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苏溪宁问。
赫寒洲,“没有。“
“那好,既然你没有,那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
“那只猫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表现出一副你很残忍的样子?”
“你说什么?”赫寒洲眉心一紧。
好端端的她提到什么猫?
突然之间,赫寒洲想起什么,“王嫂告诉你的?她还告诉你什么了?”
看到赫寒洲表情冷了,苏溪宁担心他去找王嫂麻烦。
为了挽回,她说:“她只告诉我这个了,看你的样子,难道你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吗?那我可得去问问王嫂了。”
“跟你无关。赫寒洲冷着脸说,“别去乱问,除非你想连累别人。”
苏溪宁扯了扯嘴角,她觉得王嫂跟一般的佣人不一样,就算真的做错了什么,赫寒洲肯定也不会真的怪她,找她麻烦。
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不要连累王嫂。
“话说回来,那只猫是被打死的,那你就不应该告诉我是被你掐死的,这两种情况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赫寒洲不冷不热地说,“无论怎么死的,反正它已经死了,不重要了。”
“对你来说不重要,可是对我来说很重要,两者就是不一样。”
一个是少年被霸凌,心爱的宠物被打死,亲手为宠物挖坟墓,双手挖出血来,有情有义,让人心疼。
而一个是少年受欺负之后黑化,杀死了自己最心爱的宠物,断情绝爱,让人害怕。
赫寒洲还真是懂的如何去黑他自己。
“无论一样不一样,已经死了,别再提了。”
赫寒洲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你也没有杀小白。”
苏溪宁接着说:“赫寒洲你没那么坏,你下次不要再表现出你很残忍的样子了。”
赫寒洲脚步一顿,转过头,“我不凶狠?你忘了谁把你绑在桌子上弄你,棍子都被打断了!”
“对于房间里的物品来说,你的确是很凶狠,可是对于我来说,你现在没有那么可怕了。”
虽然她还是有点怕他,可是没有以前那么怕了。
赫寒洲眼中又无奈又有一丝宠溺,“瞧把你给惯的,不知天高地厚,连我都不怕了。”
“你想让我怕你吗?”苏溪宁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赫寒洲长臂一伸,勾住她的腰,将她往怀中一拉,声线低沉,“你现在还有多怕我?”
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感受到两个人砰砰的心跳声撞击在一起。
苏溪宁面颊有些泛红,不知怎么了,突然紧张了起来。
这气氛有点不对劲。
她强行让自己镇定,回过神之后她用手比划了一下,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弧度,“以前有这么怕。”
“那现在呢?”赫寒洲追问。
苏溪宁说:“现在有这么怕。”
她将刚刚画的大圆圈缩减了一半。
自从知道赫寒洲没有杀小白,也没有杀那只猫,她突然没有那么讨厌他了。
他可以去杀那些坏人,但是他不能杀小动物,因为小动物是弱者。
盯着苏溪宁水灵灵的脸,赫寒洲的眸子有片刻的失神,他突然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大手扣上了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唇上的热流不断,苏溪宁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无需言语,彼此心灵交融,在风雪中共度难得的美好的时光,让彼此的存在变得更加珍贵和温暖。
眼前的画面,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二人相拥的身影在雪地中跳跃,与星光相映。
一吻结束,苏溪宁的唇有些微微的发烫,她害羞地咬着唇,低下头,用脚踢了踢脚下的雪。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先走一走。”赫寒洲搂着她的腰,沿着路边往前。
他温柔了很多,身上也没那么重的寒意了。
苏溪宁某一处有些不适。
其实,她早就有这种感觉了。
从今天早上就开始。
但是为了能出来,她就没告诉赫寒洲,可现在她有些忍不住了。
她轻轻地扯了扯赫寒洲的衣角。
赫寒洲转头问道:“怎么了?”
他停下脚步看到苏溪宁的脸色似乎有些为难。
“我们可不可以回去?”
“回去?”他没想到苏溪宁会这么说,她明明那么想出来。
放出来的小鸟突然想回家了,真是稀奇。
“你确定吗?”
苏溪宁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踮起脚尖在赫寒洲耳边说了一句话,“我那儿疼。”
赫寒洲脸色一僵,立刻听懂了,他低下头,目光有些错愕地盯着。
苏溪宁有点尴尬,不知所措。
立刻将她横抱了起来,对保镖喊道:“把车给我开过来。”
……
赫寒洲将苏溪宁带到了附近的酒店。
到了房间之后,他立刻将苏溪宁放在床上,伸手就要脱她裤子。
苏溪宁赶紧推开他的手。
“不是说疼吗?我看看。”
苏溪宁尴尬道:“我自己看吧。”
“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老实点。”
他直接将软萌娇小易不倒的苏溪宁推倒在床上。
苏溪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裤子被他扔在地上,紧接着腿被拉开。
她慌的不行,立刻坐了起来。
赫寒洲按着她的膝盖,认真查看。
苏溪宁脸红的就像着了火,明明是冬天,可是热气却无处散发。
赫寒洲松开她,起身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他出来,已经将手洗得干干净净,接着为她进行更仔细的检查。
苏溪宁倒在床上,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一双眼睛含着薄薄的水雾,快要哭出来。
跟赫寒洲说这事儿已经够尴尬了,结果现在他还这么仔细地盯着看。
虽说他们两个已经睡过很多次了,她哪里他都见过了,可是还是有些难为情。
这段时间,赫寒洲要得太狠了,几乎不停歇。
她难免受伤。
赫寒洲眼底有些恼自己,他只顾着生气和发泄,她又不是铁打的。
“什么时候开始疼的?”赫寒洲问。
“其实这些天一直有一点点疼,你又一直要。”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赫寒洲有些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