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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和关夫人母女说着话,远远地一群人朝这边走过来,为首的妇人肤色白希,看着二十出头,年轻貌美,风姿绰约,丫鬟婆子们众星捧月,比关夫人的排场还大。

清雅心道,这位怕就是府中那位得*的姨娘了。

一行人到了跟前,那少妇向关夫人微微点头,脸上扬起明媚的笑意:“原来姐姐今儿个有兴致来游园子,早知道妹妹就跟您一道来了,也热闹些。”

关夫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妇人并不生气,又看见一旁站着的清雅,打量了一番道:“哟,这位就是长安侯夫人了吧。啧啧,侯府的水就是养人,瞧长安侯夫人这水灵灵的,真真是人比花娇,咱们关府是养不出这样水灵的人儿的,今儿个我也长见识了。”

她这话捧高了清雅,可却将关府的人踩了又踩,关语颜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听赖姨娘说这话,难道你不是关府的人么?是啊,姨娘嘛,不就是半个奴才么,难怪赖姨娘一点归属感都没有。”关语颜的语气中透着轻蔑。

“你……”赖姨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辈子她最大的痛处就是嫁给了关老爷做妾,本来,她也是有机会当正头娘子的……

“难道我说错了么?”关语颜比她足足高出了半个头,倾身过去,赖姨娘一下子势弱,嘤嘤地就要哭起来。

“还不回去呆着,长安侯夫人也是你一个小小姨娘品头论足的?”关夫人脸色微沉,斥道。

赖姨娘暗恨,顷刻间换上不以为然的神情:“姐姐就不要捉我的错处了,有那个功夫,还是好好操心一下我弟弟那件官司吧,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姐姐非要护着,这是何苦呢?”

关语颜提起这个就来气,站出来道:“赖姨娘,你口口声声说知春杀了你弟弟,总得找到证据吧,只要证据确凿,我绝不包庇。”

“可夫人和二姑娘不也没有证据么?”赖姨娘紧咬着不放,似笑非笑道,“做假证可是要挨杀威棒的。”

关夫人脸上沉得能滴出水来,转身就走,不理会赖姨娘在后面喋喋怪笑。

清雅立即看出一点问题:“语颜,知春姑娘现在何处?”

“在房间里,娘不让她出来。”关语颜兴致有些低落,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清雅,“抱歉清雅,让你跟着受委屈了,那赖姨娘仗着父亲*她,连娘都不放在眼里。”

清雅摇摇头:“我有什么关系,让她说两句又不少块肉。”倒是知春的事情,似乎另有隐情,如今这浑水也趟了,她不能抽身就走。

关语颜带着清雅来到了知春的房间,昨为关府的大丫鬟,知春的待遇是极好的,锦被华服,可以说,普通人家的闺秀都没她那么奢华了。

“怎么了?”关语颜见她蹙着眉,问道。

“语颜,知春对你来说很特别吧?”

“清雅何出此言?”关语颜有些诧异,清雅指了指屋里摆着的一个五彩青窑耳瓶,“这些东西,应该是你赏的吧。”

“没错。知春对我来说,不仅是丫鬟,小时候有一次我做错了事,父亲要打我,是知春替我挡了,因为这个,她右耳再也听不见了。”想起这个,关语颜还有些动容,知春重情重义,却落下残疾。若没有她,残疾的就是自己了,这也是她和母亲护着她的原因。

“姑娘来了!”知春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看见清雅微微愣了愣,友好地冲她点点头。

清雅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张罗茶水,动作娴熟,如行云流水一般。

相比而言,关语颜这个主子却大大咧咧,倒还比不上一个丫鬟的做派了。

清雅浅饮了口茶水,随意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就看着知春,严肃道:“知春,为了你的事,夫人和语颜承受了很多压力,你觉得应该吗?”

“清雅!”关语颜惊呼一声,她以为清雅是来帮她出主意的,没想到一来就责备知春。

知春呢,一双眼睛立刻就红了:“长安侯夫人息怒,知春自知罪孽深重,心中惶然,那赖三的死赖在我身上,我就该自认倒霉,不该因此连累了我家姑娘。”

“你知道这点就好。”清雅淡淡道,关语颜张口欲说话,被她一手挡住,“知春一个丫鬟,就应该为主子分忧,别说交出去让官府审讯,就是豁出性命,也是你奴婢的命罢了。”

知春紧紧地咬着唇,极力隐忍着什么。清雅看在眼里,却没有说出来。

走出房间,清雅正色地看着关语颜,她一脸愁苦地耷拉着脸:“表嫂,我被你害惨了,知春这下又要多想了!”

“她经常多想么?”作为一个奴婢,想法太多可不是好事。

“也没什么,只是她心思比较敏感罢了。”关语颜替知春说好话。

“语颜,这件案子,你交给大理寺去办吧。”

“不行!知春若进了大理寺,还不得被打死了事?”关语颜立即摇头,无论清雅怎样说都不松口。

顾墨杭来接清雅,关语颜还没有答应把知春交出去。

“语颜,听你表嫂的,我会知会大理寺一声,知春不会受苦。”

见顾墨杭都这么说了,关语颜才松动了些。“我先想想再说。”

赖姨娘很快得到消息,她在关夫人和关语颜的院子里都安插了眼线。

“什么,去大理寺?谁的主意?”赖姨娘吃惊地看着来报信的婆子。

“姨娘,是长安侯夫人的主意,二姑娘和夫人还没同意。”

“怎么会这样?”赖姨娘自言自语道,她的弟弟死了,她花了好大力气才跟府尹打好关系,打点了这么久,案情才照着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忽然一下子去了大理寺,之前花的钱和精力不是就打了水漂?

“不,那母女俩不会同意的。”赖姨娘在关夫人身上花了很多功夫,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她是个最爱重脸面的,这件事闹大了,只会损坏关语颜的声誉,现在正在议亲,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己找不自在。

“可是长安侯也插手了……”

“给我好生盯着,一有风吹草动就来报。”赖姨娘递出一块银子,那婆子欢欢喜喜地走了。

清雅回到家,十句话有九句半都离不开关府,顾墨杭先前还帮着出出主意,后来越听越不是滋味,用最有用的方式堵了她的嘴,清雅抗议无门,只能被动地被压榨个彻底。

次日一早,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大姐姐,五妹妹?你们怎么会过来?”清雅完全没料到,她跟孙雪莲姐妹还有串门的交情?

“今儿个是二姐姐的大日子,祖父让我们姐妹一定要到场,你跟我一起回去罢。”

孙雪莲语气硬邦邦的,清雅却笑笑推却:“我昨天已经派人送了礼过去,老太爷并未提起让我们一定要回去。”

“二姐姐好歹是你姐姐,做妹妹的怎么能如此不知礼数?”孙雪莲不高兴,非常不高兴,若是她嫁来了侯府,也不用去给孙清莹做面子,之前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也觊觎顾侯爷,最终自食恶果,活该。

可是,她凄凄惨惨地出门,凭什么自己姐妹要去陪着,她是因为不愿意才早早地出了御史府的。

她自己不愿意去,可是,清雅名正言顺地回避她就恼了,她们三个都想嫁给顾侯爷,孙清雅是最后的赢家,该看孙清莹脸色的也该是她才对。

最终,清雅也没跟她们一起走,姐妹俩心有不甘,临走时,孙雪莲深深地看着清雅:“四妹妹,能否借一步说话?”

清雅不置可否,倒是呵退伺候的人,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说话。

孙雪莲憋了半晌,才问了一句:“那个,你跟侯爷还好吗?”

“很好啊。”清雅挑眉,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她们虽是姐妹,却不是相互关心的关系。

孙雪莲根本不信,有些激动道:“你骗人!若真是如此,他怎么会对你念念不忘,孙清雅,是不是你对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要报复就打我几下吧,不要去招惹他!”

清雅听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话中的“他”指的是渣男李峤,有些头疼,若是没人提起,这号人物她基本上都想不起来了,孙雪莲哪只眼睛看见她跟那渣男说话了?躲他还来不及好吧。

“大姐姐,我已经成亲了,你认为我是傻瓜,会弃了侯夫人的身份,去肖想一个负心汉么?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李峤在我的心里,连一根狗尾巴草都不如,若不是你提起,我根本想不起来,又怎么会跟他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你不用往他脸上贴金了。”

“侯爷身有残疾,以你的姿色,真甘心跟着他?”

清雅不耐烦了,“残疾又怎么了?我以前还是哑巴呢。残侯哑妻,绝配!只要我乐意,怎么着吧?”

孙雪莲见她从容的样子,又将李峤贬低得一文不值,心头很不舒服。

想起家里的事,她就忍不住落泪。

清雅汗颜,孙雪莲在她跟前什么时候扮起可怜来了?这种白莲花类型她最不屑了。

正欲抽身离开,她忽然抓住衣袖,楚楚可怜地看着她:“四妹妹,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过不去?”

“大姐姐!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清雅有点闹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孙雪莲脸色尴尬,有些难为情地看了清雅一眼,咬着唇呐呐道:“你知道峤哥哥成亲前为什么要跟人大打出手?”

清雅不说话,她知道孙雪莲会为她揭晓答案。

孙雪莲面露苦笑:“因为那个女人,跟你有三分相似。”

清雅乍一听这话,愣了一下,那渣男真对自己上了心?不过这与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大姐姐说什么呢?你我是亲姐妹,相似的何止三分?怎么生生把一个风尘女子扯到我的身上来?”

孙雪莲锐利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你敢对天发誓,真的对李峤死心了?”

“大姐姐想确认什么?不应该来找我!”清雅淡淡一笑:她坦坦荡荡,为何要发誓?“我说过,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李峤或许对你很重要,可是对我,他一文不值!”

孙雪莲不甘心,她可是记得,自己这个妹妹,以前一有机会就黏着李峤,好像他是她的所有物一般,现在这才多久,清雅就完全忘了这个人?她是一点儿也不相信的。

“没事了吧?”清雅见她咬着唇,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端了端茶。

孙雪莲自然意会,只是还是看着清雅道:“你说对他放下了,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姑且信你一回,但是他日若反悔,我定不放过你们两个。”

**

这件插曲很快过去,清雅没有去御史府,不过却派了罗妈妈过去观礼。

其实也没什么礼不礼的,只有是孙府这边做了仪式,盖了红头纱,摆了酒席,皇子府那边只派了一定花轿过来接人。

来观礼的人频频摇头,嫁得再显赫又如何,没有享受的命,比如说头纱吧,连正红都用不了,只能用桃红代替。

谁家生了女儿,以这样的方式出嫁,简直愧对列祖列宗。

孙老太爷看着清清冷冷的院子,气得血气攻心,很快就倒了下去,实在没有起色,后来写了折子请辞,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清雅从关府回去,罗妈妈也回来了,她大大地喝了两口水,这才笑道:“您是没瞧见,孙府那些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她看了眼旁边的顾墨杭,欲言又止。清雅示意她不必顾忌,罗妈妈便将这日发生的种种一一细述了一遍,最后感叹:“宁做贫家妻,不做贵人妾,二姑娘以后有得熬啊!”

“或许二皇子垂爱,她的日子还是好过的呢。”清雅站着说话不腰疼。

顾墨杭摇摇头:“说得容易,二皇子*倜傥,从不为哪个女子折腰,你二姐姐虽有几分姿色,却还不能让他另眼相看。”

“真的啊?”清雅摸摸鼻子,若这样的话,孙清莹是不是又要把账算到她的头上,更恨她几分呢?

待下人都退下去,清雅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顾墨杭看,直把人看的心里发慌。

“随便看,为夫不是小器之人。”顾墨杭大方道。

清雅围着他转了一圈,就听他不要脸的卖弄,啐道:“少臭美了,我在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跟二皇子和平国公世子关系那么好,他们两个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你什么时候才会露出狐狸尾巴呢?”

顾墨杭脸一黑:“哪有这样说自己夫君的?为夫可是清清白白,洞房那次你难道没有感觉到?”

清雅想了想,那次他的确有些生疏,心里明白,却故作忧愁地摇头叹道:“我这是未雨绸缪,好替自己找条退路,别到时候跟二姐姐似的落得这么凄惨的下场。”

顾墨杭眼睛微眯,一双眸子泛着微微的紫光,俯身欺近:“清雅人在为夫身边,心却不在,你说,为夫该怎么罚你呢?”

清雅心中警铃大作,抬手阻止:“别过来啊,我那个来了!”

“为夫要亲自检查。”他作乱的手没有停下来。

清雅恼羞成怒,抓住他的胳膊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每天早上给我喝的是什么汤啊?”

顾墨杭眸中划过一丝黯芒,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就是补身子的。”

“是药三分毒,以后我不喝了。”清雅一直信奉食补,虽然那汤味道没什么怪异,但她还是担心损伤身体。

顾墨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动了动唇又合上了。

清雅暗暗留意着他的举动,难道,那汤里真有什么猫腻?

她不动声色,这人以捉弄她为乐,她总要找个机会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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