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谢父气的直咬牙,怒火中烧的训斥着谢珊珊:
“没有我们,你哪来的机会出国深造?是我们成就了你!如今你母亲和你妹妹卧病在床,你却是这种反应,早知如此,我先前就应该听你妈的话,生出来就把你给掐死!省得祸害人!”
谢父与谢母是自由恋爱,两人恩爱甜蜜,先前还是京城中盛名的夫妻楷模。
谢母年轻时是名动京城的大美人,最在意的莫过于她那张花容月貌的脸,极其不喜有人生的比她还美。
谢珊珊自出生期便生的白白净净,谢母抱上手的第一眼,就对其心生厌恶,甚至想要屡次三番想要将其掐死。
谢父劝慰,再养养,刚出生时候还小,看不出来,等长开了,说不定就不好看了。
谢母犹豫再三,终归是在家人和丈夫的劝诫下,留下了谢珊珊。
随着时间消逝,三年过去,谢珊珊不仅没有往歪的方向的,反而一年比一年生的白净,如同观音菩萨坐下的善财童子一般,白净可人,招人喜爱。
在大院里头,任谁见谢珊珊都会夸上几句,这也导致了谢母的心理愈发扭曲,对谢珊珊愈发的心生厌恶,甚至起了丢弃的心思。
谢珊珊被谢母丢弃在熙熙攘攘的火车站,恰逢被谢母的回国探亲回来亲弟弟给遇见。
谢母亲弟弟向来体弱,为了避免下乡,谢母父母想方设法将人送出了国外。
恰好在回国探亲时,遇见了谢珊珊,将其带回家,得知姐姐厌恶侄女,出言劝诫再三,未果,和谢母大吵一架,便将人带到国外。
谢母从始至终都觉得所有不幸,都源于谢珊珊。
三岁出国,谢家便对谢珊珊不管不问。
谢珊珊舅舅心疼侄女遭遇,不忍将真相告诉谢珊珊,只能一直来哄骗,父母很是爱她,为了不让她受苦,特意将她送出国。
谢珊珊打小便接受国外的开放式教育,人如同玫瑰一般,如同烈焰绽放,为人潇洒肆意,多姿多彩。
直到舅舅身子彻底垮下,被接回乡下养病,谢珊珊才可以回到谢家。
却不曾想,家中还有一个父母如宝如珠宠爱的妹妹,而且还是养女。
谢茶茶生的乖巧,五官清秀,打小自主能力强,深得谢母喜爱。
谢珊珊脾气也不是面团捏的,被这么一怼,当即便冷下了脸,语气没有半点温度:
“早在你任由我妈将我摒弃在火车站时,就已经没有亲情可言了!如果不是因为舅舅,你当真以为我愿意回到这个令我反胃作呕的家吗?
谢茶茶被你和妈捧在手心如宝如珠的宠爱着,既便一起受苦受难,也别来和我沾边,我怕晦气!以后,这个家我不会再踏入半步。”
说完,扭头就走。
谢珊珊忽然有些庆幸,早在出国以前,舅舅早就将抚养权归化到了他的名下,身份证和户口也是隶属于舅舅那边。
即便谢珊珊回到了谢家,谢家夫妇也没有承认过她的真实身份。
纵使小区内的人都晓得谢珊珊与谢家的关系,但到底二十多年都没有出现过在大众视野,人家也没有承认那一层关系,所以谢珊珊身份也算得上是不明不白。
而祁蔓这边,正忙着让叁叁分析外婆家的局势。
赫连家,在民国时期,处于鼎盛,家族地位水涨船高,可谓是京城的一把龙头。
可随着时间消磨,赫连家早已不是先前那般繁荣。
纵使顶着世家的称号,也依旧是个空壳。
不管是直系还是旁系,表面虽然棍和光鲜亮丽,但腰包可掏不出几千块钱来,无非就是打脸充胖子罢了。
祁蔓慵懒的窝在软绵绵的沙发里,伸了个懒腰,神情疲倦,手里拿着叁叁提供的星际平板,玩着水果消消乐,嘴里不由的嘟囔着:
“也难怪那些老狐狸急着找我要钱呢,原来是没有资本装大款了!”
到底是一些年纪大的才有脸面来要,那些年纪小的,镇不住场子。
祁蔓小嘴勾起一抹弧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只可惜,她不是软柿子,可不是任人拿捏的!
“叁叁,清点资产!”
【是,主人!】
【根据系统显示,主人现在所持有80年代钞票五亿七百九十八万,京城名下别墅三套,粮食近万斤,不隶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也有许多,清单已发放,请宿主注意查收!】
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些列举清单,密密麻麻。
祁蔓仅需一眼,就将其牢记于心。
揉了揉干涩的眼眸,手肘半支撑,坐直,软软道:
“这么多?”
光是千万放在这偌大的京城中,就能让人双目瞠舌,更别提上亿的资产。
【是的,倘若主人需要,叁叁可将每日签到的额度提升为一亿】
既是与主人灵魂一同衍生,只要主人想,它皆可满足。
至于签到,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祁蔓微微摇头,软软一笑,颇为满足的说道:
“不用,有叁叁呢,就是蔓蔓最大的保障,钱这种东西,可有可无!”
【嗯!叁叁会一直陪在蔓蔓!】
永远!
永远!
机械音化为实质性的小奶狗音,声音软乎乎的,直勾人心。
祁蔓话风回转:
“大概多少,可以收纳整个赫连家族?”
【根据统计,如今处于空壳的赫连家,价不过两千万】
“嗯~”
祁蔓伸了个懒腰,发出舒缓的闷哼声,嘴角微微勾起,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甜丝丝道:
“外婆忌日将至,我们买下整个赫连家送外婆做忌日礼物吧。”
印象中的外婆,面容和蔼,对原主极好,所有好东西都留给了原主。
对原主的好,就是对她好!
外婆是超好的外婆,与爷爷一般!
【主人喜欢就好!】
叁叁软萌的语气中散发着喜悦。
“在这做什么呢!”
头顶忽然传来谢云殊磁性宠溺的声音,祁蔓仰头,人却被人拥入怀中,坐在谢云殊的大腿上,两只小手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两者四目相对。
祁蔓疑惑歪头,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