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依次走回二三四五六号床,看了一下其他人的匹配度都只有三四个点左右。那个更换皮肤的最高五个点。
看来大碗花是和这位贺家家主匹配了,其他人就是沾个光。
王鼎又走到手术室一侧,有一个门,但是门打不开,门边上有一个密码锁,王鼎转身到院长身上摸了摸,找到了卡片钥匙。
王鼎走了进去,发现里面是一排一排的文件柜,王鼎随手打开其中一个柜子,抽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个移植手术的档案。
最后王鼎走到最里面一个柜子,这个柜子和其他柜子不一样的是上面有一把锁,就是一把很普通的小锁。王鼎叹了一口气,又回到院长身上一顿摸索终于在他的裤兜里面找到一串钥匙。
挨个试了一下终于打开了,王鼎拿起一本文件夹,里面都是更换器官的记录,但是都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
王鼎有点失望。
然后王鼎发现角落里面有一台笔记本电脑,说实话是一个屏幕超大的笔记本电脑。王鼎启动了一下,有密码。
“能打开吗小五?”王鼎问道。
“应该没问题,不过需要时间。这是最先进的工作站。”然后王鼎就看到电脑后面的黑板底下有一张纸条。上面有一串拼音和数字。
接着“叮”一声电脑打开了。
王鼎看了看,居然是一台独立的电脑,没有连接任何网络,王鼎看了看终于看到了他想看那些文件夹。
王鼎慢慢翻找着,终于找到了那个和病床尾部的病志上一样的编号。
王鼎打开文件夹,翻看着里面的照片,然后他看到了一张年轻女孩尸体的头部照片。王鼎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从自己的手机中翻找着照片,终于找到了。
王鼎用颤抖的手,把手机举到电脑屏幕前,是李丽君的妹妹,那个真正的李丽华!
那个十九岁考进了云城科技大学天体物理系的天才女孩,那个一丝不挂死在京师大酒店楼下的女孩。
然后王鼎看了一眼李丽华和贺家家主的基因匹配度5个点。
说实话如果没有大碗花的事情,王鼎也许不会多想,虽然不知道大碗花怎么被贺家家主匹配上的。
但是大碗花最近经历的一切事情都太诡异了,先是被小男友骗光了所有的钱,然后被人反复纠缠追债。
如果大碗花失踪了很可能被认为是逃债潜逃了。
她的小男友在这里面充当什么角色呢?
大碗花以为人家看上的是她那几百万资产,其实人家看上的是她心肝脾肺肾,对了还有皮肤!
王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顶一直走在尾椎骨。
李丽华呢?
如果这个人是我,我该怎么办?
王鼎自忖如果自己没有小五,这就是死局!一丁点活路都没有。
王鼎站起来转身才注意到,刚才光注意那些文件柜了,连房间中央一大张桌子都没注意到,桌子上整齐摆着一个个纸袋子,王鼎走过去一看全是千元的纸币,王鼎大概看了一下一个纸袋子是五十万,这个桌子上就是一千万而且全是旧钞。
另外在桌子的一头放着七个纸箱子,王鼎过去数了一下,其中六个箱子每个装了二百万,第七个比其他纸箱子加起来都大,王鼎估计是一千万。
王鼎心中波澜不惊,这应该就是外面那些杀人医生们的酬劳吧。
王鼎让小五把这些文件柜电脑钱全部送到新北京的大城堡里面。
然后王鼎在文件柜后面墙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保险柜门。
“小五!”“明白!”小五心领神会直接切断了保险柜的锁舌。
王鼎用力将保险柜门缓缓拉开!
随着柜门的打开,里面的灯光也随之亮了起来。那根本不是一个保险柜,而是一个密室。
一排排的架子上摆满了金光闪闪的大金条,王鼎拿起来一根掂量一下,大概一公斤左右,略微数了一下大概五六百根。王鼎也没客气连同架子一起送到了新北京的城堡。
接着他看到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摆满了硬盘。王鼎一挥手也送走了。
从里面走出来在,走到手术室,王鼎看着躺在床上垂垂老矣的贺家家主,心中不由浮起一段话:“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辟患者何不为也?”
王鼎想了想,把贺家家主的麻醉药换了一瓶新的,然后开到了最大。直到摸着贺家家主完全没有了脉搏。
王鼎才把大碗花送到鹿儿岛让沈安安照顾。
王鼎走到清溪私人医院的院长面前,看了他好半天,最后没有对他做任何事情,只是把钥匙放回他的兜里。但是王鼎保留了他的门禁卡。
王鼎将房间里面所有的麻醉剂瓶子都拧开了。其他人能活几个就看天意吧。
王鼎回到房间,叫醒了井陉和老陈。
“大碗花!”两个人醒了立即叫到道。
但是很快就发现他们是在一间客房中。王鼎坐在窗前看着他们微笑。
“大碗花没事吧?”井陉看着王鼎问道。
“大碗花已经去了拍摄基地!你们两个也尽快去阿兰岛,咱们在那里汇合。”王鼎对着井陉使了一个眼神,温和冲两人笑着。
井陉盯着王鼎的脸看了好一会,点点头说:“好的!”带着老陈就离开了医院。
王鼎从花园摘了两朵花准备去看浅井茶茶。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闷闷的爆炸声,王鼎正在不明所以,一股气浪从他身后袭来,差点把他推到地上。
“那里怎么爆炸了?”小五惊奇的说。
王鼎站在原地看了看爆炸的地方:“这就是天意了!正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医院里所有的医生护士都朝着爆炸方向冲过去。
王鼎一个人拿着鲜花逆着人流继续走向浅井茶茶的病房。
第三天王鼎浅井茶茶丰臣秀赖井陉老陈和老陈的两个徒弟都坐在了前往阿兰岛的包机上,老陈的两个徒弟都是第一次坐头等舱,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