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人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少校军衔以上的军人,都可以分配一幢**的小型公寓或者别墅。
安澜不喜欢别墅,她觉得别墅太过空旷,虽然华丽,却有种华而不实的嫌疑,所以,当初她果断选择了公寓。
别墅在帝都军区内部,而公寓却在帝都军区外面。说是在外面,却相聚也不远,如果开车的话,左右不过五六分钟的距离,十分方便。
安澜没有回军区,到了自己的公寓。
她的房子在十二楼,乘坐电梯上楼,她的脚步很轻,声控感应灯没有亮,借着月光的清晖,她一路走到家门旁。
叮咚开锁的声音,在深深寂夜中尤显清脆。
开门,开灯。
然后安澜吓了一跳。
淡定自若如安澜,半夜三更回家,看到一个男人老神在在地坐在自己家中的客厅里,不免也会心跳加速。
突如而来的灯光,让叶辰歌微微眯了眯眼睛。
“怎么进来的?”恢复平静,安澜询问道。
她可不认为他是光明正大用钥匙开锁进来的。
家里总共有三把钥匙,一把在自己这里,另外一把在安宁那里,第三把备用钥匙给了易容。
她可不认为安宁和易容会把钥匙给叶辰歌。
叶辰歌慵懒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话语平稳,“开门,走进来的。”
安澜面皮一抽,“请说人话。”不是走进来的,难道穿墙而入?
他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吗?
“澜澜,我说过今晚上过来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抱怨,半夜看到一个男人在自己家里,一般不应该都是大声尖叫吗?为什么他的妻子会如此淡定?
叶少只觉得心中十分没有成就感。
然而,他忘记了,他的妻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a国最年轻的女上校,国际特种兵中的神话,怎么可能惧怕一个男人。
应该说,是男人该怕她吧!
灯光明亮,有种不一样的情愫在空气中流转,好似玫瑰的馨香,又如幽兰的淡雅,素净清致,迷醉了夜色寂寥。
眼神对峙:一个清澈见底,淡漠疏离中萦绕着浅浅的羞涩;一个幽深难测,深邃暗沉里满溢炽热的灼热。
似乎被叶辰歌灼热的视线看得脸颊发热,安澜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她坐在他的对面,试图转移这种尴尬暧昧的气氛。
“这么晚过来有事吗?”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安澜潜意识里潜存的思虑。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叶辰歌危险地眯眼,反问,带着淡淡的咬牙切齿的味道。
安澜沉默,她好像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比海底还要深。
默默腹诽,不动声色,安澜是其中的佼佼者。如果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变化,那么就没有人能够捕捉到她的情绪波动,即使她内心愤怒无比,面上却依然风轻云淡。
“很晚了,我明天还要去基地训练。”这话算是委婉的逐客令了。
然而,叶辰歌好像没有听出来一样,依然稳稳地坐在那里,神色莫测。
倏然,他开口,“是很晚了,可以休息了。”
安澜默默地想,那您赶紧走啊。
上帝没有听到她的祈祷,叶辰歌非但没有主动离开,反而起身,深邃的眸巡视一周,然后径自跨过安澜,向着卧室走去。
既然他特意在晚上过来,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唇角斜斜上挑,不经意间倾泻出雅痞的气质。
安澜扶额,这算什么?登堂入室?还是鸠占鹊巢?
赶人?很抱歉,人家脸皮太厚,无动于衷。直接动手,她自己真的没有把握把人丢出去。
安澜只觉得十分头疼。
遇人不淑,识人不清啊!
叶辰歌走到卧室,打开门,突然回头,对着安澜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惊艳了月色清辉,“澜澜,晚安。”
如若不是安澜淡定的性子已经到了极致,只怕早已忍不住尖叫了。
谁能想到,尊贵无双如叶少,也是一个雅痞至极的人。
主卧被占,安澜只能心有不甘地接受了,看了主卧紧闭的门,安澜抿唇走向安宁的房间。
幸好,这套公寓有两个卧室,不然她一定尴尬而死。
上帝似乎不想放过安澜,进入浴室,她突然发现,安宁的卧室里没有自己的睡衣。想到睡衣,她头疼扶额,她家里根本没有任何男性用品,叶辰歌该怎么办?
总不能三更半夜去买吧?
安澜越想,心中越觉得难受。她可以将就着穿安宁的衣服,可叶辰歌呢,总不能穿她的吧?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经闪现,安澜突然打了一个寒战,叶辰歌穿着自己的睡衣的场景,她接着颤抖了一下,真的太可怕了。
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安澜最终忍不住了,打开门敲响了主卧的门。
叶辰歌很快开门,然后安澜傻眼了。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真丝男士睡衣,显得高贵而魅惑,与她想象的身穿女士睡衣的那种猥琐变态的模样俨然两个极端。
“你……”她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样的安澜,让叶辰歌觉得十分可爱,他慵懒地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询问,“很失望?”
他大概还能猜得到她的想法。
不得不说,他的妻子有时候还是十分可爱的。
尤其是这种犯迷糊的时候,虽然这个时候很少,甚至难得一见。
不过,只有偶尔一见才会显得弥足珍贵,不是么?若是天天都能见到的话,那与玛丽苏有何区别。
叶少对自己的妻子十分满意。
在叶辰歌暧昧调侃的目光中,安澜终于找回了理智,“怎么回事?”
清澈的目光十分犀利,大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安澜觉得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好似自己被人扼住了命脉一样。
见好就收,叶辰歌表现得滴水不漏。
“我说过,今晚要来,所以就很自觉地准备男士用品了。”叶辰歌解释道,“你这里肯定没有男人踏足,所以,我必须为自己准备妥当。”
说得如此在理,安澜竟然无言以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压下攀升到眉毛的怒气,语调不悦,“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可以谈谈这个问题。”
“当然可以。”叶辰歌坦然接受,两人是夫妻,这个问题早晚会涉足的。
望着安澜离去的背影,叶辰歌轻轻叹气,这种转身离去的身影,他不想再看了,每一次都会让他的心莫名酸上几分,每一次都会好一根利刺一样细细密密地扎在心里,酸酸疼疼的。
澜澜,我不想再看你离去的背影了,这是最后一次。
安澜不知道叶辰歌的心思,只觉得自己的面子在叶辰歌那里丢得完全不剩了。
重新返回安宁的卧室,安澜甩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进入浴室洗漱,关闭吊灯,然后打开床头柜的暖灯,晕黄的光充满了整个房间,带着暖暖的气息。
自从七年前,她便厌恶了黑暗,她渴望光明,于是,她习惯了开着灯睡觉,没有灯光,她便辗转难眠。
晕黄的光,好像母亲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呼吸渐渐平稳。
很快,安澜陷入沉睡。
主卧中,叶辰歌眉目中的笑意不掩,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看了几秒钟,然后平躺,让头枕着胳膊,唇角上扬。
终于可以踏足安澜的私人空间了,还真是不容易啊。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长夜寂寂,月光皎皎。
安澜睡得安稳,却有人辗转难测。
安家,却处于阴沉冷鸷的气氛中。
书房中,安平、安娜和许霞玲,每个人的容颜都沾染这一层阴翳,安城的眸中还溢出几许狰狞和狠辣,而安娜则是战战兢兢的恐惧和后怕。
“爸,安澜真的回来了。”安娜心有余悸,每次回想起海蓝咖啡厅中那一幕,总是让她在午夜梦回时难以入睡。
那样的安澜,真的是从地狱来的堕落天使,她带着撒旦的使令,来报复安家的。
“安娜!”安城制止她,“一个安澜而已,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七年前,他们可以让她进入黑市,七年后,照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消失在阳光下。
安平自始至终一言不发,阴鸷的眸子中窥探不出任何情绪,幽暗深渊一般。
许霞玲说,“安家的危机,暂时解除,但是安澜与叶家勾结在一起,我们不能不提前预防。”
一个安澜,他们或许可以无所畏惧,不放在眼中,但是叶家,a国第一豪门世家,百年家族,其势力和实力无所撼动,更何况还有叶辰歌a国经济风向标,未来的最高军委继承人。
“竟然让安澜把连城的航运给查抄了!真是晦气!”安平愤恨出声,他十分看不起安澜,而连城的航运一直由他负责,却毁在安澜手中,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甘心。
“是啊!”许霞玲也幽幽叹息,“没想到安澜竟然能够勾上叶家的太子爷,与军队的人牵涉上关系。”
“不!安澜好像是银狐的队长。”
“安娜!”安城话语凌厉,“你怎么忘不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个安澜而已,成不了大器!”
“哥——”安娜反驳。
“好了!”一直一言不发的安平打断兄妹两人的争执,“安澜的事情我会处理。这段时间,你们自己行事小心一点,不要让人抓到把柄。”
许家,王家和秦家联合逼迫,长官已经对安家十分不满了,关键时刻,万万不能撞在枪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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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亿万暖婚之宠妻入骨
简介:他是庞大黑暗势力的统治者,也是集金钱与权势于一身的陆氏集团掌权人。
都说这个男子风姿绰约逼人,长得颠倒众生的俊俏,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看不见任何弱点!
但是,只有陆北深清楚,那个始终占据他心尖最柔软位置的女孩就是他致命的弱点,扼住它,可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不过,那人的弱点要是被陆北深掐住一丁点,只会有一种可能——生不如死!
——
对所有人来说,他是高高在上,嗜血,残忍的恶魔,但是对齐小曲来说,他只是她的陆先生。
他宠她上天,爱她入骨,倾尽所有,只为逗她一笑。
——
一对一,双洁,大宠大暖,独宠一人给了她整个世界,一个魔鬼心里住着一个天使,喜欢的亲点击进来,应该不会失望的,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