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过了几天。
赫寒洲知道苏溪宁不待见他,所以他也没在家里待着了,白天就出去,到了很晚才回来。
不过每天晚上,赫寒洲都和苏溪宁纠缠得死去活来。
他疯狂地要她,好像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是他的。
苏溪宁也没有再反抗,而是异常的顺从,甚至是配合他,进行一切古怪和刺激的行为。
但是结束之后,她一句话不说,要么太累了躺在他怀里睡着了,要么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新的一天,吃完早餐,苏溪宁准备回房间去。
赫寒洲拉住她的手。
“等一下。”
苏溪宁转头看了他一眼。
赫寒洲拉着她来到那个仓库。
苏溪宁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恶心的味道,是一股恶臭味。
杨霞芬被吊挂在半空,浑身都血淋淋的,身上也是一丝不挂,全都是伤和污秽。
她还活着。
一看到苏溪宁,杨霞芬十分激动,张嘴求饶,“苏……苏小姐救救我,我知道你心善,我……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苏溪宁的早餐差点吐了出来,臭味是从杨霞芬身上散发出来的。
周围倒是挺干净的,像是有人打扫过。
臭的是杨霞芬。
这画面令她有些不适,她转身要走。
可是刚走几步,她又忽然想过什么,回过头。
“杨医生,你平时不是说,你有很多有钱的朋友吗?其实我倒挺好奇的,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要不要我联系他们来救你?”
杨霞芬的唇干裂到流血。
她哪有什么能救她的朋友,都是一些狐朋狗友而已,有些甚至只有一面之缘,她只是虚荣心作祟,所以才吹牛的。
“苏小姐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如果当时于艾和洛希求你,你会放过她们吗?”
苏溪宁靠近她,目光有些阴森,“你不会吧,既然不会你又凭什么求我放过你?以后你会去祸害别人。”
苏溪宁的眼中全是厌恶和恶心,“拿着那种肮脏的东西欺辱我,现在你被扒光了吊在这里感觉怎么样?”
杨霞芬说不出话了,她张了张嘴,喉咙疼的难受,每说一个字都像刀子割似的。
苏溪宁冷笑一声,“杨霞芬,天天听你吹的牛那么高端,可是我早就想说了,你的名字和外貌气质,和你吹的牛不符合。”
苏溪宁不屑一笑,转身就走。
她再也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
到了门口,苏溪宁揉了揉鼻子。
赫寒洲走上前,不等他说话,苏溪宁率先开口。
“你想把她关在这里多久?”
“你想关多久就关多久,可以每天用鞭子抽她,折磨她。”
“不浪费粮食吗?而且这么肮脏的人还留在这,我嫌恶心。”
苏溪宁冷冷的说着,目不斜视。
赫寒洲试探性地问:“你想了她?”
阿溪很善良,总是救人,她会不会……
“放?呵呵。”苏溪宁冷笑:“那么好的肉,别浪费了。”
赫寒洲:“……”
“你的意思是,喂狗?”
“喂什么都行,别浪费。”
说完,苏溪宁离开。
眼底涌出从未有过的阴冷。
如果自己曾经的善良,换来的是这种遭遇,那她又何必再善良?
好人有好报是假的。
好人,永远都是死的最快的,最惨的。
只有坏人才能活得长远,过得潇洒。
坏人就算死了也不会下地狱,因为他们会走捷径上天堂。
所以地狱里只剩好人。
赫寒洲发现,苏溪宁有点不一样了。
他眸色沉了沉,似乎闪过一丝担忧。
白色的栀子花,不应该沾上血。
如果要脏,他一个人脏就好了。
她永远会干净。
他转过头瞥了一眼仓库,随后朝保镖招手。
随后,赫寒洲在保镖耳边说了一些什么。
十几分钟之后,保镖牵着两条黑色的猎犬过来。
猎犬十分凶狠,体型庞大,龇牙咧嘴,流着口水,目光充满杀意。
它们被放进了仓库,解开了绳子。
杨霞芬睁开眼睛,看到两条黑狗,正抬头看着她,不停的流着口水。
顷刻之间,她的灵魂吓得四散逃离。
“啊,救命啊,啊,救命!救命啊!”
仓库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还有两条黑狗凶狠地撕扯声。
……
苏溪宁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隐隐约约好像听到狗叫声。
“这是什么声音?”苏溪宁问道。
一旁的于艾和洛希走了出去看了一眼。
过了一会回来。
“好像是从仓库传来的声音。”
苏溪宁的眉头慢慢地舒展。
于艾跟洛希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艾咬牙切齿:“她活该。这种人死有余辜,活着也会祸害别人,死了最好。”
于艾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任何一个人。
杨霞芬是第一个,实在是太恶心了。
不过现在总算是报了仇,于艾还去过仓库几次,嘲笑她,感觉好解气。
正在这时,赫寒洲走了过来,坐在苏溪宁的身边。
“我已经把杨霞芬处理了,那两条狗饿了好几天了,吃的很饱。”赫寒洲伸手搂住她的肩:“在干什么呢?”
苏溪宁将杂志塞进他怀里,起身离开。
赫寒洲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他忽然转过头,冰冷的目光落在于艾跟洛希身上。
“你俩是不是跟她说我坏话了?”
“没有,真的没有。”于艾紧张道:“赫先生,我们什么都没有说。”
赫寒洲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向两人走去。
洛希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但于艾吓得连连后退。
正在这时,蓟开济走进大厅。
蓟开济也被安排住在这里了。
他一看到赫寒洲,吓得拔腿就跑。
“站住!”赫寒洲叫住了他。
蓟开济停下脚步,僵硬的转过身,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赫总,有什么吩咐?”
“滚过来!”赫寒洲冰冷的声音似乎带着杀意!
蓟开济硬着头皮走过去。
看到洛希在一旁,蓟开济偷偷看了她一眼,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体。
气质得稳住。
赫寒洲将手伸进怀中的口袋里,像是要掏出什么。
蓟开济吓得立刻抱着头,“赫总,我做错什么了?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干。我是偷吃了冰箱里的一个苹果,因为我肚子太饿了,我赔偿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于艾和洛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