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后苏乐直呼过瘾,苏娇却闷闷不乐。
苏韵以为是刚才血腥的画面吓到她了,把她温柔地搂在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
苏乐像是知道什么,趴在姐姐耳边小声的和她说,“姐,你可能不知道吧,小妹最喜欢学数学了。”
苏韵美目露出诧异,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一个吊车尾女娃娃,竟然会喜欢学数学。
看到姐姐不相信的眼神,苏娇傲娇地抬起小脸,“数学有什么难的,别说是小学的题,初中的题我都会。”
苏韵笑着考考她,“那我问你,25乘以5等于多少?”
这可是小学的题。
苏娇陷入思考当中,小脸复杂的看着她,眼神好像在说,“姐,你就只会这种简单的程度吗?”
苏韵被小学生小妹鄙视了,给她上点难度,“那199加上2999等于多少?”
苏娇想都没想脱脱口而出,“3198!”
苏韵眸光诧异,再问,“那25个……乘以199呢?”
她再提了点难度,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思考了一瞬,再次脱口而出,“4975!”
苏韵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妹,与后视镜里怒气未消的冷眸对视了一眼。
原文中出场不多,除了添乱就是添乱的小妹,竟然还有这隐藏buff。
果然老天爷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让她穿越到这里来,或许就是为了改变人们被设定的不公正的人生。
“那……”她正要再出个难点的数学题考考她,谁知小丫头竟然嫌气不耐烦了。
“这种数数的题多无聊啊,你还不如问我根号3等于多少呢?”
苏韵看她劲劲儿的小模样不再考她,转而询问,“这些都是李老师教给你的?”
“才不是呢,是他给我看的教学书里的。但是他说想要看更高年级的数学书,就得……”
苏娇声音越说越小,刚才看到姐姐和帅姐夫那么生气,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事情。
小丫头有些害怕地看着在前面开车的帅姐夫,帅姐夫的脸色好可怕,比那天踹飞老光棍时还要可怕。
不懂事的小丫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心里的情绪,哇的一声扑在姐姐怀里哭了起来。
苏韵柔声安慰着,能意识到错误的小孩子洗洗还能要。
回去的路上,苏韵带领弟弟妹妹,把平时欺负他们的街溜子全都揍了一顿。
反正他们平时净做坏事没人敢管,揍了也是白揍。
一天下来两个小孩子可开心了,回到家的时候,苏妈正用女儿女婿从县城买回来的面粉蒸了一锅香喷喷的大白面馒头。
在逢年过节才能吃上几回的白面馒头,苏妈今天蒸了两锅。
因为她听说被女婿踹的老光棍被警察拉走了。
经常在村里为非作歹的街溜子,也一并被拉走了。
听说要改造教育好多年才能放出来。
十里八村的人都吓坏了,知道这事肯定跟苏家的军官女婿有关。
以前苏妈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现在恨不得横着走,没人再敢当着她的面说闲话。
“呀!是大白馒头!”两个小孩子看到刚出锅的大白面馒头,异口同声惊呼出来,又同时捂住了嘴巴。
苏韵无奈笑着解开两人的违禁词,不过今晚小丫头是绝对不能再睡她的屋了。
看着一天下来脸色都不好的大灰狼,用以后回北平给苏娇买更高年级的数学书做交易,把小丫头哄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晚来临,大家各自睡去。
看着又要到院子里睡床板的高挺背影,红着小脸把人拉进了闺房。
关上房门拉上窗帘熄了灯,从背后拥上来的滚烫身躯,却没有像白天那么激动,轻吻着白皙香肩,深邃的眸子里尽是愧疚,“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沉重道歉让苏韵摸不着头脑,想要回头却被抱了起来,坐在他的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愧疚的嗓音夹着湿热,闷闷传来。
“是我的偏见让你这些年在村里受了这么多欺负,我应该早点来见你。要是定下婚约那天我没有收拾东西去边疆……”
苏韵笑眼弯弯地浑然不在意,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反思反而觉得很好玩。
半似开着玩笑道,“你要是那个时候见了我,那才真的完蛋了呢。”
腰间的大手抱着她转了个方向,深邃的眼眸想从那张笑脸中看出这话的含义。
月光透过窗帘缝照射进来,苏韵双手捂在胸前,不让大蚊子再留下痕迹,拐弯抹角地点他。
“你知道文工团里的话剧吗?上面的人们都是按照话本上提前设定的人设,剧情来表演的。”
沿着雪颈往下的吻习惯性地往下探索着,听到人设两个字,动作顿了一下,转而去吻咬遮挡住的白皙小手。
苏韵果然就不该心疼他,刚才看他情绪低落愧疚道歉的样子,还想着要不要今晚哄哄他。
说好的不能在身上留下过分的痕迹,每天都会被他在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苏韵细皮嫩肉的,根本经受不住他天天这样爱抚,每次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都疼,整天跟脱了一层皮似的,搁谁谁也会恼火。
“到底还听不听了……”推着他的小手气恼的往下,再霍霍她,她就要狠狠拿捏了。
得到小娇媳警告的大狼狗,蒙上爱意的深眸露出幽怨苦恼的光泽。
这不怪他,他已经尽量很轻了。
只是因为无法酣畅淋漓地索取而导致时间拉长,才让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遭了殃。
“你说……”嘴上这样说着,娴熟的大手已经自己摸上了衣扣。
初次的时候慌乱笨拙差点把衣服撕坏的大手,现在轻轻一碰内扣就开了。
抱进被窝里压在身下,一只手轻松握住两只遮挡的细嫩手腕。
就像是在吃小孩子的醋,自己不是第一个欣赏的,更没有数得那么清楚,借着月色狠狠欣赏着。
此时此刻他似乎懂了小娇媳所说的艺术美学,蓝宝石吊坠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苏韵羞恼地想要踢他,踢出去的小脚丫被轻压住成了迎接姿势,画面像极了初见那晚的场景。却比那晚还过分。
苏韵羞得快要哭了,还被他催促着快点说。
水汪汪的媚眼刀他的心都快有了,还得硬着头皮说,“假如有一天,一个人被好闺蜜写成了话剧里面的恶毒女配角,还悲催地成了里面的本尊……”
断断续续的解释最终全都淹没在爱语里,至于对方有没有理解,能理解到什么程度,被折腾哭好几次的苏韵全然不管了。
最好一辈子都不理解,纳闷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