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他们两个做为旁观者都看出了沁仪在如王心中的特殊地位,于是本着敲醒好兄弟的想法,他们帮了沁仪。
两人本来想得好好的,只是将沁仪送出魔都藏起来,让好兄弟认清自己的心后,自然的他们就将人给再送回来,毕竟沁仪的腹中还有着好兄弟的孩子。
可谁知沁仪自己心中早已有了打算,过于自信的两人将人一送出魔都,沁月就将护送着她的人全给迷倒,从此便失了踪迹。
得知沁仪的失踪,如王疯了一样的四处寻找,得知沁仪是因为自己的混蛋而怀着孩子还要逃离开他,如王几次恨不得杀了自己。
好兄弟是清醒了,可他们却成了害了好兄弟的人。
皇上与寿王两人是自责不已,将找沁仪的事情放到了首位,近百年来从未改变过。
可直到至今近,他们依旧是没有沁仪的消息,如王的每次闭关,其实并不是全都在闭关,他整个灵曦岛各处的跑,找人去了。
就在焱昱立国前几天,皇上在北辰的暗子回报,在北辰的溪城,他们见到个长得很像沁月的人。
新帝在这时自然是走不开,所以这次是寿王准备与如王一同前往北辰溪城。
皇后一直不管后宫【后院】,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这个打理后宫,可不是管理后院女人什么的,而是类似于后勤部长一样,皇上的一大助手】
皇后不管,皇上后方不稳,精通这一方面的如王只能留下帮忙,而不是行尸走肉的去寻找个未知。
一个故事听下来,子夜只听出了沁仪的真性情。
一个能在皇上与寿王派去保护又是监视的人眼皮底下逃走的人,可能真的无法从魔都逃离?
皇上与寿王都知道沁仪怀了好兄弟的孩子,不说派精兵强将,起码也是能力出众的他们才安心吧?
由此大致就能猜出,这已经是沁月在对如王的报复。
因为不敢去相信自己在如王心中的地位,所以她要挑起他们这三个生死兄弟间的内部矛盾,两个好兄弟把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给送走,灵修者皆重子嗣,这是要如王与皇上和寿王结仇怨,让如王众叛亲离呢。
愿意为男人怀孩子,在知道他外面依旧在乱来还没放弃腹中的孩子,在得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唯一时,不要地位不要名分仅只是选择了离开,谁能说沁仪对如王这不是爱?
爱就深爱,恨,也深恨。
这可不就是真性情?
“北辰溪城发现有长得像的人?”溪城她可没势力在。
不就是担心如王和寿王去了北辰出事,所以让她想办法拦住如王嘛。
皇后这下有些难以启齿了,片刻才后心一横道:“臭小子说你认识北辰的国师。。。”
子夜:“。。。。。。”
可以说皇甫思婳是个很矛盾的人,说她单纯,其实很多事情她心里都有数,可若说她精明,她有时的处事方式真心是比寿王妃还要容易得罪人。
或许,她才是真正最懒的那个吧,懒到了非必要情况下,她连脑子都懒得用。
就比如她这话,如果不是子夜对她有所了解,如果不是她的目光太过清澈毫无一丝算计之意,她才刚嫁入焱昱第四天好不好,新妇啊,就托她的人情去办事儿,这不妥妥的蠢话?
换个心眼儿小的人,立刻就会心里有膈应,觉得焱昱娶抱着利用目的的,毕竟她可利用的东西真心是不少。
“北辰国师所认识的人并不多,她曾经全身被烧毁了容,所以她一直是只处事基本不见什么人。现在的她更是连对身边的人基本都不报信任。事关如王,此事可大可小。”别一不小心就被利用了。
北辰国师身边的人她自己都不敢信了,如果她求助于她,为了报恩她肯定会帮忙,那就必须要用到身边那些不可信的人,若其中真有暗子呢?
“再说了,母后,您和父皇没有怀疑过,为什么这么巧的在咱们焱昱立国这么重要的时期,北辰就出现了和沁仪长得一样的人,还被父皇的暗子给看到了?”
如王是皇上当权之后的‘后勤部长’,这是天下尽知的事情,被抓或是被害,对新立国的焱昱来说都是不小的伤害吧!
“你父皇也有所怀疑,甚至怀疑暗子是不是已经暴露。可那些暗子的秘件都是如王在收,他先于你父皇看到了秘件。”找了几十年,如王表面瞧着整日里和没事人一样,其实已经快要疯了。
一下得知消息,他哪管真假,不管不顾的一定要去北辰,皇上无法也只好让寿王相陪,保障些安全。
如王对皇上来说太过重要,无论是公还是私。
是她自私,为了臭男人,她不能让如王在北辰出事,所以在得知了子夜认识北辰国师后,就求助到子夜这儿来了。
子夜明白了她的意思,凝思了片刻后点了下头:“此事交于我吧,如王不会离开。”
皇后是即欣慰又抱歉,她对子夜是真心的喜欢,决无一丝算计之意,今天向她求助是她真没其它办法了,一生不管事的她,想要个关系网连条丝线都找不到。
正因如此,皇甫思婳头一次的细思自己的过去,是不是真的太过懒散了,造成了臭男人有事她想帮都帮不了,还差点儿让儿媳妇儿和她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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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之外通往各自的叉道口,几匹骏马急駞而来。
突然,一道天雷凭空的劈了下来,准准的劈在了为首的男人身上。
“谁?出来。”一身焦黑,只有牙齿显白,张嘴就一团黑烟喷出的如王肺都要气炸了。
当了大长老近百年,后又当了虽名义上次于三位王中王,实权却比任何一个王中王都要大的王爷,包括曾经当混儿时,可以说一生当中,他何曾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劈过?
就是亲爹都没这么对他过。
一众的侍卫早已挡到了他的前方戒备着四周。
只是他旁边另一匹马上的寿王,却是憋着笑的驱马不动声色的退离了他有三丈远,因为他看到了前方树尖处的那一抹金光闪闪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