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侧王妃:“好儿子你一定要是阁王子,干娘会集所有的力量让你坐上那个位置,将世间最好的都送到你面前。”
此话一出,吓得余侧王妃赶紧捂住雪侧王妃的嘴,让她莫乱言,小心引火上身。
平平安安就好,其他的还是顺其自然。
雪侧王妃拿开余侧王妃的手让她将心放进肚子里吗,这里没有外人,那位也不会来这她们所言,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你别如此害怕,有了孩子的你在这后宫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等你成了西凌王妃,更是四殿王妃之后,身份何其尊贵。”
她是失了宠,她背后的家族却没有落后,更没有落败。
他们不过是审时度势,暂时潜伏,隐藏锋芒。
不然,她雪家嫡女落得这般境地,莱昭儿所触犯的是雪家的利益。
莱昭儿,她丧子之仇一直都记在心里。
既然机会到了,她要让莱昭儿尝尝她所经历的痛。
“妹妹,雪家虽为四大家族之末,却并非真的实力不济。”
余侧王妃愣了一下,还是担心,莱昭儿的手段,始终让她心有余悸。
“姐姐,我不想争,莱昭儿大王妃她太狠了。”
雪侧王妃冷笑:“妹妹,你不争?你以为她能放过生下孩子的你吗?如果你生下的是王子,你不争,便是死路一条。”
“唯有争上一争,许有活路。”
“什么争上一争?怕你们有这个心,没有这个命!”
大王妃莱昭儿的讥讽从外面传来,吓得二人大惊失色。
她怎么会来!
“参见大王妃!”
莱昭儿走进内殿,视线从二人身上扫过,落在未做完的孩子小衣上。
一眼她便看出这是王子的小衣服,心中冷笑。
想母凭子贵?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有她在,全是白日做梦!
莱昭儿招了招手,几名宫婢上前,将余侧王妃与雪侧王妃束缚住,念奴儿紧接着端来一碗药,走到余侧王妃的面前。
这可把余侧王妃和雪侧王妃给吓坏了。
雪侧王妃瞪着大王妃,大喊道:“大王妃你想干什么!余侧王妃怀的是王上的骨肉,你难道不怕王上怪罪吗?”
莱昭儿挑了挑眉,坐在宫婢搬来的椅子之上,一半容颜在阴影之中,嘴角勾起嗜血的笑。
“放开她,让她去。”
宫婢得到命令,立刻放开了雪侧王妃。得了自由的她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念奴儿,并将擒住余侧王妃双臂的丫鬟推搡开,把人护在身后。
“大王妃,王上的子嗣稀少,你如此对余侧王妃,你就不怕王上怪罪吗?”
缩在雪侧王妃后面的余侧王妃的小脸菜白,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显然是被莱昭儿的举动吓坏了。
王上的子嗣?
笑话,王上压根没有把这个贱人的孩子放在眼中。
莱昭儿看了一眼周围,不急不慢道:“来人,将雪侧王妃抓起来。雪侧王妃违抗王令,稍后交给王上处置。”
雪侧王妃又被抓了起来,整个人被迫跪在地上,要屈辱有多屈辱。
一句违抗王令,让她们皆是一愣。
什么意思?
王上下旨要了自己孩子的性命?
雪侧王妃不相信,王上不会如此昏聩!
“大王妃,你少在这里假传王旨。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孩子!”
大王妃慢步走到余侧王妃的面前,看了一眼那轻微隆起的小腹,走到雪侧王妃的面前,用脚迫使其抬起头。
高高在上,视对方为蝼蚁。
“想要复仇,为你那个孩子复仇?你觉得本宫不知你与雪家这些年的隐忍?”
雪侧王妃恶狠狠地瞪着莱昭儿,恨不得生吞了对方。
凭什么这个女人作恶多端,还能好好地稳坐高位?
不公平!不公平!
莱昭儿很享受雪侧王妃的无能敌视,后宫所有的女人在她的眼中不过是棋子,桌子上的一盘菜。
她让那盘菜出现在王上面前,便是那盘菜。她想撤了谁,那就不能出现在王上的眼前。
这些女人可以承宠,但是不等得宠,更不能分宠,分她的宠。
王上的偏爱与独宠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雪侧王妃,你不是一直不明白为什本宫要害你如此吗?”
“因为你太受宠了,你也太像了。你的存在会让王上永远明白心底爱的人是谁。所以,你不该存在!”
“你的孩子是本宫除掉的,你不能有孕也是本宫做的!”
雪侧王妃被刺激地失去了理智,动不了,就用嘴去咬。
她挣扎咒骂,如同一个疯子。
她的孩子啊!
这个贱人!
“雪侧王妃,是你自己找死的,你可怨不得本宫。”
一个不受宠的侧王妃,她压根没放在眼里。若这个女人安分守己做好一个失了宠的王妃,她不用要了她的命。
既然这个女人不识好歹,就别怪她不客气。
又徒增罪孽,真的太不好了。
“奴儿,就赏雪侧王妃骨醉,你记得回禀了王上。”
“是,大王妃。”
余侧王妃一听骨醉二字,吓得浑身打颤。
也顾不上自己身怀有孕,扑向雪侧王妃,不让人把她带走。
她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磕头认罪,头磕破了,流出了血,也换不来莱昭儿一丝怜悯。
莱昭儿不耐烦挥了挥手:“都干什么吃的,还不把人带下去?”
“不要......大王妃,都是贱妾的错,贱妾认罪,求您大人有大量,莫怪罪姐姐,请宽恕姐姐!贱妾愿意一人承担一切......”
余侧王妃的脸已经白如纸了,雪侧王妃被人死死捂住嘴,不得言语,只得无声哭泣。
不要求这个女人!
余妹妹......
苍天啊!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个毒妇势必毁了南越!
王上,你这个昏君,宠妖妃,杀亲子,你不得好死!
雪侧王妃被拖出去后,外面传来凄厉地惨叫。
她没有被处以极刑,她挣脱了宫婢的束缚,撞墙身亡。
宫婢进来禀报时,余侧王妃绝望地大喊一声,昏死了过去。双腿之间流出一股鲜血,染红了衣裙,浸染了地面。
念努尔嫌弃地让人去查看,瞧这地上的血是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