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走入曹卫东的豪宅,但见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曹卫东和王老正悠然自得地陪着好几位客人,围坐在一起,一边细细品味着香茗,一边谈笑风生。
就在陆肖迈入客厅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他身上。曹卫东见状,爽朗地大笑起来:“诸位,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便是那些家具的主人——陆肖!”
陆肖闻听此言,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毕恭毕敬地说道:“几位老先生,能在百忙之中前来,晚辈实在是深感荣幸,热烈欢迎各位大驾光临!
说罢,曹卫东便拉着陆肖,开始向他逐一介绍在座的几位贵客:“小陆啊,今天能来这里见到这些贵客,那可是你的荣幸!来来来,我给你好好介绍一下。这位是李老,他可是咱们浙省商界赫赫有名的前辈人物啊!想当年,李老在商场上那可是呼风唤雨、纵横捭阖。如今虽然已经退休了,但他老人家却投身于公益事业当中,积极回馈社会。不仅如此,李老这一生都对古玩情有独钟,钻研极深,造诣颇高。现如今呐,更是担任了浙省收藏协会的顾问一职。这位是李老的孙子李晓。”
接着,曹卫东又将目光转向另一位老者,继续介绍道:“再看这边,这位是谷老。谷老可不简单呐,他乃是鲁省收藏协会的名誉会长!其在收藏界的地位和威望那也是相当之高的。后面这位美丽大方的姑娘便是谷老的孙女谷诗雅了。”
在宽敞而典雅的会客厅内,气氛原本一片祥和融洽。随着曹卫东有条不紊地介绍,陆肖满脸堆笑,毕恭毕敬地伸出自己的双手,依次与各位尊贵的客人亲切握手,那礼貌而谦逊的问候声在房间里回荡,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都透露出对这些前辈的敬重与尊崇。
就在走到最后一位老者面前时,曹卫东介绍道:“这位是陈老,陈老可是在古玩界德高望重,有着非凡的鉴赏力与深厚的造诣……”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一直面带微笑、神态自若的谷老,脸上突然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发出一声轻微的 “咦......”。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现场和谐的氛围。众人皆被这声轻咦吸引,纷纷投来探寻的目光,都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引起了谷老如此的反应。
谷老却仿若未闻众人的目光,他的眼神紧紧锁定在陆肖的手腕之上,略显兴奋地指着陆肖手腕上的手串问道:“陆先生,能把你的手串摘下来,借我看看吗?”
陆肖赶忙转身,脸上带着一丝受宠若惊的神情说道:“谷老,您叫我小陆就行。” 说着,陆肖连忙摘下手串,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而谷老并没有直接接过,而是向后伸出手,他那身后一直乖巧伶俐的孙女谷诗雅心领神会,连忙递上一副雪白的手套,而后又动作轻盈地将一条白色毛巾平铺在茶几上,谷老这才接过手串,开始全神贯注地仔细观察起来。李老和陈老也被谷老的举动勾起了好奇心,缓缓地走了过来,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围拢过来。李晓眼尖,率先出声道:“这是沉香中的奇楠!” 这时,有几个人微微点头表示认同,只有陆肖和曹卫东一脸茫然,他们对古玩这一行了解甚少,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
没过多久,谷老将手中的手串递给了李老:“你们也看看。” 手串在几位行家手中依次传递,最后来到陈老的徒弟方程俊手中。他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十分笃定地说道:“这应该是产自海南的黑奇楠。” 几位行家听闻,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可他的判断。
曹卫东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那这个值多少钱啊?”
这时刘晓满不在乎地说道:“按照现在的市场行情,这串估计有一百克,也就二百万吧。” 他这话一出,只见刘老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遗憾与责备。
而陆肖一听二百万这个数字,不禁微微一震,心中满是震惊。他没想到这十几个鹌鹑蛋大小的珠子竟然如此值钱,这简直就相当于把一台奔驰大 G 戴在手上了。只见方程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微笑,说道:“这手串,二百万你是不可能买去的。你瞧瞧这几颗珠子,大小均匀、颜色一致、毫无瑕疵,香气浓郁得沁人心脾,这分明就是极品黑奇楠,没有五百万,你根本拿不走。”
这下子,陆肖整个人都坐不住了!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这价格竟然一下子就飙升了一倍还多!原本的奔驰大 G 在眨眼间就如同脱胎换骨一般,直接升级成了豪车劳斯莱斯!陆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疯狂地跳动着。心中波澜起伏,难以平静。
此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依我看不仅如此,这上面的油脂更是达到了透亮的程度。纹理更是极为少见的虎皮纹,且清晰可见,我估计应该不下八百万。” 谷诗雅说完,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自信,看向自己的爷爷。
陆肖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深深的迷惑。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那价格就像被点燃了引信的火箭一般,直直地向上飙升!而且这还不算完,眨眼之间,竟然又从劳斯莱斯换成了,奢华无比的宾利慕尚!他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甚至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想确认这到底是不是一场荒诞离奇、光怪陆离的梦境。可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着的,但却又是如此的虚幻和不真实,让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谷老面带微笑,那慈祥的目光落在孙女身上。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满满的欣慰和赞许之色。过了好一会儿,谷老才轻轻地开口,声音缓慢却又沉稳有力地说道:“你们看这颗珠子,个头如此之大,更难得的是它的颜色竟然能够如此均匀一致。要知道,这种情况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由同一块料子产出的。它们很有可能是分别从好几块,甚至多达十几块料子上精心切割下来的。仅仅只是挑选出这些合适的料子,或许就要从几十块、乃至上百块料子当中反复比较、层层筛选之后,才最终选出的。
这整个过程的艰难程度,真可谓是如大海捞针那样困难重重!不仅如此,这些珠子在纹理方面还必须得是那种清晰的虎皮纹才行;并且在油脂方面也要达到极高的透明度和光泽度。这一系列要求加在一起,其中所需要付出的艰辛努力,绝对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得到的。
现如今想要重新凑齐一串同样品质的手串,暂且不提这期间所需耗费的资金将会是一个庞大的天文数字,单说想要寻找到一模一样的原材料这件事情吧,在当下各种资源都日渐稀缺的状况之下,几乎可以说是痴人说梦般不切实际啦!所以依我看呐,这串手串的价值起码也得在一千五百万以上!”
陆肖呆呆地站在原地,耳边回响着那个令人震惊的数字——一千五百万!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前方,整个人如同被钉住了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一……一千五百万?”陆肖重复着这个数字,声音都因为过度惊愕而变得颤抖起来。他觉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几个木头珠子就价值一千五百万啊!这让陆肖感到一阵眩晕。想象一下,如果将一辆超级跑车科尼赛克 Jesko戴在手腕上,会是怎样一种奢华和震撼?
这时刘老对着刘晓严肃地说道:“你这孩子还是太毛躁了,还不够沉稳,你在这古玩鉴赏之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还要多学习,多看看。”
刘晓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在刘老的威严之下,也只能默默地点点头,不过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心中明显还是不服气。刘老轻轻叹了口气,叹息中满是担忧与无奈,一种后继无人的感觉油然而生。
谷老对着谷诗雅和方程俊,语重心长地微笑着说道:“你们以后还要对物品多分析,不能仅仅停留在物品的表面,要学会深入探究其背后的奥秘与价值,你们的经验还是不足,要好好珍惜每一次学习的机会,好好学习吧。”
转头对陆肖说道:“小伙子,东西真的不错,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让我们开开眼呀?”
路上陆肖再次掏出手机,拨打了强子的电话。
“喂,强子啊!帮个忙呗。你帮我留意一下二手的大功率水力发电机,如果有合适的,就帮我买下来,然后改装成简易的那种。另外,之前生产好的武器也尽快送到仓库去。”陆肖简明扼要地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