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三人坐车离开。
李长风走在最中央,双手插兜,懒懒散散。
两女一左一右跟随,宛如富家少爷带着两位丫鬟,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卧槽他六舅的,凭什么,凭什么啊。”包子铺又热闹了起来,有人抓狂,把刚上来的一屉包子给摔在地上,踩上两脚。
“那小子何德何能,有什么魅力,他是个勾八啊。”
“张卿卿对他抛媚眼,举止亲昵,另一个女人想必跟他的关系匪浅,眼睛里全是他。”
“祖坟爆炸也不能有如此福气。”
“兄弟,你冷静一点,能让两位绝世美女青睐,无非有两种原因。”
“一他投胎好,一生下来便是天之骄子,含着金钥匙出生,大富大贵,家里有钱,比张氏集团还强大。”
“二,人家有权势,比如老爹是某**官,握有实权。”
“除此之外,绝无可能,大多数女人比较现实,没人会傻乎乎的跟着一个穷鬼小子。”
“这位兄台言之有理。”
“废三,你不是认识的人多见识广,消息灵通吗?你帮忙问问那位少爷有没有喜欢男人的癖好。”
“若是可以的话,我毛遂自荐,可以牺牲自我。”
此人说话有三分趣味,也是为了荣华富贵拼了,舍弃了某个部位。
“拉倒吧,没看到人家身边有两个女人吗?喜好还用的着打听?”
“不一定,说不定装装样子呢,求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
“你没救了,脸皮都不要了。”
“脸皮算什么,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老子要的是钱。”
“有钱了在这个社会就是爷,没钱你装爷也是孙贼儿。”
真实了哥们,字字无法反驳。
能把面子豁出去不要的,往往混的开。
或许现在一事无成,狗嘚不是,以后前途谁又能说的准呢。
不把颜面当回事,其实已经成功了一半。
很多普通而又平凡的人把脸看的太重,越是这般越是过得惨淡,这个不行,那个不好意思,总是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
该舍就舍,不要顾忌。
三人出门上车,缓缓驶离包子铺。
“小师弟,你们什么时候来省城的呀。”张卿卿双手捧着李长风刚毅的脸蛋,稀罕的了不得,如果旁边没人,估计小嘴早就亲上去了。
“哦,今天!”叶梓涵及时插话,还是那一句她不想让人挑理,所以就说了句谎言。
“今天你们有没有什么行程?”
“来省城办点小事,现在事办完了,就见一见卿卿姐,没什么安排。”叶梓涵回答的滴水不漏。
“事情顺不顺利?用不用我帮忙?”张卿卿热心肠道。
“很顺利。”
“那就好。”张卿卿停顿一下继续道,“上次去静海,多亏了梓涵妹妹照顾,今天来省城,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能怠慢。”
“我领你们去逛一逛省城最大的商场,一切消费由我买单。”
豪气干云,一拍胸脯那啥也豪横。
“晚上不许走了,多住上两天,让我也尽一尽地主之谊。”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作为主人家,必须招待的明明白白。
“师姐,上次分别时你还说会很快回静海,我就一直等啊等,也没见你回去。”李长风抬眼看着豪华星空顶。
“额!”张卿卿一愣,露出惭愧之色,随之握住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手,“小师弟,你师姐一天当做两个人使,忙的够呛,没有抽出时间来,你别见怪嘛。”
旋即贴近耳边,热气呼出,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小气鬼,老娘晚上补偿你。”
此话一出,李长风回想起在静海的日子。
大师姐每天都会偷偷去自己的卧室,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种滋味,难以表述。
快乐似神仙。
李长风赶紧翘起了二郎腿,以免有尴尬的情况发生,压制压制。
“你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叶梓涵察觉出一丝端倪。
“没什么,我给小师弟道个歉。”张卿卿从容不迫。
“哦。”
接下来的一整天,都在吃喝玩乐当中,还有女人的专项:买买买!
两人都不缺钱,看到什么就买什么,喜欢什么都不带犹豫一下的,消费如流水,一刷卡就是六位数,眼睛不眨一下。
这或许就是有钱人朴实无华而又无趣的生活吧。
趁着两女逛街,李长风出来透透气,跟在她俩的屁股后面是真累,啥都问问李长风。
这个好不好看?那个行不行?对比之下,哪个更适合自己。
尤其内衣方面,李长风脑子出画面了。
好歹李大高手也是正常的男人,绝色美女拿着内衣在身上比划,很容易上火。
出来躲一下,李长风也不用担心叶梓涵的安慰,有大师姐在身边,没几个人能够威胁到她们。
要知道大师姐的武功可不差,虽比不上自己,但也不是小卡拉米可以近身的。
再则她还有其他技能,强悍的一批。
点燃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缭绕,挡住清晰的世界。
就在这时,一道光芒疾驰而来,李长风有所感应,下意识往左挪动一步。
一支飞镖在身侧掠过,射在高楼的墙壁上。
飞镖入木三分,紧紧的插在上面。
如果是人,恐怕要穿个大窟窿,血淋淋的。
李长风抬眼看去,一个人影压着帽子匆匆转向一个胡同,李长风立即追了上去。
暗杀不成就走?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
那人走的很快,身手灵活,身法飘逸,见墙翻墙,飞檐走壁。
李长风不甘示弱,死死追击。
最终停在一片无人的荒地。
“李长风,没想到你那么蠢,竟然敢追来。”那人转过身,一张不年轻的脸暴露在空气中,大概有五十多岁,气血充足,红光满面,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谁蠢还尚不知晓。”李长风淡淡道,“不知阁下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在大街上行凶,取我性命。”
“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有没有名字?”
“你不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