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医生!”
说完,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太太!太太!”
张妈疯狂的摇晃着谢母,人没有半点反应,只能扯着嗓子往走廊里嚎叫。
“医生!医生,有人晕倒了。”
祁蔓刚回家,谢云殊早已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全都是她爱吃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不速之客。
秋家意乖巧的坐在餐桌上,察觉祁蔓入客厅,面无表情的小脸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神气十足的起身和祁蔓打招呼:
“蔓蔓!”
随后贴心的将座位拉开,以便祁蔓坐上去。
谢云殊毫无波澜的双眸紧盯着大献殷勤的秋家意,面色黑如锅底。
这混小子,难不成当他死了?
居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当着他的面调戏媳妇儿。
如同置气的孩子一般,将碗筷摆好,带着淡笑快步的朝着祁蔓走了过去,大掌搂住祁蔓的芊芊细腰,在怀中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细声细气的说道:
“饿坏了吧,我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快点去洗手,过来吃饭!”
说话之余,看向秋家意的眼神带着股炫耀的意味。
秋家意:……
可恶,居然被他装到了。
祁蔓双眸紧盯着那一桌子的菜,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忙不迭地进厨房洗手。
两个男人平静对视气氛凝固到了极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谢云殊坐在椅子上,淡定自若的看着不请自来的秋家意:
“小子,别打我媳妇的主意!”
后者却无辜耸肩:
“蔓蔓生的这么优秀,自然是不缺乏追求者的”
目光不由自主的偏移到了厨房,紧盯着祁蔓的背影,向谢云殊挑衅的说道:
“你知道有多少人惦记你家这块香饽饽吗?与其这样我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我在等蔓蔓和你离婚!”
谢云殊:……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怎么到这混球嘴里就变了味道了?
一说到离婚这两个字眼,谢云殊信心十足:
“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就凭蔓蔓的性子,绝不可能和他离婚的。
就算要离,他也绝不可能会放手!
哼!
跟他抢媳妇,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但秋家意也丝毫不怂,面不改色的笑道:
“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呢!总而言之,蔓蔓,爷是喜欢的,一旦你负了她,我便会毫不犹豫的将人抢过来。”
祁蔓赋予他新生。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现在这副德性根本配不上祁蔓。
睫毛覃婵,眼中闪过一丝阴郁之色。
如果…如果他没有被关那几年,没有被那个女人玷污,他是不是就还有那个机会,有一个和祁蔓共度余生的机会。
可即便知道自己的身子脏了,他也依旧想好好守护住祁蔓。
就算是散尽万贯家财,护祁蔓一世周全,他也甘之如饴。
“开饭!”
祁蔓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却发现气氛有些凝固,迷茫的眨了眨眼:
“你们这是怎么啦?”
谢云殊释然一笑,为祁蔓拉开一张椅子:
“没事,就是和秋同志聊聊男人的理想而已!”
“对!”
秋家意面带笑意的配合着。
祁蔓一边品尝着甜美的茶树菇鸡肉党参汤,环顾四周,不禁疑惑的开口说道:
“珊珊呢?怎么不见她人影?”
陈妈妈双手交叠,上前一步,毕恭毕敬的开口说道:
“谢小姐说是要回家一趟,要今天晚上才回来!”
“哦!”
祁蔓垂着眸享受着碗里的鸡汤,并不担心谢珊珊会遭遇什么不幸。
谢家的两母女已经惨遭她的荼毒,一时半会还做不了妖。
区区一个老男人,她想,谢珊珊对付她的父亲应该能游刃有余吧。
谢家。
谢父接到电话,请了半天假,恰逢遇见,拖着行李下楼,准备离开谢家的谢珊珊。
谢父绷着一张脸,厉声呵斥道:
“站住!”
谢珊珊顿住脚步,转头看着板着一张脸的父亲,面带标准笑意:
“怎么了,爸!”
谢父惆怅的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你妹妹和你妈妈,出了点事在住院,你也不要整天东跑西跑了,该为家里着想了!要是闲着,那就搬点行李去医院照顾你妹和你妈,我也懒得费那个钱去请保姆,怕照顾的不尽心。”
“呵!”
谢珊珊被这一番话给逗笑了,冷笑道:
“爸,你脑子里面没装屎吧?”
砰——
闺女如此不懂得尊重人,谢父怒不可遏,直拍桌板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谢珊珊,你想反天不成!我是你爸,你怎么说话的!”
谢珊珊翻了个白眼,握着行李的手紧了紧,无语的吐槽道:
“你也知道你是我爸?不知道的还以为从今天起我是你请的保姆呢,去照顾谢茶茶和母亲,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果然还是蔓蔓说得对,跟畜生就没有必要讲道理,这东西对畜生压根就没什么用。
要做的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不就是嘴贱吗?
她还是能学几句的。
谢父被气的面红耳赤,指着谢珊珊的手都在颤抖,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你你…你这个逆女!怎么跟你爸说话的!
你妈生病住院,你作为家里的老大,再怎么说也得过去瞧一瞧!”
媳妇儿说的对,大闺女和那种毫无教养的乡下姑娘在一起待久了,性子也变得小家子气,登不得台面。
认领茶茶果然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像这个逆女一样,气的人浑身发抖。
“切!”
谢珊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吐槽说道:
“谁都有资格拿这件事来说,唯独你和我的母亲没有那个资格!
倘若不是我勤工俭学,没有那身患重病的舅舅,我早就饿死到了国外了!
就算是死外边,你们也恐怕难以察觉吧!”
自打出国后,第一年和父母交谈甚欢比较频繁,第二年却什么都变了味,每次他发过去的消息,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讯,对面更是没有半点想回信的意思。
“得了吧!”
谢珊珊翻了个大白眼,挎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