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道长:“皇上,您想听真话吗?”
皇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就感觉他狗嘴吐不出好话:“说吧。”
“我觉得吧,淑妃怨得没错,连女人孩子都护不住,就算是平民都要被人骂“废物”。”
皇上暴跳如雷,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说什么?!你够胆包天了。信不信朕砍了你。”
青峰一点不在乎他发脾气:“呵呵,皇上 是您让我说的。又不是我自己要说的。”
皇上感觉他还有话没说完:“哼!你还有什么鬼话,一块说吧,等会儿一起砍了你。”
青峰继续道:“就是吧,觉得您挺矛盾的,你说要弄死兄弟吧,偏还留了个完好的。你说自己的儿子也不少了,除了丢了的那个,不是还有六个吗?
为什么都出事了呢?谁干的,那里有那么多的巧合呢?
再说那两个完整的皇子,虽然都是缺点十分明显,但是谁也不是一出生就这样的吧,所以他们身边是不是有人引导他们变成这样的呢?”
“你是说……”
青峰忙摆摆手,撇清自己道:“我什么都没说,而且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废了也都废了。”
皇上认同道:“唉!可不是吗?国师,你能卜算到小儿子还有没有活着吗?”
青峰道长:“可以是可以。只是,万一就是地里刨食的,那怎么办?带回来也是害了他。”
皇上无奈道:“算吧,他是我都希望,也是神黄王朝的希望。”
青峰道长:“行。”
青峰道长从太监那里接过生辰八字,开始卜算。只见青峰道长手指不断掐动着,过了一会儿他停止掐算。
青峰道长淡定道:“皇上,七皇子还活着。”
皇上等了一会,还没有下文,急了:“没了?”
青峰道长高深莫测道:“该相见时自会相见,皇上与他还有父子之缘。”
“真的吗?太好了。”皇上激动的笑了。
青峰调侃道:“该说的都说完了,皇上还要砍我吗?”
皇上感觉脸疼了:“呵呵,朕那就是是随口说说。”
青峰戏谑道:“皇上您金口玉言,还能随口说说吗?”
皇上内心吐槽:我去你的吧,我倒想砍死你,太气人了。奈何找儿子还得用他呢。
皇上皮笑肉不笑的说:“国师乃朕之重臣,朕岂能随意砍了你,只是试试国师的胆量而已。”
青峰道长见好就收:“呵呵,谢皇上大人大量。”
皇上心里有底了,谁也别想让他过继。
青峰道长想的是:小春啊,该做的都做了,以后就看你的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入冬了,然而却没有往年的寒冷。
杨雨雅在全国各地分散囤积木炭、棉花和风寒药。她心里暗想:我不屯粮食了,我就不信,我就赚不到钱?
黄无忧: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缺,你要啥?我都有。虽然没有大量木炭,但是有煤炭啊。
一直到冬末下了几场大暴雪,全国雪灾严重,除了部分南方地区没有覆盖外。其他地方都被大雪覆盖了。
今年的杨雨雅如她所愿大赚特赚,她各地囤积的木炭、棉花和风寒药,就地售卖。
而杨雨雅万万没想到,银子往回运时,竟然会被人截胡了。
“哈哈哈……”
“小无忧,你笑得那么大声,有什么好事?”
“哈哈哈……好事你不是知道吗?”
“你笑这么大声,我感觉到了心虚。”
“心虚就别要银子,你那二成也别要了。”
“那不行。”
“那你心虚什么啊?”
“就是第一次打劫,怪不好意思的。”
黄无忧翻了个白眼,不理他,回到库房去和她的银子深情对望去。
而杨雨雅这边在院子里“啪,啪,啪”的摔着东西。
“啊…啊…啊!”
“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他。”
下人全都在门口跪着瑟瑟发抖。
杨雨雅那个气啊,她怀疑就是国师府干的 别问为什么?她就是直觉。
之前两次虽然没赚到暴利,但至少连本带利都还在啊。
这回的雪灾,她十分有把握,把她这些年赚的所有钱都投入进去了,包括朱家这次也是出了大半身家下去。
谁能想到,忙忙碌碌却成空。
她今年十四岁了,明年就及笄了。
她早已和恒王世子互通情意,就等她及笄后迎娶她。她这辈子注定是成为最尊贵的女人。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宣国公夫人还有惊喜等着她呢。
宣国公夫人名门贵女,之前他们的一切行为都不伤害她的子女,然而,他们要彻底绑上恒王府这条船上,她是万万不能同意的。还有她女儿的婚事,居然是让杨雨雅决定,让他嫁给嫡次子,她怎么可能同意,她精心教养长大的女儿,嫁给皇子都绰绰有余,嫁给嫡次子算怎么回事?
她早就为她女儿看好人家了。她女儿必须是当家主母,怎么能是嫡次子的妻子,那不是一辈子仰人鼻息吗?。
宣国公夫人:“都准备好了吗?”
“夫人,都准备好了。”
“那就今夜行动。”
“是,我刚听下人禀报,她正在院里摔杯子呢。”
“心神失守,更好,我就让她知道什么叫祸不单行。”
“是。”嬷嬷心领神会的笑了,转身出去安排了。
第二天
黄无忧还在想要不要再数一遍银子时。
就听到第一才女杨雨雅与她父亲的心腹常随苟且在一起。
黄无忧听到这个消息时,十分无语,她是十四岁吧。
她马上让人去查一下,刚好李雅梨也在,她说:“还有人敢动她的,除了宣国公夫人及其子女外,没其他人。”
“这么明显吗?那她不过了?”
“不知道,这样做,怕只能撕破脸了。”
他们猜得不错,不论是不是 宣国公都怪在宣国公夫人的头上,即使毫无证据。
丝毫不顾及嫡子嫡女,直接当众安上罪名。他们对于这位父亲都十分失望,这些年由于恒王的出现,父亲与他们关系越来越近时,他们母子三人,就总是被打压。母亲也只能退守自己的院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