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景象,我和石伟站在外边异常的着急。
远处有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走了过来,前面有一个40多岁的人在引路。
道士穿着灰『色』的道袍,手里拿着拂尘,脚上穿着一双布鞋,里边是白『色』的衣襟。
他一步一步向着我们走近,我仔细的打量着道士,到时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的面孔,特别不讨喜。
到时他亲眼看了我和石伟一眼,他的表情我一时说不清楚,又嫌弃又看不起,好像还有一丝丝炫耀。
前边引路的男人对着人群喊了一句,“大家让一让,让我们进去。”
大叔看着40多岁的男人,“这男人就是死去张家小子的表哥,叫张伟。”
张伟长着1米8左右,他身材魁梧,长相非常普通,扔在人群里属于找不着的那一类。
村民们听见了张伟的话,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张伟对着道士伸出了右手,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道士不屑的挑着眉,紧紧的跟在张伟的身后,傲娇的就像一个开屏的孔雀。
石伟拉着我,紧跟在道士的身后,一同进了院子。
这就显出了我们精瘦的好处,只要给我们一条缝儿,我们随时能钻进去。
房屋特别的心应该是刚刚翻新过,刚才那位大哥说了,他们家刚刚娶了媳『妇』,屋子应该是经过重新装修。
正房有五间,整个院子大概有一百平米,房间的外面都贴了瓷砖,瓷砖很新,白『色』的瓷砖显着屋子,非常的亮堂。
院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棺材是暗红『色』,上边画着新花纹,纹路很清晰,是一副驾鹤西行的图案。
我远远的看起,觉得棺材很厚,应该是柏木的。
看来张家很有钱,一般的普通人家,用上松木的棺材已经不错,用柏木的棺材,家庭条件一定可以。
这是张家出来一个老头和一个小『妇』人,急忙把道士迎进屋。
这老头于棺椁前边放着的相片很像,看来是张家的当家人。
小『妇』人长得一副我见犹怜的面孔,特别惹人怜爱,应该是张家的媳『妇』。
道士看见小『妇』人一面向自己走了过来,『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下。
我看着道士『淫』邪面孔,拉了拉石伟的衣袖,“石伟,这道士不会是个假道士吧,你看他那贼兮兮的脸孔,怕是早已让那个小娘子够了魂儿。”
石伟撇了撇嘴,“好啦,你的眼神儿都看哪儿呢,净看些不该看的。”
我冲着石伟做了个鬼脸,调皮的踮着脚尖,看着屋内。
道士坐在沙发上,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张家的媳『妇』儿。
张家的媳『妇』儿倒了一杯茶,放在道士的面前,”道长,请喝茶。”
道长努力的吸了吸鼻子,把张家媳『妇』儿身上的味道牢牢的记在心里。
张家媳『妇』儿立马把自己的公公拉到了一旁,“我觉得这个道士不像是个道士,你看他那眼神儿。”
张老头叹了一口气,自从进门,他就注意到了道士的眼神儿,老师的眼神儿一直盯着自己家的媳『妇』儿,她心里也气愤,但现在真是用他的时候,也不能得罪了啊。
“鲜儿,你且先忍一忍,咱们现在正等的他做法事,切不可得罪他。”
鲜儿点了点头,把心中的气闷压了下去,他心里想着,只要自己躲着点儿,不出去,尽量不在道士面前晃就可以了。
鲜儿转身出了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走过去,拿起了丈夫的照片,抱在怀里,“老公,你说你怎么就走得这么早,咱们才刚刚结婚,难道你就让我给你守寡吗?”
说着说着,鲜儿就流下了眼泪,她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
道士称要上厕所,绕我过了众人,来到鲜儿的房间,他一进门就关上了房门,走到鲜儿的面前。
鲜儿一抬头,看见道士进来,急忙把照片放到了一旁,他快步走到了门口。
道士先他一步摁住了门,“小娘子,你不要着急,我就是与你随便聊聊,不要害怕。”
鲜儿警惕的看着道士,“你,赶紧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你喊呀,我到时看看一会儿别人进来了,是赖你,还是赖我,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新娘子,一时寂寞勾引他人……”道士自顾自地说着。
鲜儿愤怒的打断了道士,“你给我闭嘴,你从属诬陷,我只喜欢我的男人,哪来勾引的你。”
鲜儿一下打开了门,指着门口,“你赶紧给我出去。”
道士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鲜儿还真敢打开门,他麻溜的走了出去。
我看着道士灰头土脸的从鲜儿的屋内走出来,“我就说嘛,这肯定是个假道士,你看你还不信,现在居然学会了调戏良家『妇』女。”
道士回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众人,表情变得严肃,“时间马上快要到了,把之前准备的东西拿出来吧。”
张伟点了点头,急忙去准备东西,四盘水果,四盘点心,一碗米,一个香炉,一把敬鬼的香,用一个盘子盛着,从里边端了出来。
道士看着盘中的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会我做法事的时候要绝对的安静,你们去和外面的村民说一下,让他们不要发出声音,不要惊扰了亡灵。”
石伟点了点头,大步走了出去,他的双手向下按按,村民都不说话了,“法事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要保持绝对的安宁,我们要超度我弟,希望大家配合一些。”
村民纷纷点了点头,大家都安静下来,院中的鸟儿都不再叫,整个院子里寂静无声。
道士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这茶水真是香,和小娘子身上的味道一样。
“哦对了,一会儿做法事的时候,必须让小娘子守在那里,只有他陪着,才能安度亡灵。”道士不动声『色』的说道,其实心里打着算盘。
张老头走了出去,敲了敲媳『妇』的房门,“鲜儿,你出来一下。”
鲜儿放下了照片,打开门,看着张老头,“把怎么啦,有什么事儿吗?”
张老头看着鲜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会儿做法事的时候,你必须守在跟前。”
鲜儿觉得非常荒唐,从没听说过谁家住法事,必须让一个女人守在跟前,这肯定是倒是想出来的折,想要折腾自己,说不定是在打着自己的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