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长老!求求您们快救救我们啊!!”一声凄厉痛苦的呼喊响起,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是啊!家主大人,我感觉我的头都要炸开啦,好痛啊!”众多宿家族人双眼赤红如血,双手紧紧捂住头痛欲裂的脑袋,痛苦地呻吟着。
他们一个个面容扭曲,仿佛正遭受着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这些宿家族人直到此刻,仍然未能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起初只是感到有些精神不振、昏昏欲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适感愈发强烈,最终演变成了脑袋如同被撕裂一般的剧痛。
宿家主和一众长老听到族人们的求救声,这才如梦初醒般将目光投向自家的族人。
然而,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惊得目眦欲裂,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与震惊!
只见那些原本生龙活虎的族人如今个个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有些人甚至已经瘫倒在地,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宿家主强忍着心头的惊骇,当即快步走上前去,仔细查看了一名族人的状况。
片刻后,他那张原本还算镇定的脸庞,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嘴唇微微颤抖着,面色无比难看。
因为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名族人的元神竟然已经消融了整整三分之一!
“怎么回?”人的元神在识海中,岂是那种说抽取就抽取的?他先前一直觉得那个女人在夸大其词。
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满脸难以置信,心中悔恨,紧接着又迅速检查了其他几个族人的情况。
结果不出所料,每一个被检查的族人都是如此,元神都在以惊人的速度不断消融。
宿家主缓缓抬起头来,望向那片被遮蔽得严严实实的天空,眼膜充血,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仙子,差不多可以收手了吧?”这次过后,他们宿家整体实力大减,只怕会掉到二流势力里。
尚北面无表情地看着宿家主,嘴角噙着冷笑:“哼,现在马上在仙界头条里,把你们宿家因何而编造谣言、搬弄是非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清楚。否则…”
事情已经到了这步了,宿家主没有办法,只能照着做,拿出了自己的通讯器,组织语言,一连五遍,眼前的女人都不满意,他急得额头冒汗,直到第六遍,再不敢耍小心思。
尚北目光看向远处山顶,那里站着一名样貌熟悉的女子,那是宿大小姐的分身,瞧那表情似是恨毒了她,见尚北看着她,她来不及收回自己脸上扭曲的表情,连忙转过头。
发表了澄清声明后,宿家主赶紧说道,“仙子,能否告诉我,我们宿家的那几名长老还能否回来?”
“你问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呀。”尚北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说道。
手一招,一道红光闪过,一把血红色的雨伞,就落到了她的手里。
天空滂沱大雨落下,雷声轰鸣,宿家人却喜极而泣。
“啊!我,我的头终于不疼了!”
“我也是!”
“哈哈哈!太好了!”
“……”
尚北回到了家中,看了看通讯器上宿家主发出的视频留影,评论区却炸开了锅,不少人在议论纷纷,贬褒不一,各种言论层出不穷,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支持宿家主,认为他知错能改,也有不少质疑和指责。
但是,大多数的言论是这样的:“我看呐,宿家主一定是被人要挟了,不然怎么会在通讯网上又是道歉又是认错的?”
“就是就是,堂堂宿家主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服软,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反而对血手阎罗更加的敬畏了,对她做过的种种杀孽,深信不疑,认为她一定是个特别凶残狠毒、穷凶极恶、恶贯满盈的人,否则又怎么能够让宿家都低下头来?
她至少是个大罗金仙!
可怕呀——
惹不起,惹不起啊!
尚北蹙了蹙眉,这和她想要的结果不一样,尚北拿起了自己的通讯器,将自己在过去的时间线上,看到过的景象,发了出去。
也不管自己造成多大的轰动,收起通讯器。
将不久前,在宿家获得的众多赔偿之中的那一棵神树菩提,栽种在自家院子里。
这棵菩提树通身呈现出碧绿之色,宛如翡翠雕琢而成一般晶莹剔透,不过高度却仅有半人左右。
见此,尚北运用自己所掌握的时间法则来促使这棵菩提树加速生长。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尽管经过长达三千年之久的催熟,这棵神树菩提仅仅长高了区区一厘米而已!
面对如此缓慢的生长速度,尚北不禁感叹道:“果然不愧是神树啊!其成长之艰难远超常人想象。”
既然效果不显着,尚北索性停下手来,在菩提树四周精心布置下一个时间阵法。
之后,便不再过多关注这棵神树了。
而尚北本人呢,则过着极为惬意悠闲的生活。
每天,她都会花费大半的时光躺在院子里的那张舒适的躺椅之上,尽情享受宁静与安逸。
身旁放置一张小巧的桌子,上面时常摆放着一壶热气腾腾的香茗,有时也会换上几碟由鲜艳花朵制作而成的精致点心;偶尔兴致一来,还会换成一壶香醇美酒。
偶尔出门溜达一番,去到城中的茶楼里听听那些说书先生讲述精彩动人的故事。
关于血手阎罗的事迹,已经被彻底的澄清了,众人对宿家人的所作所为,暗地里都唾弃不已。
就这样,日复一日,尚北的日子过得随心而又自在。
白无邪常常会悄悄跑到那棵菩提树下休憩睡眠。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变得愈发玄妙难测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金皇、风雷雀以及夙和分别经营管理的三家店铺,由于他们三人的用心打理和巧妙运营,生意可谓是蒸蒸日上,越来越好。
如此过了两年。
“主人,主人,快醒醒!”
尚北睁开眼:“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