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假面?”和田阳奈低声道。
“爸爸,诅咒假面是什么?”
毛利兰看向毛利小五郎,却发现爸爸支支吾吾,含糊其辞,显然是一无所知,失望之余也释然,毕竟他们是作为受邀嘉宾来参加慈善拍卖会的,并不清楚拍卖品有什么。
风初笑了下,解释道:“诅咒假面其实就是萧布尔假面。”
“西班牙人萧布尔·康德雷斯是个悲剧式雕塑家,他才华横溢,但他哥哥却是个妒贤嫉能之辈。”
“有心算无心之下,他哥哥夺走了萧布尔的地位、名誉和财产。”
“此后,萧布尔对人性完全绝望,像着魔似的不断制作假面,做到第200张时,他自杀了,遗体周围全是沾满鲜血的假面,有人说,是假面吸收了他所有的生命力。”
“萧布尔终究是有名雕塑家,那两百张假面流落到不同的人手里,如银行家、宝石商人等等,但无一意外,这些人的后半生都成了悲剧。”
“后来,大家都说这些假面受到了诅咒,会噬主,便称之为诅咒假面。”
和田阳奈与毛利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小子总是知道些奇奇怪怪的知识!毛利小五郎眉头扬起,有些嫉妒的暗暗腹诽。
这么玄乎的吗?柯南呵呵一笑,不言不语。
面对武藤社长咄咄逼人的问题,头发花白、额头皱纹深刻的苏芳红子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一下,但很快,她便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某位小有名气的歌手从武藤社长的公司离职,还加入了我们红艳宣传公司。”
“武藤社长该不会这么鸡肠小肚,现在还耿耿于怀吧?”
苏芳红子转移话题,眼里闪过寒光。
周围的来宾一听就懂了,武藤社长这是在栽赃陷害,商业上斗不过竞争对手,就用腌臜手段去给别人泼污水,简直不是男子大丈夫!
武藤社长脸色一变,哼声道:“我还有问题想请教下苏芳社长。”
“别人得到三五张假面,很快便遭遇不幸,比如骑马会摔倒,坐轿车会发生车祸,走楼梯会踩空摔伤摔死。”
“怎么轮到苏芳社长你,将两百张诅咒假面全部收集到手也有段时间了,却毫发无伤?”
“难道这不是你完全掌控了诅咒假面,不受其害的证据?”
武藤社长虎视眈眈的盯着苏芳红子。
空气骤然间平静。
下一秒,衣冠楚楚的来宾议论纷纷。
他们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武藤社长的话有理有据,也留意到了武藤社长腰间的青蛙,暗暗感叹武藤社长是有备而来,要是苏芳红子敢动手,青蛙死活一目了然。
苏芳红子声音冷淡的道:“那是因为我请了法力高强的灵媒师将假面封印了。”
“原来是这样。”和田阳奈低语道。
风初笑着摇了摇头,惹得和田阳奈投去疑问的目光,便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看着自家男人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模样,灰原哀右手忍不住伸进裤袋,握紧两张魔法牌。
柯南笑眯眯的拱火道:“我觉得风初哥哥与阳奈姐姐挺般配的。”
“哼!”灰原哀声音清冷,随即心里默念咒语。
忽然之间,柯南感觉体表周围空气骤降十数度,忍不住瑟瑟发抖,连打喷嚏:“阿秋!阿秋!阿秋······”
毛利兰闻声,低头看着不断吸溜着鼻涕还缩成一团的柯南。
她拿出纸巾递过去,关切道:“柯南,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小兰姐姐。”柯南脸色发白,暗道,肯定是灰原这家伙骂我。
武藤社长盯着苏芳红子,灵机一动,神态浮夸道:“哦?那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这位灵媒师如此厉害,不知道苏芳社长是否可以向大家引荐一下?要知道议员连续死亡案件可是闹得人心惶惶,我武藤株式会社也正好有笔生意想和大师谈谈!”
“苏芳社长受大师恩惠,该不会要阻大师财路吧?不会吧?”
武藤社长摊开双手,环视一圈。
“是啊是啊,我们也想认识认识。”
“苏芳社长可以告诉我们吗?”
慈善拍卖会的来宾基本都是不缺钱的主儿,在他们眼里,生命健康可比财产重要多了,毕竟钱没了可以再赚,生命一旦失去便不可挽回。
苏芳红子呼吸一窒,老脸不禁微微抽动,好一会才说道:
“这位大师淡泊名利,不喜欢别人打扰。”
“我也是因为以前机缘巧合之下帮助过大师,大师这次才肯出手帮我封印诅咒假面,没有她允许,我不能随随便便透露她的名字。”
“不过,我会帮武藤社长问问,看大师愿不愿意见你。”
“那实在是太感谢了。”武藤社长虚伪的笑道。
苏芳红子双眼一眯,说有事失陪。
没多久,下笠穗奈美和下笠美奈穗走进假面厅。
这对俏丽的双胞胎姐妹给大家派发手套,还转述苏芳红子的话:假面厅里的拍卖品都可以小心的拿起来观看,但需要戴手套,谁要是故意毁坏,得高于市价赔偿。
风初眉头一挑,心道正合我意。
不过,风初也留意到假面厅内的数个监控摄像头,行为依旧自然。
福牌!
遇事不决,风初直接使用魔法。
因为他对量子力学也是一知半解,也不可能每件拍卖品都用魔力检测一次,那样太耗魔力,也容易引人怀疑,而且正常人都是拿感兴趣的拍卖品看,谁会每件都摸几下?
风初和毛利小五郎他们绕着假面厅四周走动,看到有趣的物品,就从展柜里拿出来。
“咦?这件铜錾花三烛台有点意思。”
“这苏芳红子允许大家触摸拍卖品,是故意的吗?”
握着烛台柄的风初暗道,表面上却是不露一点声色,很快就将烛台放了回去。
“哎呦!”毛利小五郎手一滑,差点拿不稳玉碗。
“爸爸!你小心点啦。”
持家有道的毛利兰半月眼露出些无语之色,不由地瞄了瞄展柜上贴着的铭牌,立即脸色一白,颤颤巍巍道:“爸爸,这碗估价两千万円,拜托你拿稳点······”
毛利小五郎双腿一哆嗦,随即身躯僵直,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