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溪宁真的有点担心赫寒洲的精神状态。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觉得好笑。
明明被他气得半死,可这男人突然来了一句,她长得那么好看,字里行间都是怜香惜玉。
他要是歧视女人,他就歧视个彻彻底底。
干嘛突然怜香惜玉,害得她都不好彻底生他的气了。
“我自己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再说了,我现在也没法去上学,被你困住,学校肯定以为我失踪了。”
她好想回去上学。
她还有一大堆宏图伟业要完成。
S国的环境真是堪忧,她学这个就是为了改善环境,降低工业污染。
以后没准还能去竞选个市长什么的。
看到苏溪宁委屈兮兮的样子,赫寒洲冷冷道:“就是不让你去上学,不让你学环境工程,你要是变丑变黑,我就把你扔进臭水沟里,不要你了!”
苏溪宁快要被这个霸道的男人给活活气死。
这分明就是变态猥琐男干的事儿,不让她上学,囚禁她,困住她。
可偏偏他是S国大财阀!没人能够管得了!
什么时候能够来个人管管赫寒洲?
来一个就行,什么人都行,管管他吧!
等等。
苏溪宁忽然想到赫寒洲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要是变丑变黑,他就不要她了,这是真的?
苏溪宁转了转眼珠子,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喜欢又黑又丑的人,是吧?”
赫寒洲眉心一拧,“你想干什么?”
“没……没有。”苏溪宁连忙摇头。
等天热了,她就天天出去晒太阳,把自己晒得又黑又干,说不定他一嫌弃,就会把她给……
“苏溪宁!”赫寒洲仿佛有读心术,能够猜到她想什么。
“你要是敢跟我耍花招,我就拿条铁链把你天天锁在房间里,拉上窗帘,让你体验什么叫暗无天日的生活!这辈子都别想见到阳光!”
每个字,都透着深深的威胁。
苏溪宁的身子缩了缩,一脸的怨念。
“我现在也差不多啊,出不了门,你想怎么折磨我就怎么折磨我,我没法反抗。”
“我折磨你?”赫寒洲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捏住她的手臂,“要不要看看你长了多少斤肉?”
“你没法反抗?”听到这几个字,赫寒洲都气笑了。
他抓起苏溪宁的手指,贴住他脖子上的咬痕,“要不要看看我的脖子被你咬成什么样了?现在都还在疼!”
他张开掌心,抬起自己的手,“再看看我的手,被碎片割成什么样了?都是你这个小倔驴干的好事!”
苏溪宁很想嘲笑几句:那都是你自找的。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困了,我要睡觉。”她将眼神闭上,眼不见心不静。
赫寒洲叹了一口气,突然有点拿她没办法。
打也打不得,真烦!
这倔女人,打几顿就乖了!
他不懂,他怎么就舍不得打死她?
他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吐着热气,“我都被你咬疼了,小母狗,牙真尖。”
苏溪宁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大公狗。”
赫寒洲抬头,皱起眉头,“你叫我什么?”
“大公狗。”她重复道。
赫寒洲扯了扯嘴角,也没生气,“说的没错,不过,你知道大公狗的特点是什么吗?”
他抓住苏溪宁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心。
“随时随地发.情。”
苏溪宁赫然睁开双眼,看到男人压抑的脸色,发现自己撞到枪口上了。
她用力地想缩回手,却被男人死死握住。
“赫寒洲,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上我。”
“我是答应过你,但是我可没答应你,这里不行。”
他抓着她的手,得意的在她眼前挥了挥。
他是个正常男人,光溜溜的小东西睡在他身边,他哪能受得了。
既然不能真的要,至少得用其他方式。
苏溪宁死心地闭上眼,将头转过一边。
“那你快点,弄完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