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寒洲这下真的慌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想着他刚刚没用力。
难道他没用力,对于这个小丫头来说,是超级大力?
难怪她昨晚叫的这么惨,但他挺受用的。
眼底有些懊恼,赫寒洲蹲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真的没用力,别哭。”
苏溪宁没有理她,抱着膝盖哭得更大声了。
赫寒洲慌得不得了,就像一个大人在欺负小孩子似的。
“我真没用力,是不是很痛?我给你揉揉。”
赫寒洲伸手摸上他的脑袋,用力地揉了几下。
苏溪宁推开他的手,“别碰我。”
赫寒洲直接坐在了地上,沉默地盯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没底气地开口道:“要不你拍我一下?”
啪一下!
苏溪宁狠狠地在赫寒洲的脑袋瓜上来了一下。
赫寒洲打她的时候没用力,而苏溪宁这一拍,用了上古神力。
赫寒洲被拍懵了,震惊地望着她,一时之间竟忘了什么叫生气,大脑像是宕机了,睁大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你打我?”
他不懂,她为什么胆子这么大?
苏溪宁笑容满面,脸上哪有半滴眼泪,有的只是嘴角挂着的得意,“是你让我打你的,又不是我要打的,要怪就怪你自己。”
苏溪宁吐了吐舌头,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看到这丫头得意的样子,赫寒洲才知道他被耍了。
这丫头分明就是骗他。
他就知道他没有用力!
没想到这个臭丫头还是个戏精!
那么会演戏!学什么环境工程?干脆去学表演!
不,不行要是学表演,这丫头长那么好看肯定能红,她要是红了就会有很多粉丝。
那些粉丝别管男的女的,肯定都对她垂涎三尺。
一想到有很多人爱苏溪宁,赫寒洲受不了,光想想他就要杀人!
这女人怎么一身反骨?真是该死!
她居然敢打他脑壳!
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就喜欢她这副反骨的样子。
苏溪宁正欣赏油画里的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赫寒洲已经在脑补他用机关枪突突她的粉丝。
突然,赫寒洲扑了过来,从后面搂住了她,将她狠狠地按在墙上。
“啊!”苏溪宁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放开我!”
“小东西,你居然敢骗我,得付出代价。”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赫寒洲坏坏一笑,手绕到前面解开她裤子上的纽扣。
“不要!”苏溪宁慌张地说道:“我错了,你放开我,别在这里。”
“在这里不好吗?”赫寒洲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头抬起来,“让我大爷好好看看咱俩干坏事,够刺激。”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耳朵。
“不行,赫寒洲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别在这,求你了。”
“乖,让我疼疼。”
“会被看到的。”苏溪宁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被男人吻得有气无力,隐隐带着一丝哭腔,让人有一种想要将她揉碎的冲动。
“别担心,这里没人,就我们两个,你可以尽情地叫,像昨晚那样。”
“赫寒洲!”
“小乖,我在,叫我的名字。”
“赫寒洲,我艹……”
“嘘……别说脏话。”赫寒洲的大手捂住她的嘴,这画面像极了英俊的变态在强迫柔弱女孩。
苏溪宁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想咬死他。
可是,赫寒洲不怕疼似的,始终没缩回手。
耳边传来他炙热性感的喘息,“哦~宝,你好软,我好喜欢。”
……
苏溪宁没有想到自己还是自讨苦吃了。
这就是她拍赫寒洲脑袋的代价。
吃饱喝足之后,赫寒洲将二人的衣服整理好。
他将苏溪宁的身体转了过来,双手按住她的肩,在她身上狠狠亲了几口。
“下次还敢这样吗?”
苏溪宁摇摇头,“不敢了。”
她哪还敢呀?腰部以下警告。
看苏溪宁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赫寒洲心软了。
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可能的确有那么一点点过分了。
赫寒洲将苏溪宁的头按在他的怀里,语气和态度都变得软了。
“突然想要你了,你不拍我脑袋,我也要你,所以不要自责。”
苏溪宁:“……”
她想冲他翻白眼。
这不要脸的臭男人,他居然觉得她自责?
到底是谁戏多?他还真是会自我感动!
是,她自责,她自责为什么自己没有用尽全力,把他脑袋拍掉。
苏溪宁的两条腿有些软。
赫寒洲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她,支撑她的身子,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道。
“这里所有的画都是你的。”
苏溪宁愣了愣,转过头,“你说什么?”
“宝,别那么惊讶,我喜欢给你送东西,这栋建筑现在都是你的了。”
苏溪宁如果没记错,这片地皮是市中心核心地段,寸土寸金。
他就这么送给她了?
别说这栋房子和地皮了,光是墙上随便挑出一幅画,都够她吃一辈子了。
不愧是赫寒洲,出手真是阔绰。
等等,自己跟赫寒洲现在算什么?
是他的情妇吗?
她把他伺候舒服了,结果金主大手一挥送她这么昂贵的礼物。
苏溪宁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没辙,她现在就是他手心里的宠物,哪也去不了。
心里的抱怨,到了嘴边只能变成:“谢谢,我很喜欢。”
赫寒洲没想到她会这么乖。
这丫头突然变得这么乖,他都不习惯了,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么乖的样子。
该死的,这女人无论什么样,他都喜欢得要死。
苏溪宁看着眼前这幅自画像,从来没有人送过她这样的礼物。
原来自己在画里是这个样子的。
天籁之境给她带来的冲击感,都不如眼前这幅她自己的画像。
“这幅画,是谁画的?”
苏溪宁对画并不是很懂,但是她能感觉得出来,这幅画,画得很用心,每一笔都格外细腻认真。
她在油画里的样子栩栩如生,即便戴着面具却也遮挡不住那双眼睛的光彩。
但是与其说画这幅画的人水平高超,苏溪宁更感觉,是画家投入了自己的全心全意,以至于这幅画看起来情感丰富。
就像歌手唱一首歌,没有使用那么多的技巧,但是每一句歌词都唱的充满感情,让她更喜欢。
所以,到底是谁画的?她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