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默冲他微微一笑,如百花绽放,让他心头一颤,“当然,现在我不会这样想的。”
“你去香港,一定要小心,这次比较危险,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你先保命要紧,玉奴什么的,就不要管了。”
“那怎么行?”白小默有些急了,赶紧道,“我拿着老大的工资,就要替老大做事,怎么能临阵脱逃,做个胆小鬼。”
“。。。。。。”轩辕九一阵无语,半响才道,“你这个样子,是在给我表忠心吗?”
“没有呀,我只是想对的起你发给我的工资。”白小默已经快两个月白拿工资了,对于自己这个闲人,她还是有些郁闷的。
轩辕九忍不住嘴角上翘,看着那张情绪低落的小脸道:“你是公司之宝,当然要把你用到最重要的地方了,比如这次,这样高难度的任务就需要交给你完成才行。”
白小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话不管真假,她都选择相信是真的。
“玉葫芦里的鬼,是千年老鬼,有他保护你,我也放心一点。”轩辕九说完这话,便告辞离开了,留下心『潮』起伏的白小默,一时间晃了神。
只要是你说的,哪怕刀山火海,我也无所畏惧。
第二天,三人一下飞机,便看见前来接机的横幅,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开着豪车,将三人载往富豪区。
沿着环山公路上山顶走去,虽然是冬天,可风景优美,依旧郁郁葱葱的树木让人心旷神怡,白小默了解到,从山顶到半山,都是雷家的产业,在寸土寸金的香港,简直是拥有了半个金山。
车子行驶到山顶,那里有个占地几千平方米的庄园,高墙林立,实枪荷弹的守卫者守在黑黝黝的铁门门口,核实了身份之后才用对讲机指挥里面的人打开铁门。
“你知道吗?要是擅自闯入的话,会被守卫者『射』杀,或者被门电死的。”谷昊轩显然是做足了功课,说起来是头头是道。
“好厉害!”白小默面对这样的大手笔,除了震惊以外,说不出别的什么话了。
而黎『药』道人则双手合十,面『色』如虞。
车子驶入庄园,周围是各种珍奇花朵,就是在冬天也开的茂盛妖娆,大的惊人的草地,亭台楼榭,小桥流水,潺潺的水声,碧绿的人工湖,安排的很好的中式建筑的别墅像是大颗珍珠一般,被分布在庄园内,建造的如同古代的宫殿一般。
三人被安排在西面的一栋阁楼里,三人的房间相邻,白小默进了房间,立刻被面前落地玻璃前的美景深深地吸引了,站在这里,可以将维多利亚港的景『色』一览无余,天海一『色』,美不胜收。
房间是个套间,里面是卧室,外面是个小型的会客厅,虽然她不识货,但是也能辨别出家具皆是用上好的原木制作的,家具豪华精美,古董架上摆放着价值不菲的古董,卧室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绣着金丝,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
客房都是如此的豪华,由此可见主人的奢华了,白小默看了一会觉得有些乏了,行程安排是在晚宴的时候才能看见主人,现在的这段时间是闲的,她昨晚心中有事,心神不宁,睡的不好,合衣窝在床上,沉沉睡去。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
清雅温柔的声音在耳畔轻轻响起,一字一句将她的心事表『露』无疑,那些少女情事,一步步的揣测徘徊,心酸艰辛,不知怎地,她觉得有泪水从眼眶中缓缓流出。
好久没有这样舒服地睡过觉了,白小默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通泰,仿佛那个梦将她心里的郁闷通通发泄了出来,让她浑身焕然一新。
伸着懒腰走出卧室,白小默脚步猛地一滞,不知道什么时候,客厅里居然有人。
那人此刻正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外面的景『色』。一身白衣,宽袍大袖,像是古人服饰,乌黑浓密的长发倾泻在后背上,夕阳的余光照『射』在玻璃上,给那个人的衣服上仿佛镶了一道金边。
光是一个背影便已经是清雅绝伦了,白小默脚步踌躇,像是怕破坏了这如此美好的景『色』,可还是引起了来人注意,轻轻地转过头来。
白小默的瞳孔微微缩紧,脑中浮现出宋玉的《登徒子赋》: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在灼灼的光晕中,他缓缓向她走来,衣袖翩飞,步履生花,发丝无风自动,眉目之间有着化不开的清尘脱俗之意,如仙子降临,她发誓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美人儿,嗓子不由自主地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什么轩辕九,什么楚瑜怀,那些漂亮英俊的男明星,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没有,通通被她抛在脑后。
“小默,你能看见我了。”美人儿红唇轻启,声音和本人一样气质如兰,一字一句像是扣在心上,余音缭绕。
可是却好似在哪儿听过。
“你是——”白小默吃惊地捂住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美人儿,“你是卜艮生?”
美人儿轻点臻首,笑容如寒冬里的横生的梅花,美艳不可方物,刺得白小默不得不眯上眼睛,“算你还没有忘了我!”
“怎么会?”白小默赶紧表着忠心,“我心里一直牵挂着你呢,自从你休眠以后,我一直都很担心你呢。”
“牵挂我?那你还把我扔给别人?”卜艮生眉头微皱,如西子捧心,那副悲伤的样子让白小默觉得自己几乎要晕倒了。
“我这,不是身不由己嘛!”白小默无奈地解释道,“那是我的老大,说一不二,又是我的老板,事关我的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