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飞剑!”半空的跌落途中,白子豪大喝一声。
刷!
蓝天白云间,一把淬火长剑飞旋而下,铺于白子豪脚底,火焰隐去。
许家三贱客也纷纷御剑飞行,刷!刷!刷!
白子豪一把抓住常安,大叫:“小贱抓住铁月牙,小龙女抓住知书。”
“没问题。”
大家飞落而下,安全着地。
知书仍旧捂住脑袋,痛苦哀嚎:“好痛!好痛!啊!”
“姑姑你怎么了,我要怎么做?”常安紧张问道。
知书痛得乱翻,像一条蛇般卷动,小龙女不得不把她放下。
土地上,知书满地打滚:“啊!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啊!”
“什么?”众人听得一惊。
许二贱一脸震撼:“这是······苏格拉底三大哲学终极问题——灵魂三连问啊!”
“啊!好痛!我的头要炸了!啊!”知书滚得浑身脏乱。
许大贱一拍许二贱的头:“人家姑娘都痛成这样了,你能不能闭嘴?”
“姑姑,姑姑!”常安看着知书如此痛苦,却束手无策,急得向每个人望去,“怎么办?怎么办?”
白子豪急急向心中问道:“火松鼠,你别不说话啊,知书到底是怎么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要有办法的话,我能不主动发言吗?这,这么突然头痛,她不会是年纪大了,患有更年期头痛,外加短暂性失忆综合征吧?”
“你什么乱七八糟的,问你也是白问。”白子豪一听这不搭边的回答,更是火冒三丈。
“啊!好痛!啊——”知书一声嘶吼,突然昏厥过去,不动了。
常安猛扑下去,一把抱起知书:“姑姑!姑姑!”
“知书前辈。”白子豪也急蹲下。
火松鼠的声音响起,在白子豪心中叽叽呱呱道:
“哇,晕了就好,终于不闹腾了,我跟你说,你别看知书年轻,其实,她年纪大着咧,更年期烦躁,是常见的更年期症状之一,我跟你说,我们鼠界的中老年妇女,那更年期,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唉好了好了,你不要再叽里呱啦的,说一些没用的了,很吵啊。”白子豪心里怼着火松鼠,一边帮着常安扶起知书。
“诶,你还别不想听,”火松鼠眉飞色舞,继续说,“年纪大了是真的难啊,总是失眠,睡眠质量也不好,还总是掉头发,一摸头顶,就会抓下一大把头发,莫名的会烦躁——”
“——哎呀你闭嘴!”白子豪眉心一皱,特别烦躁,将知书扶到干净些的地面,让她平躺下来。
火松鼠还在喋喋不休:“你就让我说道说道吧,接着上面说啊,那个,偏头痛也越来越严重,总是感觉狂躁症要犯了,干啥啥不行,骂人第一名——”
“——你不会就是这种症状吧?”白子豪简直烦死了火松鼠,叽叽呱呱跟苍蝇一样,一语截断它的话,怼它道,“别看你小小个的,其实年纪也很大吧?”
“你!我这是给你传授人生经验啊,你怎么还——”
“——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你能不能安静点,不要像更年期一样唠叨啊,你在我心里叽里呱啦的,你自己没感觉,但我听着真的很大声耶,很吵你懂不懂哇?”
火松鼠一愣,两个小爪子握紧:
“诶你这小白,终于把渣男本质暴露出来了吧?需要我的时候,跟叫魂一样喊我,不需要我的时候,就让我滚边边,连话都不让我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子豪看着知书,又向前方看看,对心里的火松鼠道,“现在该怎么办,知书前辈这样,我们该怎么处理?”
“姑姑,姑姑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白子豪身边,常安趴在知书身旁,见知书脸色苍白,急得不断地叫。
许小贱也探头过去,一脸着急:“这要不要掐人中啊?或者,需不需要人工呼吸什么的?我口气清新,肺活量大,让我来,我可以啊。”
“去去去,你又想糟蹋良家妇女!”许大贱将许小贱一把推开,赶苍蝇一样扫着他。
“哼,”火松鼠背对着白子豪的视线,留着一条火焰尾巴,双手在腰间插着,对白子豪气呼呼道,“我已经看破你了,我要跟你绝交,你不要跟我说话。”
“你!你要不要这么小气?不就跟你提几个小意见吗,就上升到绝交的高度,你讲不讲道理啊?”白子豪气得差点噎住。
火松鼠仍旧用屁股对着白子豪:“哼!月亮不够圆我都会生气,你跟我讲道理?搞笑。”
白子豪真的快要无语,哄女孩子都没哄过,现在却要舔狗一样,把一只松鼠捧在手心里。
他深吸一口气,换了副笑脸:
“小鼠鼠,我就是跟你感情好,才会对你说话这么锐利嘛,最亲密的人,总是容易伤害最深啊,你就不要生气了,你这么可可爱爱,奇奇怪怪,让人不得不爱,年龄这种东西,对你是没有限制的。”
“对啊!”火松鼠一听,翻过身来,对白子豪瞪大眼道,“这样可爱又俏皮的我,谁能抵挡得住?谁?”
“对对对,没有任何人能抵挡住。”白子豪拨浪鼓一样点头。
火松鼠其实也闹闹就算了,它脾气再大,也是一只明晓轻重的老松鼠,白子豪给它个台阶下,它赶紧的就是,于是道:
“你们就先不用飞毯了,几个会飞的,带着不会飞的人飞,我这给你一粒安眠安神的小药丸,可以调整内分泌失调的,你让知书休息休息,你们快点到那个收破烂店啦,尽快找到小青关押的大牢,才是头等正事啊。”
“知道了嘞!”
—
尼玛县王者之村马桶里老母猪山隔壁的吓一跳山神马路来爽街六个鸡站炮房弄的第八号当铺,隔壁的一家破烂回收站。
站门外,一个个黑衣人手持长刀,刀光闪闪。
领头的一个黑衣人:“你们是来收破烂的还是来干嘛?收不收纸皮?一斤多少钱?”
大门外,三个壮汉排排站着,都是光头。
“不二价,三毛六。”中间一个光头没好气道。
黑衣人领头哼了一声:“那我不卖,别家店都六毛三了,你们这是二十年的价,白菜都涨价了。”
“还敢跟我提价?现在我宣布,你一定要卖给我。”左边那个光头语气强硬,右手的食指向前指去。
黑衣人领头脸色大变,把大刀向前指去:“胆子不小,你强买强卖啊!”
“这已经不是强买强卖的问题了,”右边的光头双手握拳,一脸认真,“这牵涉到了尊严,就算是收破烂的,也是有尊严!”
中间的光头也双手握拳,手臂上,一串串铁环现出:
“兄弟们,抄家伙,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环环相扣拳的厉害。”
砰!
“啊!”
黑衣人的一把把长刀劈来,三个光头飞跌向后。
“哼,”黑衣人领头歪嘴一笑,“我们黑不溜秋派,你们也敢惹,找死!”
“什么?你们是黑不溜秋派?杀人放火的——呃!”
中间的光头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横插上了一把大刀,整个人倒下了。
“大哥!大哥!”左右两个光头大吃一惊,慌忙爬起,拔腿飞逃,“救命啊!”
黑衣人领头眼中杀意怒现,长刀一挥:“杀了他们,占领破烂回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