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夜晚凉风习习,璀璨的夜空星光下,一片喜庆的精致。
抱子拥妻,叶辰歌满意离去。
月光下,一家三口缓缓离去的背影,看得另外三个人忍不住叹息。
安宁望着皎洁如水的明月,感慨万千,“兜兜转转三年,再次回到了原地。”
“是啊……”花祭夜喟叹一声,“希望叶辰歌以后能够真的豁出命去守护澜澜和小家伙……”
夜风从心头略过,划过丝丝凉爽之意。
比起安宁和花祭夜的万千感慨,楚衍就显得淡定了不少。
颀长的身躯靠在车上,幽蓝的光泽如他的双眸,泛着神秘的气息。
他说,“与其担心叶辰歌是否能够保护澜澜母子两人,倒不如想想怎么直接倾覆了科比亚。”
其实,科比亚才是最不确定的因素,才是最该担心的。
科比亚就是黎明峰,花祭夜和楚衍早已知道了。
三年前,他们本就该直接暗杀了科比亚的,却不想安澜伤得太重而且还怀着孕,根本离不开人,而科比亚又被自己的手下带着直接返回了中东基地,自此失去消息,他们很难动手,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
而现在,安澜重新曝光在公众视野中,如果科比亚还想继续作乱的话,他一定会从安澜身上下手。
而现在的安澜,再也承受不了一点伤害了。
所以,为了预防万一,他们必须提前把所有的不确定因素扼杀在摇篮中。
重重叹息一声,叹息声音随夜风消散。
花祭夜对安宁道,“宁宁,让龙彪护送你回家,我跟阿衍解决了科比亚再回去。”
安宁点头,“那哥哥你们要小心。”
花祭夜揉揉安宁的头发,冰蓝色的眼眸中溢出一抹柔光,“嗯,我们会的。”
龙彪护送安宁离开,花祭夜与楚衍对视。
许久,楚衍道,“秦家倒了之后,秦若被叶辰歌关在了精神病医院里,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花祭夜冷笑一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吧……”
声音中饱含嘲讽,秦若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根本怪不得别人。
若是他来处理,秦若就不是单单进精神病医院那么简单了,他会让她生不入死。
楚衍修长的手指在空中依稀写了一个秦字,他说,“秦文彬听说投靠了科比亚。当然,投靠科比亚的不仅他自己,还有安家安城。”
当年盛极一时的安家,毁在了安澜手里。
安平被执行死刑,而许霞玲判处终身监禁,安娜则是死在了安澜手里,接着在暗夜酒吧爆炸中烧成了一具焦尸。
安城在被压送到巴士监狱的途中,被科比亚所救。
这几年,在中东地区混得很不错,大有卷土帝都,重来报仇的架势。
“秋天的蚂蚱而已,蹦跶不了太久了。”花祭夜冷血冷情,冰蓝色的眸中一片银寒。
楚衍与他并排而站,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别忘了,叶家还有一个老太婆,老太婆与王家还有牵涉,当年与伯母的事情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话已然说到这个份上,花祭夜自然不会在轻易放过去了。
虽然时隔二十多年,应该给花情一个清白了。
当年,所有对不起花情的人,他一个都不放过。
秦家已倒,那么他就拿王家开刀。
“澜澜曾经说过,我妈有一本日记本,她交给了易容保管,抽个时间拿回来。”
日记本中,应该会有很多蛛丝马迹,不然安平当年不会费尽心机想要打开日记本。
时隔三年,帝都应该又要掀起一场风暴了。
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
*
浅水淇湾。
安澜去洗澡,小家伙就是在主卧中不出去,非要赖着叶辰歌和安澜。
叶先生内心是崩溃的。
“宝贝,男子汉要一个人睡才勇敢……”
小家伙摇头,“宝贝才两岁零三个月,距离成为男子汉还早!”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一个人睡了。身为我的儿子,怎么能不如爸爸呢?”劝说没用,叶辰歌打算来个激将法。
然而,小家伙完全不受激。
“爸爸,你就不要再浪费口舌了,宝贝是不会出去的!”
叶辰歌无力地躺在床上,望着明亮的吊灯唉声叹气。
小家伙爬过去抱着叶辰歌的脖子,小脸粉嫩嫩的,童音稚气,“宝贝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过。在f国,我的朋友经常向我炫耀,他们跟爸爸妈妈睡在一起,我很羡慕……”
说着说着,小家伙就红了眼眶。
叶辰歌心中顿时十分不是滋味,他觉得十分对不起小家伙。
急忙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安抚,“宝贝不伤心了。好了,是爸爸不好,爸爸忽略了宝贝的想法,既然宝贝想要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
小家伙趴在叶辰歌胸口,瓮声瓮气道,“爸爸真好……”
在叶辰歌看不见的地方,小家伙小嘴翘得老高。
哼!跟小爷斗,还差点道行!
活了三十年的叶先生,不知不觉中,就被自己只有两岁零三个月的亲儿子算计了。
小家伙vs叶辰歌
小家伙完胜!叶辰歌完败!
安澜从浴室中出来,就看到父子两人相拥躺在床上。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说不出的和谐。
安澜有些动容,她立定不动,看着这令人感动的一幕,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此时此刻,她才深深觉得,原来是自己错了。
是她的自以为是,生生耽误了小家伙与爸爸相认的机会。
爸爸在孩子的成长中不可缺少,无论孩子缺不缺爱,如山父爱,不能缺失。
很快,叶辰歌便发现了安澜。
看到安澜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他蹙蹙眉头,对安澜招手,示意她过去。
微微扯动唇角,安澜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动作小心的躺下,小家伙不安的嘤咛一声,安澜安抚似的拍拍小家伙的后背,小家伙靠在叶辰歌怀中,沉沉如睡。
也许是第一次躺在爸爸怀中,小家伙睡得并不安稳。
小手紧紧抓着叶辰歌睡衣前襟,生怕爸爸不见了。
看到这一幕,安澜只觉得心酸。
温柔地摸摸小家伙的柔软的西瓜脑袋,安澜蹑手蹑脚地爬到父子两人后面。
她从背后抱着叶辰歌劲瘦的腰。
叶辰歌在安澜上床的那一刻就醒来了,只是他没想到安澜会主动拥抱他。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然而,即便他反应过来也不能如何,因为小家伙还在他的怀里。
他总不能扔了儿子去抱妻子吧?
虽然这样的事情,叶辰歌真的能做得出来,可今晚小家伙的话太令他心酸和愧疚,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松开小家伙。
安澜知道叶辰歌没睡,她把脸贴在男人宽阔壮实的后背上。
许久,淡若清风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叶辰歌,对不起……”
叶辰歌的身体一僵,在他的意识中,明明是他自己对不起安澜,如今反而让安澜来给自己道歉。
酸涩和幸福同时在心中蔓延交织,五味杂陈。
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家伙,睡得安稳香甜,小嘴偶尔砸吧几下,可爱异常。
抓着叶辰歌前襟的小手也因为睡熟而有所放松,叶辰歌趁机把小家伙放在一边。
他转身,拥抱安澜入怀。
轻吻落在怀中女人的眼角,留下斑斑湿润的印记。
倏然,叶辰歌起身,把安澜抱起来。
安澜惊了一下,她紧紧攀附着叶辰歌的脖子,压低了声音轻呼,“你要干嘛?”
“我想干嘛?”邪肆的眸光落在怀中娇人略带娇羞的眉眼之上,他邪魅异常,“当然是干你了!”
安澜,“……”
三年不见,叶辰歌说话越发不羁了。
说话间,抱着怀中的娇妻,叶辰歌轻轻走出主卧。
打开客房门,不等开灯,灼热的吻便落在了怀中人儿的双唇之上。
灼如烈焰,浓似郁酒。
带着浓浓的思念,唇齿交缠间,衣衫凌乱不堪。
“唔……”安澜不满的抗议声,被叶辰歌吞进腹中。
干柴遇到烈火,又是久旱初逢甘霖,自然是一番致命的纠缠。
浅水淇湾很少有客人来,所以客房只是一个摆设,根本没有人居住。
床不及主卧的大,致命的纠缠中,一对仿若世界末日的男女,竟一路从床上纠缠到地上。
暧昧的气氛节节攀升,房间里只有男人满足的低吼和女人如丝的吟哦声……
声声醉人,羞红了帘外的月色。
窗帷翻飞,蛩音叠叠,交织出最原始的乐章。
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落入长长的毛毯中,消失不见,氤氲成幸福弥散在空气中。
一方**初歇,男人拥着女人如水,鸳鸯交颈,诉说着至真挚情。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试探着射入室内,男人颤动着睫羽睁开眼睛,他深情地凝望着怀中的女人,满足地勾起唇角。
空旷的心再次被填满,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有多感激上苍。
纵然他醒来,也不愿意打破这美好的一幕。
他看着怀中累惨的女人,一瞬不瞬,一眨不眨,生怕眨眼之间,女人就会消失不见。
细细地描摹女人精致如画的眉眼,男人比谪仙还要清华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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