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乙支文德匆忙赶进院子,高兴地向金裕贞说:“喜事,天大的喜事啊!”
原来这位坐在窗前的女子,见乙支文德匆忙走进来,于是问:“什么喜事让将军这么高兴?”
“还有什么喜事呢?莫离支已经相信温沙门即将投降的事情,已经派也使前去叫他回来汇报工作,借机对他进行软禁。”
“这太好了,多谢将军的鼎力相助,只是不知道莫离支会派谁去接替温沙门。”
“怎么样?我做事情还靠谱吧?”
“靠谱!我就说了,只要将军愿意,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对于接替他的人,是朝中大将高泽楷和崔浩寻。”
“这两人能力怎么样啊?”
“两人没有领兵打仗的任何经验,所以根本斗不过智勇双全的薛仁贵,我答应你的事情圆满完成。”
“多谢将军!”
“对了,这几天我为了你的事情多方奔走,好不容易才遂了你的心愿,那你是不是也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金裕贞微微一笑,她想尽量拖延时日,所以说:“我也是将军的人了,所以犯不着这么急,你这么辛苦还是先休息两天,到时候我再来伺候你行吗?”
“难道你要食言不成?我看还是不要等了,本将现在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
“将军为什么这么着急呢?难道是担心我跑路吗?”
乙支文德一脸坏笑,说:“你可是新罗最漂亮的美人儿,想必身上有很多常人不及的本事,很多人早已经对你垂涎三尺,所以等下去我真的不放心,还不如今天就……”
听到这话,金裕贞心里顿时升起了杀机,她本来是想找一个理由体面的离开,谁知这乙支文德不依不饶,她恨不得马上将乙支文德干掉,但作为合格的间谍,她还是耐着性子说:“既然将军等不及了,那等我先沐浴更衣,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理当如此,一点也不过分,我等你就是了。”
慢慢地,太阳已经西沉,乙支文德叫人点上油灯,他飞快上床显得急不可耐的样子。
金裕贞洗完澡以后,来到卧室门口,她那及腰的长发有些湿润,那漂亮的脸蛋显得那么妩媚,那么的摄人心魂。她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丝绢,使整个身体暴露在眼前,看上去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那迷人的细腰无论是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
乙支文德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延伸看上去是那么的急不可耐,呼吸也因此变得十分急促,恨不得马上就将金裕贞揽入怀中,所以整个卧室都充满了乙支文德别样的表情,以及他那响亮的喘气声,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说:“我心中的美人儿,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赶紧过来吧!”
金裕贞没有说话,只是淡然一笑,随后就像一个仙女一样,来到乙支文德的床前。
她站在窗前没有上床的意思,急火攻心的乙支文德实在按捺不住,于是他猛然做起来,将金裕贞抱起放在床上。
“你轻点,弄疼我了。”金裕贞那娇弱无力,发出的婉转之声,让乙支文德彻底失去了理智,他随即动起手来,顺手扯去金裕贞身上的薄纱。
随着乙支文德动起手来,金裕贞也十分配合,正当他要进入角色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疼痛,面前一片漆黑,这是因为他痛晕了过去,而受伤的地方正是他的命根子,乙支文德也因此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之前还是风情万种的金裕贞,现在变得满脸杀气,她恨恨地踹了乙支文德一脚,随后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她从床上坐起身,穿好漂亮的衣服,整理好及腰的长发,她已经准备好远走高飞,再也不留在这个令她讨厌的平壤城。
准备就绪后,她叫来跟随她的丫鬟,然后向丫鬟交代了一些事情,丫鬟离开卧室。这个时候的金裕贞,看到躺在床上的乙支文德一动不动,心里想:“你这老不死的东西,居然敢打本姑娘的主意,我看你是活腻了。既然如此,不成全你都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金裕贞脸上露出了杀机。于是,她从头上取下玉簪,步履轻盈地来到乙支文德的面前,对准乙支文德的心脏不问,猛烈地辞了下去,刚在还是昏迷中的乙支文德,从此再也不会醒过来,他就这样去了十殿阎君那里去报告了。
渊盖苏文的近臣,高句丽的一代名将,因为一时鬼迷心窍,被新罗的美人迷惑,除掉名将温沙门,而且还葬送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不过这都是他咎由自取,谁叫他要跟随渊盖苏文,寇掠大唐的边境,侵犯新罗呢?
干掉乙支文德以后,金裕贞表现出了难得的开心,为了掩人耳目,她又给乙支文德穿好衣服,盖上被子,远远看去乙支文德就像熟睡了一样,金裕贞随后又仔细地查看了卧室的每一个角落,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物品,以及干掉乙支文德的物证后,她才离开这个令她感到不快的园子。
园子外面的大路上,丫鬟早已经叫来一辆马车在那里等候多时,金裕贞会都看了看这个不大的园子,似乎还有一丝留恋之情,但她想到乙支文德,心中不免又生起一丝恨意,于是果断地坐上马车,向车夫轻声说:“师傅,去横山城见薛仁贵将军。”
“驾!”随着马夫的一声吆喝,马车开始向前移动。
守候在院子外围的近卫,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乙支文德出来,等来的却是金裕贞,他们心里一惊。
金裕贞见到这些侍卫,大声说:“将军这段时间为高句丽国事不停地奔走,实在是太过辛苦了,所以他在院子里睡得很香,他已经交代本人,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允许靠近半步,否则军法处置。”
“是!我们站在门外马路上等他出来就行。”
他们都知道,金裕贞是乙支文德的相好,又有乙支文德的命令,谁还敢不听劝告?那不是等于自寻死路吗?
金裕贞乘坐的马车,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留下这些侍卫在寒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