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弘荣皇帝在朝廷贬黜了军机大臣程煜,公然轻而易举地把朝廷里的朋党党争暗中摧毁,但是宝琴公主仍然被刺客劫持绑架,刑部侍郎宋海虽然带领八旗护军在京城内外竭尽全力地四处寻找,仍然没有查到宝琴公主被凶手劫持绑架的一点蛛丝马迹。
朝廷,皇太后林蘅芜暗中仍然妄想取弘荣与林疏影而代之,咸福宫,她暗中指使礼亲王弘皙在朝廷编造传播军机大臣程煜秘密包藏祸心的谣言,企图把弘荣的心腹与十几年的军师程煜除掉,在朝廷暗暗地一石二鸟,歪曲丑化弘荣在朝廷对自己昔日的功臣公然过河拆桥与暗中兔死狗烹!
军机处,军机大臣愕尔泰等人在皇帝弘荣的高瞻远瞩多谋善断领导下,迅速在朝廷取代了礼亲王弘皙等人的议政王大臣会议,但是礼亲王弘皙的学生军机大臣汪由敦在京城各地都重新丈量土地的上谕上,对军机大臣愕尔泰与于敏中等人进行了诋毁!
“朝廷的南方,云贵省现在都是只有先帝时世袭罔替的亲贵被皇上下旨任命为地方官,这两省从先帝到现在仍然都是穷乡僻壤,军机处大臣突然宣布上谕,云贵两省也要重新丈量土地,这些土地几乎全都是先帝时先帝赏赐给亲贵世袭罔替的土地,如若朝廷现在宣布重新丈量,把土地都平均分给有户口的农民,这云贵世袭罔替的亲贵们的贵族生活就全都穷途末路了!”军机处,汪由敦看了军机大臣仲永檀的拟旨,联合户部尚书史贻直,对仲永檀公然进行了口诛笔伐!
“启禀皇上,朝廷自打军机大臣程煜被贬黜去江宁后,军机大臣汪由敦、户部尚书史贻直、军机大臣诺敏等人就在朝廷拉帮结派,攻击仲永檀等军机大臣,这些人狼狈为奸,有恃无恐在朝廷串通一气,他们朋党现在在朝廷各地的势力甚嚣尘上!”养心殿,军机大臣海察兰向弘荣拱手禀奏道。
“朕看了他们的奏折,愕尔泰在云贵重新丈量土地,对云贵世袭罔替的土司改土归流的奏章是对的,所以朕现在在朝廷不管他们是愕尔泰党,汪由敦党,写的奏章建议好,朕就断然用!”弘荣对军机大臣海察兰掷地有声地嘱咐道。
“皇上,京畿已经都重新开始了丈量土地,户部尚书史贻直查到了京畿的乡绅权贵秘密地暗中隐瞒兼并土地几万亩!”军机大臣仲永檀向弘荣叩首禀奏道。
“朕就在京畿继续用前明张居正的一条鞭法,把京畿各地的田赋与百姓的义务徭役,百姓人头税,官府全部都最终按合算白银向朝廷户部每年一次缴纳!这在天下亦是继续了先帝时摊丁入亩的改革新政!如若可以把天下百姓向朝廷缴纳赋税都一次规定化,地方官员就不能再向百姓肆无忌惮地恶意横征暴敛!朝廷就可以让百姓最终得到改革新政的利益!”弘荣对军机大臣仲永檀滔滔不绝地语重心长道。
“启禀皇太后,礼亲王弘皙已经被皇上下旨与肃亲王允禄一同押进宗人府圈禁!礼亲王被废黜了亲王,现在皇上在朝廷改弦更张,大刀阔斧与雷霆万钧重振朝纲,百姓都对皇上心服口服,我们若企图扳倒皇上,在朝廷内外一定是痴心妄想!”咸福宫,和亲王弘昼步到皇太后林蘅芜的面前,向皇太后林蘅芜作揖道。
“和亲王,你现在竟然变成了弘荣在朝廷里的一条狗!”皇太后林蘅芜鄙夷地凤目瞥着和亲王弘昼,放声大笑道。
“皇后娘娘,今日有一名宫人在有凤来仪宫大门外十分巧合地捡到一封信笺!”寝宫,女官茜雪向皇后林疏影呈上了信笺。
皇后林疏影迅速打开信笺,眉尖若蹙,仔细端详,不由得大惊失色!
“紫鹊,这封信笺竟然是匿名的,信里说,宝琴公主在京城被妖人用巫蛊摄魂幻术秘密隐身了,请本宫明日辰时去京郊畅春园!”紫鹊步到皇后林疏影的身旁,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似蹙非蹙,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鹊说道。
“小姐,这封匿名信必定是凶手恶意扔在大门外,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紫鹊眼波流转,杏眼圆睁,对皇后林疏影斩钉截铁道。
“紫鹊,宝琴公主是被凶手暗中用妖术劫持绑架了,凶手企图秘密利用宝琴公主的性命要挟本宫,这次本宫如若不去畅春园,这群凶手必定会害宝琴公主,本宫思虑再三,紫鹊,你明日与本宫一同去畅春园救宝琴公主!”皇后林疏影黛眉一拧道。
“小姐,你明日去畅春园,我们两个人救人,紫鹊想太危险了!紫鹊暗中应该禀告皇上!”紫鹊对皇后林疏影愁眉不展道。
“紫鹊,这信笺说凶手只许我们两人去,如若我们带兵,宝琴公主就可能被害!”皇后林疏影罥烟眉颦,把信笺给了紫鹊。
“小姐,凶手一定是皇太后林蘅芜!”紫鹊激动万分道。
有凤来仪,夜,皇后林疏影郁郁寡欢,步出寝宫,在院子里茕茕孑立,夜,林疏影罥烟眉蹙,凝视着院子里的秋千,这个春夜,花月香寒悄夜尘。
次日辰时,皇后林疏影与紫鹊秘密地暗中化妆成宫女,出了紫禁城,来到了京郊畅春园!
今日的畅春园,已经到处都冷清孤寂与四野寂寂,林疏影与紫鹊步进了园子里,只见畅春园亭台掩映,许多昔日的宫殿都被绿色的爬山虎与夏天四处的萋萋野草淹没了,林疏影步到与写匿名信笺的人在畅春园约定的湖山叠翠,但是这座在湖上的水榭竟然没有人!
“林疏影,你果不其然与宝琴公主真是闺蜜情深呀!今日竟然真的只带紫鹊来到了畅春园!”就在林疏影与紫鹊在水榭上忧心如焚时,一名蒙面,披着黑色的披风的蒙面人,步到了林疏影与紫鹊面前,淡漠一笑。
“你就是劫持宝琴公主的凶手?迅速把宝琴公主给本宫放了,本宫还可能把你与你的走狗全都从宽!”林疏影罥烟眉倒竖,怒视着这名蒙面人!
“林疏影!你今日来畅春园,就与宝琴公主一同去西天吧!”蒙面人仰面大笑。
就在这时,水榭的四周,突然杀出十几名黑衣刺客,把林疏影与紫鹊都围在垓心!
“把宝琴公主放出来,本宫今日来畅春园,是给你们这群东瀛奸细们送来了你们这些东瀛忍者朝思暮想的劳什子!”林疏影罥烟眉一拧,风驰电掣拔出了寒光闪闪的宝剑,对蒙面人气定神闲道。
“林疏影,你竟然公然看出了我们东瀛忍者的身份!”蒙面人万分惊诧,对林疏影诡笑道。
“织田吉野,你是东瀛幕府将军的女儿!这几年,你率领一群女忍者暗中一直在我大青京城里暗暗潜伏,京城那些怪力乱神的灵异事件,几乎都是你们这些东瀛忍者秘密地制造的栩栩如生的假象,今年本宫在皇宫觉得自己精神恍惚,冥思苦想,暗中特别的纳闷,本宫在寝宫点了檀香之后,就突然病重,本宫派太医张珍暗查,竟然查到这檀香是东瀛的暗害慢毒,凶手必定与东瀛奸细秘密地勾结,本宫就继续调查,最终发现皇太后林蘅芜竟然与你们东瀛的忍者串通一气,暗中一直潜伏在后宫的东瀛忍者必定是化妆成宫女或妃嫔,本宫又派女官茜雪等人在后宫暗中顺藤摸瓜,查到了你,织田吉野!”林疏影一脸谈笑自若,坐怀不乱,对蒙面人大笑道。
“林疏影,你竟然暗中与紫鹊早查出了我们的东瀛忍者身份!”织田吉野惊诧万分,恼羞成怒,把面上的蒙面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都掀开,露出了如桃花经雨的脸!
“织田吉野,你在后宫化妆冒充方贵妃方娉婷的幽灵,到处制造假象,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又暗中劫持绑架了宝琴公主,企图逼宝琴公主诋毁陷害本宫,现在皇上已经公然把你们挑唆朝廷文武百官党争,明争暗斗等卑劣阴谋彻底完全摧毁,你们就挟持宝琴公主,恐吓威胁本宫,企图杀了宝琴公主与本宫后,给皇上狠狠地打击!但是你们这群东瀛忍者最终全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林疏影罥烟眉一拧,放声大笑道。
“杀!”就在这时,九门提督文桂与步军统领马超突然率领皇宫护军,漫山遍野从斜刺里杀出,把织田吉野与几十名东瀛忍者都包围了!
“林疏影!你这个妖女果不其然料事如神又诡计多端!”织田吉野怒视着林疏影,命令武士把宝琴公主押了出来!
只见宝琴公主脸上蒙着一黑布,浑身鲜血淋漓,被打得遍体鳞伤,在两名武士的搀扶之下,步到了林疏影与紫鹊的面前!
“织田吉野,你若让宝琴公主在本宫的面前光天化日公然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让你一个东瀛忍者也回不了东瀛!”林疏影罥烟眉一挑,目光如炬,含情目怒视着织田吉野,斩钉截铁道。
“林疏影,我们可以把宝琴公主放了,但是你林疏影要取代宝琴公主做我们东瀛忍者的人质,帮我们逃出畅春园!”织田吉野骚情浪态地奸笑道。
“好!本宫就取代宝琴公主做你们的人质,你们迅速放人!”林疏影一身是胆掷地有声道。
“织田吉野,今日你休要在我们面前继续演绎你们恬不知耻,不知廉耻又丑态百出的丑剧!”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弘荣驾驭着白马,率领八旗护军,从东瀛忍者们的屁股后头杀了上来,弘荣说时迟那时快,风驰电掣张弓搭箭,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一箭射中了织田吉野的大腿!
护军杀了上来,与东瀛忍者们进行了激战,须臾,杀得东瀛忍者尸横遍地,尸山血海!
马超把织田吉野逮捕,刑部侍郎宋海率领侍卫,迅速救了被东瀛忍者劫持绑架的宝琴公主!
有凤来仪,弘荣执着皇后林疏影凉凉的纤纤玉手,与林疏影欢天喜地回到了寝宫。
“疏影,你为了你的姐妹,真是英勇无畏,似乎有一种拼命五妹的女丈夫巾帼英雄样儿!”弘荣凝视着罥烟眉弯弯的林疏影,柔情似水,含情目含情脉脉,对林疏影柔情蜜意,软语温存道。
“弘荣,这次我们把东瀛奸细秘密暗中潜伏在京城的忍者完全消灭,但是疏影想,这次灵异事件的真相太让我不寒而栗了!几十名东瀛忍者竟然能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潜入我紫禁城,暗中在后宫编造传播谣言,到处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弘荣,我们紫禁城里竟然有奸细与东瀛忍者狼狈为奸!”林疏影罥烟眉紧蹙,对弘荣意味深长又忧心如焚地说道。
“颦儿,你所言极是,我大青的朝廷里,许多人彻底暗中都腐朽了!”弘荣执着林疏影皓腻的柔荑,让林疏影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自己温暖的怀里。
京城,夜,暗中又发生了一个灵异事件大案!
“启禀皇上,京城大栅栏昨夜发现了许多僵尸!一家的小孩突然似乎被鬼魂附体,变成了僵尸,在大街到处公然妖人与吸血!”乾清宫,军机大臣仲永檀向弘荣惊慌失措地禀告道。
“京城发现僵尸吸血?”弘荣十分惊愕!
“皇上,京城愕大人的公子今日被鬼魂附体,突然在家里胡言乱语,说自己是先帝时的名臣陈廷敬,又说自己是前明被李闯王在潼关杀死的大将孙传庭,龇牙咧嘴,看到姓李的人突然就扑上来咬,吸血!”刑部侍郎宋海也向弘荣禀告道。
“皇上,愕大人的公子岂会被前朝的鬼魂附体?臣认为这是小人故意编造传播光怪陆离与荒诞不经的谣言,在京城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军机大臣诺敏向弘荣禀奏道。
“文桂,迅速派京城官兵,逮捕僵尸,把京城的九门全部都封锁!张太医,你去愕府,给愕尔泰的公子诊脉!”弘荣命令九门提督文桂与太医张珍道。
愕府,张太医张珍给愕尔泰的公子愕文仔细诊脉,只见这愕文对着自己胡说八道,说的都是前明崇祯时孙传庭在潼关与李闯王大战的事。
“张太医,这几日,老夫这儿子突然像被鬼魂附体了一般,在家里精神恍惚,胡言乱语,原来老夫这儿子的身体特别弱,但他精神恍惚后,竟然突然变得在家里文武双全,可以在府邸里轻而易举地把石狮子举起来,让老夫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儿子突然变得像一名四五十岁的老人,还在书房里找前明的书,前日他突然手执老夫的宝刀,冲出府邸,要杀昔日李闯王,他跑到大街上,问大街小巷的路人是不是姓李,如若姓李,就扑上去咬,还吸那人的血!太医,老夫的儿子现在是不是孙传庭的鬼魂附体?”愕尔泰向张太医张珍惶恐不安,忧心忡忡地问道。
“愕大人,公子突然被鬼魂附体,变成了吸血的僵尸,我冥思苦想,这暗中是不是公子在家得了怔忡神经病?”张太医张珍向愕尔泰作揖道。
有凤来仪,院子里,林疏影眉尖若蹙,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