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次冷热能力,还是不受控制的。
怎么这次,她就可以控制了?
宋轻轻想不明白,也没有时间去细究,眼下她该想的,还是怎么从这里回去。
刚才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杳无人烟,除了群山就只有这一条河流。
昨天,她就是从这条河冲到这里的。
那想回去,可能还是要从这条河入手。
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中唐县又在何处,分不清方向,要怎么搞?
算了,她还是去四处找找,也许可以找到一两个人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宋轻轻立马起身,跳下大石,就朝四周晃荡,一边晃,一边还不忘,大叫有没有人。
可惜,她从清晨找到中午,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没有找到一个鬼影子。
无法,她只能先想办法充充饥。
瞅着只有山群的地界,宋轻轻只能试着去找找野鸡、野兔之类的东西。
想到自己现在可是瞅啥,啥都可以死的能力,她好像看到野鸡野兔们,纷纷在朝她招手。
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惨酷的。
这不, 二三个小时过去后,宋轻轻悲催的发现,找了半天,她连一根鸡毛都没有找到。
“唉,野鸡兄弟你们快出来啊?”靠着树枝无力呼唤着野鸡,说完,她正想离开,眼角却突然扫到不远处正在寻食的杂色野鸡。
宋轻轻当即呼吸一紧,不敢动弹。
接着又把死亡射线投摄到野鸡兄弟身上。
这一瞅就是好几分钟。
好在,这次没有失灵,她让野鸡兄弟冻成冰鸡,它果然成了冰鸡。
兴高采烈的抱着冰鸡去烧烤,正打算开吃时,不经意间,扫到河里的人头,心下一突。
定睛看去,就见一个白衣黑裤的男人,从水中漫步而出。
那胸肌、腹肌、股四头肌,全都暴露在了宋轻轻的眼前。
再抬眼,看向对方那张似仙似妖的脸,宋轻轻直接被帅出一脸血。
“我靠!妖孽啊!”宋轻轻一拍大腿,下一瞬,放下野鸡,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一把扎入对方的怀中。
男人被她撞得差点抱着她一起坠河,好在他下盘稳,只是晃了一下,就牢牢抱住了怀中的女人。
他终于找到了他的小可爱。
大手用力的拥住,好似想要把对方嵌入他的身体之中。
两人无声的拥抱良久,最后一起坐到火堆旁。
“你怎么找到我的?你在河里游了多少时间?”坐在火堆边,宋轻轻转头凝望着司空星辰,心下对于他的突然出现。
即高兴也后怕。
高兴是他能及时找到她,后怕是,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昨晚你同学打电话给老钱,老钱把事情转告给我。”天知道,他在一得知宋轻轻有可能出事的那一刻,心里多么害怕。
好在,对方安然无恙。
伸出大手,把对方的小手牢牢包裹在手中。
一双深邃的星眸,贪婪的注视着她。
两两对视间,一股暧昧的气息萦绕在她们周围。
对视良久,司空星辰突然发觉他的身子在发热,收回视线,急忙避开宋轻轻的眼。
把身子扭到一侧,连做好几个深呼吸,他才得以缓解。
而他因为转身,并没看到,就在他转身的下一刻,宋轻轻也扭过了脸。
她不是因为不好意,而是因为就在刚才,她一不小心就失控了,让能力外泄,导致司空星辰感受到了异样。
幸好,她及时转移了视线,这才没有让司空星辰做出什么大秀腹肌的行为。
咦!
等等,她好像点亮了什么不得了的技能啊?
如果,这个能力还能这么玩,那她不是福利多多吗?
想到这里,她的口水流了下来。
恰在这时,回头的司空星辰见了,还以为她是嘴馋了,长臂一捞,就帮宋轻轻把鸡腿撕下,递到她的嘴边,“是不是饿了,那你快吃。”
“哦!嗯!”宋轻轻不好意思的摸了把嘴,接过鸡腿就狠狠咬了一口。
司空星辰坐在一边,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独属于他的优雅贵气。
“你也吃,我们一起吃。”宋轻轻被他瞅的怪不好意思,上前把野鸡身上另外一支鸡腿扯下,送给了司空星辰。
后者没有拒绝。
待她们享用了一顿晚餐后,天色俨然不早。
“我的人,最迟明天下午就会找到这里。
不过,今天晚上,我们可能就要在这里度过了。”司空星辰目光如炬的盯着宋轻轻,说的话,让宋轻轻不好意思的别过脸。
怪不好意思的,虽然她们开过车。
但今天这荒郊野外的,也太不合适了。
“要不,咱们搭个临时住所,至少可以挡挡,风雨啥的。”最关键的是,要是她们真的干柴烈火,这样那样,也不会被人看见,不是?
宋轻轻心下如是想着。
司空星辰并不知道她的用意,还以为她只是真的像要个挡风的住所。
不过,天色不早,顶多只能搭个简陋的木棚子。
“还是搭个草棚子吧!”司空星辰提议道。
“可以”宋轻轻并没有反对,只要能遮挡别人视线,什么都可能 。
哪怕没有人,畜生也不可以看。
说干就干,两人并肩朝着山林走去,打算先砍几根树枝做框架。
挑挑选选过后,两人确定好些树枝可以砍来用。
不过,对于谁动手砍树枝的问题,两人有了不一样的分歧。
宋轻轻觉得自己力气大,而且小刀是她自己的,她用着顺手。
司空星辰认为,他是男人,不让自己女人吃苦受累,是他男人最基本的绅士风度,于是打算自己把体力活给干了。
结果两人为了这事,第一次起了口角。
“我是男人我来,你拿站一边,别被蛇蚁蚊虫咬到。”
“可你不行啊!你没干过这种体力活。”宋轻轻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知道司空星辰是个富贵命 ,心下担心他干不了这种力气活。
但她话音刚落,司空星辰的双眸立马微眯,气息也变得狂燥,“我怎么可能不行?”
是个男人,就不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