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后林疏影在延禧宫终于把后宫灵异案查得真相大白!在后宫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罪魁祸首是皇太后林蘅芜与礼亲王弘皙等人!
弘荣在朝廷雷厉风行地对朝廷朝政改弦更张,废黜了皇亲国戚,八旗亲贵在朝廷内外的议政王大臣会议特权,这暗中在京城彻底完全触犯了皇亲国戚八旗亲王们的利益!礼亲王弘皙、肃亲王允禄等亲贵都暗中与皇太后林蘅芜串通一气,对皇后林疏影进行了惨绝人寰地迫害,企图把皇后林疏影逼死,重重地打击弘荣,再暗中在紫禁城拥立一名新皇帝取代弘荣!
但是延禧宫的地道被女官茜雪最终发现,礼亲王弘皙这些与皇太后林蘅芜狼狈为奸的亲贵在皇宫藏匿的许多兵器都被皇后林疏影命令在后宫摧毁,皇太后林蘅芜暗中拥立礼亲王弘皙取而代之,弑君篡位的阴毒阴谋被皇后林疏影在紫禁城彻底摧毁!
“莺儿,后宫那些八旗护军都是谁指使的?他们竟然公然敢把哀家的咸福宫包围!”皇太后林蘅芜突然听到寝宫外杀声震天,不由得恼羞成怒地问宫女莺儿道。
“启禀太后,九门提督文桂与京城的步军统领马超率领护军逮捕了隐匿在地宫的礼亲王弘皙等人,现在已经率兵包围了咸福宫!”宫女莺儿六神无主地向皇太后林蘅芜欠身禀告道。
崇德三年,弘荣与皇后林疏影暗中在侍卫的簇拥下第一次南巡!
坐在马车里的皇后林疏影暗中用芊芊玉指掀开马车窗的流苏帘子,顾盼神飞,神清气爽地眺望着大青的秀丽江山!
“皇上,臣妾今日百思不得其解,先帝们治理天下几十年,传说天下路不拾遗,江山海晏河清,为何这京畿各地的百姓许多仍然特别贫穷?京畿的普通百姓,有的仍然暗中在各地颠沛流离?这几年,朝廷连续在天下蠲免田赋,但是为何普通百姓仍然这般?”皇后林疏影眺望着各地的山河与风景,不由得心潮起伏,感慨万千,眉尖若蹙,询问弘荣道。
“疏影,因为那些各地在先帝时为朝廷劳苦功高与世袭罔替迅速在各地崛起的皇亲权贵和乡绅已经凭着几代慢慢地暗中积累,变成了在京城各地最实力雄厚的权贵,他们暗中完全掌控了地方的土地与权力、势力、财富、白银、人脉,公然兼并农民土地,把许多土地被兼并的农民变成只能租权贵土地的佃户,朝廷虽然下旨昭告天下,蠲免田赋,但是只蠲免了那些地方权贵与秀才、举人、进士向朝廷交的赋税,各地普通百姓最终却没有在朝廷蠲免田赋中得到一点点好处!因为权贵们控制了土地,把向朝廷交赋税的义务全部都推卸给了普通百姓,如若朕继续任凭这些皇亲权贵有恃无恐地兼并土地,那以后朝廷户部的公帑会越来越少,普通百姓们却越来越贫穷,最终只有这些朝廷权贵们越来越富!”弘荣郑重其事,语重心长地对皇后林疏影意味深长,侃侃而谈道。
“皇上,臣妾思虑再三,先帝时就下旨命天下的权贵与百姓一体当差一体纳粮,但是那些与朝廷,与皇家,与皇亲暗中有千丝万缕关系的权贵,可以暗中狼狈为奸,秘密地在各地暗中恶意隐瞒自己兼并的土地,最终朝廷的圣旨在各地都变成了在光天化日之下换汤不换药,挂羊头卖狗肉,先帝对朝政的改革功亏一篑!所以皇上,臣妾认为我们皇家应该身先士卒,在朝廷内外以身作则,皇上先下旨,把京畿皇家自己的皇庄土地分出,把一些为皇庄种地的佃户变成普通百姓,种朝廷分的土地,向朝廷每年交赋税,如若皇上先把皇庄兼并的土地都分给百姓,在京畿为分到土地的百姓都登记户口,各地的权贵就没有兼并土地的借口了,皇上再派人在京城各地完全彻底地重新丈量土地,重新把土地分给农民与有功的官员,就可以顺利改弦更张了!”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对弘荣意味深长又心思缜密地语重心长,排忧解难道。
“疏影,我们夫妻真是情投意合,心有灵犀,心心相印!”弘荣紧紧地执着皇后林疏影皓腻的纤纤玉手,含情目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林疏影的罥烟眉,舒然一笑道。
“皇上下旨重新丈量土地了,又下旨京城各地火耗归公!”乾清门,上早朝的文武百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皇上这次又下旨重用了先帝时的老臣程煜与愕尔泰,程煜现在是军机大臣,愕尔泰在先帝时从两广调回京城,现在也被皇上下旨重用为军机大臣,这两人在先帝时就被先帝重用,在朝廷内外都德高望重,现在礼亲王弘皙、肃亲王允禄、庄贝勒弘泰等议政王被皇上下圣旨贬黜圈禁,皇上在朝廷内外特别地需要几名能取代礼亲王弘皙等亲贵,德高望重的大臣把议政王的权力抢回来,所以程煜与愕尔泰现在必定被皇上在军机处重用!”
弘荣步上了乾清门的玉阶,心生涟漪地俯视文武百官。
“皇上,军机处的程大人与愕尔泰大人虽然在朝廷都德高望重,帮助皇上每日处理朝政亦不遗余力,但是那些朝廷各地阿谀奉承的官员连续不断地投靠投奔,双方接二连三在朝廷拉帮结派,在朝政上恶意互相攻击,所以臣认为程大人与愕尔泰大人在朝廷已经暗中在连续朋党党争!”养心殿,军机大臣仲永檀向弘荣禀奏道。
“仲永檀,朕也暗中看到程煜与愕尔泰两人虽然都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对朕忠心不二,但是这两名德高望重的大臣因为权力太大,在朝廷内外几十年都是暗中桃李满天下,他们被朕下旨任命为军机大臣后,迅速在朝廷秘密变成了朋党两派,在朝政上使尽浑身解数勾心斗角,互相攻讦,朕如若不对这两派惩治,他们必定会在朝廷公然搞风搞雨,对朋党党争暗中推波助澜,所以朕只能把程煜在军机处贬职了!”弘荣凝视着军机大臣仲永檀,对仲永檀长叹道。
“启禀皇太后,皇上竟然把自己的心腹军机大臣程煜也贬职了!”咸福宫,宫女莺儿向皇太后林蘅芜欠身禀告道。
“哀家真是始料未及,原来想利用军机大臣愕尔泰攻击弘荣与皇后林疏影,但是弘荣太杀伐决断了,现在竟然把心腹程煜也贬职了,哀家在朝廷就没有了攻击弘荣的借口!”皇太后林蘅芜气得五内俱焚。
养心殿,弘荣凝视着军机大臣愕尔泰、仲永檀、于敏中、朱轼、汪由敦等人,含情目流露出了自己明君的远见卓识,对军机大臣一团和气道:“昨日,朕下旨贬黜了在朝廷德高望重的老臣程煜,朕昨日为何要这般呢?因为朕想下旨昭告天下,朝廷永远是一秉大公的!朝廷官员在朝廷拉帮结派,变成朋党党争,这又让朕想起唐朝、前明的朋党,在军机处同是军机大臣,同是为朕,为天下人办事的官员,竟然拉帮结派,暗中无所不用其极结党营私,这朝政都变成了两派公然互相攻讦的明争暗斗的武器,朕为了一秉大公,只有在朝廷里公然大义灭亲,贬黜军机大臣程煜,你们以后要在朝廷里全部都洗心革面,谚语说,亡羊补牢为迟未晚!”
“皇上英明神武!臣愕尔泰、仲永檀、于敏中、朱轼、汪由敦等都遵旨!”军机大臣都向弘荣叩首道。
储秀宫,昨夜又暗中发生了灵异事件!
“皇后娘娘,昨夜月主儿在寝宫亲眼目击了先帝方贵妃的鬼魂!”宫女莲花向皇后林疏影惶恐不安地欠身禀告道。
“先帝方贵妃的鬼魂?”皇后林疏影罥烟眉倒竖,厉声问莲花道。
“启禀皇后娘娘,后宫这几日传说有宫女看到在后宫失踪的宝琴公主!宝琴公主被方贵妃的鬼魂劫持,已经被害死!”莲花又向皇后林疏影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岂有此理,这必定是凶手传播的谣言,故意制造假象,在后宫公然掩盖宝琴公主被劫持与绑架的真相,宝琴公主必定还没有被害!”皇后林疏影怒不可遏!
储秀宫,月贵人麝月病重,躺在寝宫的床榻上,她今夜做梦,梦到自己的床榻前突然光怪陆离地浮现出牛头马面,她恍恍惚惚被牛头马面押下了床榻,风驰电掣下了阴曹地府!
“麝月!你昔日就是程亲王弘荣的大丫鬟,王元皇后在坤宁宫曾嘱咐你必定要一直忠心耿耿地在王府照顾程亲王弘荣,但是你现在进宫,竟然帮助皇太后林蘅芜诋毁迫害弘荣的皇后林疏影!”月贵人麝月吓得毛骨悚然,她战战兢兢地在阴曹地府定睛一瞧,只见黑脸的秦广王就坐在她的面前,对她问道。
“不,麝月没有害皇后林疏影,没有把皇上出卖!”
“启禀秦广王,没有查到麝月暗害弘荣林疏影夫妻的真凭实据!”这时,牛头马面向秦广王禀告道。
月贵人麝月最后被牛头马面押着送回了储秀宫,在阴曹地府刚刚惊魂未定的月贵人麝月躺在床榻之上现在还心有余悸,又突然看到床榻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衣又面色惨淡的女人,那暗中流露出幽怨的眸子,竟然愤怒地一直让人不寒而栗地盯着她!
“你,先帝的方贵妃方娉婷!你早被先帝赐死了!”月贵人麝月吓得肝胆俱裂,大声叫道。
“麝月!你是与弘荣从小一起在京城长大的大丫鬟,本宫以为你对弘荣忠心耿耿,但是你竟然是一个企图利用弘荣平步青云,做弘荣妾的卑鄙小人!景阳宫蓉贵人李月蓉怀的孩子是你暗中暗害小产的吧!你因为怕皇后林疏影抢了弘荣全部的爱,竟然暗中投靠皇太后林蘅芜,串通一气在后宫迫害皇后!林疏影这几年没有怀弘荣的儿子,都是你暗中在有凤来仪做的吧!你暗中送给林疏影一种暹罗可以秘密地让人在寝宫朦朦胧胧地暗中产生幻觉,看到幻影的檀香,害皇后林疏影这几年在后宫全都萎靡不振与病恹恹的,麝月,你想害皇后林疏影不能怀孕后,在后宫暗中趁火打劫,你真是阴毒卑劣又心狠手辣!”白衣女人怒视着吓得浑身颤抖的月贵人麝月,龇牙咧嘴厉声道。
“不!方娉婷!你是妄想挑唆本宫与皇后的关系!”月贵人麝月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突然举起一个大花瓶,狠狠地向方贵妃方娉婷的鬼魂砸去!
但是方娉婷的鬼魂没有被花瓶砸倒,只见她凶相毕露,对着月贵人麝月张牙舞爪扑来!
月贵人麝月吓得一声尖叫,突然睁开眼睛,竟然是一场噩梦,她刚刚萎靡不振,灰头土脸,心有余悸地坐起来,突然看见储秀宫寝宫竟然仍然站着一个穿着白衣钗鬓凌乱的女人!
她吓得大声惨叫!
须臾,月贵人麝月感到冷汗淋漓,她又睁开眼睛,原来又是一场噩梦!
已经被连续的噩梦吓怕的月贵人麝月,颤颤巍巍地凝视着寝宫的四周,竟然储秀宫都一片静谧,她刚刚睡眼蓬松,回到床榻上,暗暗地自己暗中松了一口气,突然那个穿着白衣,钗鬓凌乱的女人又突如其来在她的眼前浮现出来了!
月贵人麝月吓得心惊肉跳!
在床榻之上昏厥了半个时辰的月贵人麝月突然又睁开了明眸,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自己又是黄粱一梦!
有凤来仪宫,宫女莲花向皇后林疏影欠身禀告:“皇后娘娘,月主儿在储秀宫寝宫被方贵妃的鬼魂吓疯了!”
皇后林疏影迅速在紫鹊的搀扶下,去了储秀宫!
再说刑部侍郎宋海率领侍卫在京城内外到处秘密地暗中寻找宝琴公主,但是找了几日,宋海在京城仍然没有找到宝琴公主被凶手劫持的一点点蛛丝马迹!
储秀宫,皇后林疏影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