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对她们那么好?为什么?”
赫寒洲像一头暴躁的野兽,咆哮出声,“她们是我雇佣的,她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她们的分内责任,苏溪宁,可是我为你做了什么?如果不是我把你救回来,你早就死了,你给过我什么?”
“我给了你我的自由,我的身体,你还要给你什么?”
苏溪宁的脸蛋因愤怒而绽放出一抹血色,仿佛樱花盛开时的艳丽,美丽却注定凋零。
“赫寒洲,我瞧不起你,你真的太卑鄙了。”
他限制了她的自由,掠夺了她的人生,结果现在还好意思说她什么都没给过他?
明明她的一切都被他抢走了?
是,他的确救了她,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可是,他夺走了除了她生命以外的所有东西。
苏溪宁的唇线紧抿,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脸庞充满了痛苦的神色,如一朵被风雨侵袭过的花朵,凄美憔悴。
“卑鄙?”
听到苏溪宁口中的残忍的词,赫寒洲的面容逐渐扭曲,他的眉头紧锁,脸上的肌肉颤抖着,眼神深邃而凌厉,如同雷霆般锐利,燃烧着一团怒火,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苏溪宁,你说我卑鄙?”
“你难道不卑鄙?”苏溪宁豁出去了:“赫寒洲,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赫寒洲的双眼狭长而锐利,瞳孔中蕴含着一抹冷酷的光芒,仿佛黑夜中闪烁的寒星,带着冰冷的锋芒。
原来他跟苏溪宁之间,至始至终没有走近一步,哪怕他得到她的身体。
愤怒和痛苦的感觉无法抑制,赫寒洲突然低下头,强势地吻住了苏溪宁的唇,仿佛是在向她施以惩罚。
空气凝固,周围的世界都静止,只留下两颗心在激烈的碰撞。
苏溪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得一愣,她的身体猛地僵硬,试图挣扎着推开赫寒洲。
她的双手顽强地抵抗,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从这个不可理喻的吻中解脱出来。
赫寒洲的吻充满了野蛮的强迫和占有,他狂躁地掠夺着苏溪宁的,无情地侵占着她的呼吸。
强势的力道带着一种无法抵挡的威势。
最后苏溪宁无力挣扎,双手瘫软在两边,任由赫寒洲掠夺她的身体。
眼泪无声地落下。
黑夜笼罩着别墅,铺展开一片寂静的幕布。
树梢上的叶片轻轻摇曳,发出微弱的沙沙声,似乎在述说着夜晚的秘密。
月光如银白的绢帛洒落下来,抚摸着大地,将一切照得分外朦胧。
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爽,却也带走了孤独的呼喊。
安静的房间里,苏溪宁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眼眶红肿,泪痕在脸上刻下深深的痕迹。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承受着内心无法言喻的痛楚。
赫寒洲无情地掠夺着她。
每一寸力道,甚至是炙热的呼吸,都透着粗暴、贪婪。
他的身体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无情地撕扯着她的尊严。
苏溪宁的泪水打湿了枕头。
赫寒洲的体温,烫红了她每一寸。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洒在别墅的房间里。
柔软的大床上,苏溪宁还未醒来,她的脸色却苍白得如同一片素雪,透露着疲惫,眼睛微微肿胀,身体颤抖着,似乎仍被恶梦所缠绕。
她像一朵被清晨阳光点亮的憔悴花朵,脆弱易碎,让人心疼。
赫寒洲静静地站在苏溪宁的身边,注视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愧疚、心疼和一丝生气,同时也伴随着自责和纠结。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的阴影,似乎在承受着内心的折磨。
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上面却布满了抓痕。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点亮他坚毅的面庞和深邃的眼眸。
他的嘴唇紧抿着,双眼中蕴含着汹涌的波澜。
“阿溪……”
他用气息唤着她的名字,没有吵醒她。
心中的复杂情绪难以言喻,愧疚和心疼让他无法释怀。
他意识到自己昨晚的行为伤害了苏溪宁。
当时,他一时生气不计后果,可是结束了很后悔。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黑发,在她头上轻轻一吻。
苏溪宁洁白的肌肤上遍布了吻痕。
而赫寒洲的每一块肌肉全都是抓痕。
昨晚,她像一只发疯的小野猫一样,用力地挠抓他,咬他,恨不得要将他的皮肉掀翻。
苏溪宁的脸上传来麻麻的感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赫寒洲在吻她。
见她醒来,赫寒洲捧住她的脸,吻得更加深刻。
苏溪宁无力挣扎,只能将头转过一遍,默不作声。
清晨,赫寒洲又要了她一次。
但不像昨晚那样凶猛。
他很温柔,带领她一起攀上巅峰。
后来,他用指腹轻轻抚摸她有些发烫的脸颊。
他张嘴,想跟她说些什么,可是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她醒来时,他就有话要跟他说,可是所有的话到了这边,都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了回去。
胸中胸涌动着情绪无法宣泄,他只能通过邀他来表达他内心的感觉,还有他想跟他说的话。
他只想要她,仅此而已,其他的人,他不在乎。
可是他怎么办会跟她说?
在她眼里,他是疯子,是偏执狂,他的想要,也只不过是一种占有欲。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很多话他想说,可是说不出口,因为他这辈子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也不允许自己动手,更不允许自己有弱点,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变得懦弱了。
“阿溪,我是坏人,或许永远都会是。所以你得做好所有的心理准备,你要和一个坏人在一起生活。”
说完,他起身从床上下来,走进了浴室。
苏溪宁侧过身子,目光呆呆地望着窗外,一阵微风吹起窗帘吹到了她空洞的目光。
苏溪宁眨了眨眼眼睛,抬起手指,感受着那一阵微风掠过直接的感觉。
她想做一阵风,因为风是最自由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什么可以关得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