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是哄,但我可从来都没有骗呀。”她还沉迷在自己的新造型美貌当中,左转圈,右转圈,最后踩到裙边,不小心一个踉跄靠在房月榕的怀中,明亮的双眼四目相对。
武子颜都认为那是错觉,她竟然在房月榕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爱意,这不应该,眼前的这个男人眼里应该全都是钱才对。
但是她的手还是不老实的,在他的胸口摸了两下,但是他现在手没有劲,房月榕的感受就像是轻轻的抚过胸口,有点像是挑逗。
武子颜嘟着嘴边笑,没想到这房玉荣还是那种结实的男子呢,胸肌都还是硬的,她又不甘心的用食指戳了戳,真的还挺健硕。
“你平时都撸铁的吗?”
房月榕:?
“我是问你平时怎么强身健体?感觉你身体还不错。”
他这好口才难得的结巴了:“我,我,我平时行商,也要请武先生练一些拳脚,不然我长得这么美,怎么保护自己?”
“嚯,可不可以看看。”武子颜的手轻轻扒开他的衣襟,露出一条缝,踮起脚尖,想往他的胸肌上看。
“子颜小姐,你这样的话,我可是嫁不出去了。”
“我觉得你不要子颜小姐子,颜小姐这样叫,你应该叫我大老板,东家。”
“那这样感觉我是你的下级。”
“以后可是要靠着我的饭碗吃饭,叫声大老板,怎么了?叫嘛,叫嘛!”
武子颜那撒娇的语气和渴望的眼神,他根本拒绝不了,而且走的时候还停留在他的胸上,手指还在悄悄往里面移动。
眼前的这个小个子,有时候行事挺荒唐的,但他现在有种莫名的喜欢这种荒唐。
他头低到武子颜的耳边:“那么东家,我你打算拿多少钱买?”
武子颜感觉耳朵痒痒的,手抓着他的衣襟,似乎还在认真思考这件事,直到她的手已经触碰到他的皮肤,她的手冰凉,他的胸口滚烫。
“哎呀,走啦月榕,出去晚了,外面的摊都收了。”
她赶紧把手收回,心扑通扑通的,因为她手触碰到他的皮肤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他的心在用力的跳动,咚咚咚的,似乎要跳出胸腔。
她脸红了,可能是这段期间比较敏感,这有些像鹌鹑,拉着房月榕的衣袖,那眉宇之间还透露着一丝委屈,房月榕笑了,如果没错的话,刚才受轻薄的是他。
为什么她还一脸委屈起来,他手拉着她的手:“外面人多,东家可要把我抓紧了。”
月儿看见房月榕拉着武子颜出门,他露出一脸姨母笑,眼睛里满是欣慰,他能看得出他们家公子是真情流露。
他一路偷偷摸摸的跟着,可是一出门发现人太多,在一个男孩家,还是不要到处乱跑,万一被拐了去,就不好了。
外面的联系方式已经挂上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花灯,因为糊的油纸的颜色不同,竟然还能透出各种颜色。
但这规模远远比不上都城的上元节,我在这两国交界的镇子上走着来来往往的人,看起来一副盛世太平的模样。
武子颜紧紧拉着房月榕的手,没有松开,她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而且在房月榕身边蛮安心的,他有种大哥哥的感觉,不会吃醋,不会撒娇,他还会给她钱花。
“月榕,那是什么糖,给我买嘛;这个灯也好看;那边有猜谜的,肯定是武朝人弄的哈哈。”
房月榕走到一个糖人摊面前,他只要了一个糖人,不是没钱,而是有私心的。
“哇月榕,这个好甜,你也尝尝。”武子颜的眼神露出了真实的甜蜜,把那咬过一口的糖人递到房月榕的面前,他知道武子颜一定会这样干。
他轻轻的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是这糖甜,还是眼前的人甜,武子颜还一脸期意:“怎么样,是麦芽的香气哈哈。”
“那边还有雪糖果子,你吃不吃?”房月榕指指另一边裹着雪白霜糖的山楂球。
“吃,只要一份,我们两人吃一份就够了,多了浪费,毕竟还要留着肚子吃其他的。”
她这样说,正是如了他的意。
拿着雪糖果子,你一个,我一个,武子颜一连噻两个在腮帮子两侧鼓鼓的,像极一个小仓鼠。
房月榕戳戳她的脸颊,硬邦邦的,她撅嘴,嚼着,慢慢咽下去觉得太甜,甜的她都皱眉。
“有没有卖饮子的地方,这东西齁甜。”
“有,有家茶铺子。”
只当武子颜靠近的时候,并没有闻到茶香,而是闻到一股类似于在煮卤料的味道,什么葱姜八角的味道,她不可思议的看向房月榕,一脸疑问。
“怎么了?这家茶煮的还不错的。”
“啊?所以你们喝卤水?”
会轮到房月榕疑惑了,什么卤水?武子颜抿了抿嘴:“想喝那种水,里面只泡茶叶的那种,不想喝这个什么煮茶。”
“忘了忘了,你平时喝的都贡茶,这种煮的茶,你很少喝。”
这时候想起来,他们上次在茶摊喝的茶,似乎也是用茶梗煮的,看来茶叶是个奢侈品。
“那就喝点什么奶之类的,这里是北墨的边境,应该有很多那种卖奶饮子的。”
“好啊,我知道一家咸奶茶。”
武子颜眼睛充满了疑惑,眼前的这个人怎么吃的东西都和平常人不一样呢?不过这咸奶茶倒是可以一试。
去到茶铺子,还是只要了一碗,那老板还在背后偷偷的说武子颜抠呢,说她都舍不得给他身边的男人买一碗。
武子颜是怕自己喝不习惯,到时候浪费,她自己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我也没有想到一碗竟然是一个品碗呀,有她脸那么大。
“这边境上做东西就是豪放,我还以为只有茶盏那么大。”
说实话,房月榕也没有想到,喝了两口之后,她把碗推给他,房月榕看着那碗的边沿,还有水渍,那是武子颜喝过的地方。
他也端起来喝了口,咸中回甘,笑盈盈的盯着她的双眼,武子颜这时候另一只手又按着腹部,腹中又有些隐隐作痛。
房月榕也察觉到,他又没有带汤婆子出门,只好用手放在她的腹间,男儿的手就是比女儿的要暖些,大手覆盖在腹间,她觉得舒服多了。
茶吃的差不多,他们又往另一条街走去,那一条街上全都是一些玩乐的玩意儿,什么射箭打靶,什么骑小马,砸沙包,猜灯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