯净。
“你······”他浑身恶臭,看着钢不烈一身的干净,以及脸上的憨笑,怎么看,都觉得是在嘲笑。
他气愤到不行,浑身发痒,大叫:“我越看你这张脸,就厌恶,你······给我下去吧!”
他张开五指,抓住钢不烈的脖子,推下去。
“嗯呐——嗯呐——”钢不烈一头栽下去,在粪坑中叫着,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嗯呐”声渐渐远去。
胡一筒一愣,像被扎了一下:“怎么?”
“难道,下面有通道?”他回过神来似的,举起热水壶,壶口倒立,对着粪坑又是乱炸,待炸得干干脆脆,他一探究竟,那个粪坑下,竟有个侧弯的通道。
“可恶!”他的手握紧了,看着浑身的狼狈不堪,自我哀怨道,“没想到,粪坑里,竟然有排粪管道,啊!”
他举着热水壶,直向通道里奔去:“我一定要杀了你们,报我的一粪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