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迷阵容易,修习阵法的人一般入门不久便会,这就造成了布阵之人修为越高阵法的威力便越大。困阵难布,一般人学个一生都未必能领悟其精髓,修为再高,阵法不全于她来说就不是难事。
“那你。。。?”能破不,给个准话。
他们这又是上官家的家主夫人,又是赫连家的家主夫人,要真被困在这儿,出个什么事儿的,两家不得怼起来。
“能找到阵眼便能破。”但问题是,她为什么要破了阵再出去?
“那就好。”上官玉尘松了口气。
子夜无语的看着他,“哥,你真以为阵眼好找?迷阵在上困阵在下,这迷阵就是为了掩盖住困阵的存在,咱们先要找迷阵的阵眼而后才能发现困阵的阵眼,你认为那些人会给咱们这个时间?”
没注意到他们刚才的聊天,‘大家族又怎么样,不会有人寻来’,可那大牛说这话时底气不足,明显还是惧怕这点的。
要让寻来的人不知他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比早早的将他们这些人搞定更为妥帖?
“那怎么办?”简悦童没有犯病,可智商依旧摆在那,一听子夜与上官玉尘的对话,再瞧叶淮清那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浮上了凝重,她立刻急了。
她倒是不怕自己出事,怎么说她在此也是年纪最长一个,要出事出她一个便好,其它几个可是万万不能有个好歹的。
玉尘是上官家的长孙,于上官家来说地位举足轻重。
小夜无论是何地位,她都舍不得她出事。
叶淮清是丹药天才,这样的人才自然是要保护着。
最最不能出事的便是皇甫思婳,赫连家的家主夫人,小夜未来的婆婆,他们几个上官家人,若是没保护好皇甫思婳,于公来说,一个搞不好就会引来两家的争斗,于私来说,她很喜欢她,自然不愿她出事。
子夜看出了她的紧张,走过去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自信的笑容:“奶奶放心,我自有办法。”
虽然偷听到了那些人的谈话,可偷听就是偷听,样子还是要做足。于是晚饭时间,大牛与李才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后院,邀请子夜等人去隔壁吃晚饭。
出来见他们的是那位管家,嗯,与偷听到的发展是一样。
本以为会如他们所想的,那位管家听到他们的邀请后会推托说不去,然后他们顺势的回去送加了料的饭菜进来。
迷昏他们,再往那儿一送,又是大功一件,那三个妞可是一个比一个绝色。大牛越想越美,如果能让他先尝个鲜那就更好了。
结果对方听完他们的话后一声不吭,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李才等到眼睛再度恢复光明,便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他的旁边是比他要惨个几十倍的大牛,没绑,因为不用绑,四肢被以诡异的扭成麻花状,如果不是还有着低到几乎发现不了的呼吸,他都会以为大牛已经。。。
“你们,你们要干嘛?你们要借宿,我们借了,你们怎么还动手。”心中害怕,不敢把话说得太直。
可意思表示得明显,就是指子夜等人忘恩负义。
“有意思。”上官玉尘踢了踢全身都在抖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的李才,“你确定真是这村子里的村民?他也是?”又踢了踢一旁已经躺尸的大牛。
李才震惊的抬头望了眼上官玉尘,然后又低下了头不再言语。原来他们都看出来了,也难怪,大家族子弟,哪个不是脑子里有七八道的弯。
“嗯?”
子夜走了过来,蹲在他面前,手中的白玉萧托起他的下巴,一副女流氓的样儿,只是她面色清冷,做这姿势感觉不出一丝暧昧,反而令人有股森冷之感。
更何况是直接面对她的李才,一触碰到子夜那幽深的目光,他全身抖得更厉害了。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死死的咬住了唇,似怕会从嘴中托口而出什么话来。
“你被人威胁了。”子夜很肯定,他的态度已经告诉她答案。
“或者说,你们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被威胁了。有人强占了你们村子,将妇女孩童做为人质,逼你们要听他们的话。”
子夜收起了玉萧,李才立刻又低下了头。不言不语,大有一副‘哪怕对我用刑我也什么都不说’的势态。
“我能救出你们的家人,但我们要知道事实。”
“真的?”姿态保持不住了。
子夜不语,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信与不信全看你。
这眼神够了,李才本不敢相信,可眼前这姑娘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的值得人信任,他想。。。拼一拼。
他们不是真的都丧了良心啊,可那些人,那些人。。。
不能灵修,所以才躲在这儿安身立命,为了家人,他们这些等于是废物一样的人能怎么办?
又能怎么办?
“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拼了,大不了一死,他也是个站着撒.尿的男人,如此憋屈的活着,不如搏一把。
若真失败,起码他也能站着死。
“我们这个村子叫李庄,全村都是姓李,祖上本来是万金城李家嫡系。老祖宗是长子,本来应该是李家的未来少主,可是因为没有灵根,他又占着未来少主的位置,所以老祖宗从小就在被害中度过。
老祖宗知道自己没有灵根,就算是得了少主的位置,最终也离不开一个被害死的结局,于是带着妻儿逃出了李家,最终在这儿扎了根。
因为这里偏远,几乎没有外人会来,所以我们祖祖辈辈下来过得都很安宁,虽然一代一代的很少再出有灵根的人,但我们活得很知足。
后来就算是这片儿成了通往越阳城的近路,但近路不从村子路过,只是偶尔有人像你们一样的来借个宿,住下就走也不会影响到我们什么,反而是增了份收入。
那些人是十几年前来到我们村的,当时来了很多人有几百号人,也是说路过村子进来借宿,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只记得当时是大中午,我爹是村长,是我爹接待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