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没走几步,身子便被一个手抓住了,转头一看,是刚浪回来的白小晨,不觉没什么好脸『色』:“你干什么?”
“你是要去王大爷家吗?”白小晨素来吊儿郎当的,现在却是少有的严肃:“王大爷家闹鬼,你不能去。”
“闹鬼?”白小默有些吃惊,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白小晨回了家。
一到家,她就赶紧问道:“你说王大爷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小晨和白母俩俩相看,白母道:“小默,你就来几天,就不要问了。”
“看妈妈说的,问都不能问了?”白小默不满道,“我就是问问,又不会去干什么,你们怕什么?”
“是这个东西太邪乎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出现,将你——”白小晨做出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呀,小默,你就别问了,啊!这事情,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上次王大爷去世,咱们都去你舅舅家,没有遇上,这次还是得小心点。”白母面『色』紧张地说道。
“说下嘛,你就说下呗,”可是不管白小默怎么哀求两人,两人都不说,还很小心翼翼地望着窗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那儿似得,
“好吧,你们不说,我就半夜去王大爷家看看,到底是什么鬼物在作怪。”白小默脖子一扬,不满道。
两人吓了一跳,白母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素来胆子极大,知道她说到做到,便只好长叹一声,对白小晨道:“小晨,还是你告诉白小默吧。”
白小晨恨恨地看着白小默,一屁股坐在炕上,嘟囔道:“你这个家伙,事情真多。”
原来,王大爷家五个孩子,老大和老四是女儿,很早出嫁,老二儿子做了上门女婿,老五夫妻虽然同住,但是很早就去外地打工,只有过年才回来,剩下老三儿子儿媳在家,以种地为主,王大爷和王『奶』『奶』虽然年纪大了,可是身体健康,还能帮的上忙,和老三一家相处的也算融洽。
去年春天,王大爷去地里忙活,早上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到了下午,却是被同村的人抬回来的。
据回来的人说,王大爷一个人,站在一大片稻田里,身上只穿了个短裤,面『色』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吓得,青中透紫,双眼通红,先是跪在地上,对着空气念念有词,后来发了狂,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个铁丝,居然将自己的身子划的一道一道,皮肉翻飞,深可见骨,鲜血淋漓,将稻田都染得血红。
要不是有人经过,王大爷非将自己的身子划得稀烂不可,四个青壮年都拉不住王大爷,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便打晕了他,才将王大爷送回家去。
王大爷到了家里,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了情况,将老三两口子吓得不轻,只有一旁的王『奶』『奶』,眼中流着泪水,却很是平静,只是双手合十,口中说道:“阿弥陀佛,该来的,躲不过。”
“娘,你胡说什么呢!”老三很是不悦,瞪了自己的母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