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们,先生们,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宝贵时间参加‘关爱交通孤儿慈善拍卖会’。”
“本次拍卖所得的百分之六十,将用于救助和关爱因交通事故失去双亲的孤儿们······”
“我的父母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因交通事故去世,本来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也没什么亲戚的我一下子跌到了社会最底层,过上独自一人艰难生存的日子。”
“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等我富起来了,一定要帮助那些和我有着同样命运的孤儿。”
“蓝川冬矢,大家都知道他是现在最受欢迎的摇滚乐手,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母亲曾经是我的女佣,她因交通事故身亡后,蓝川受到我的资助和收养······”
拍卖台上,衣着正式的苏芳红子讲述着蓝川冬矢的故事,宣扬自己的功劳。
台下的蓝川冬矢面对周围的同情目光,脸上露出温和笑容,心里却将苏芳红子狠狠骂了一万遍。
呵呵呵,苏芳红子你这歹毒、伪善的慈善家!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自己开车撞死人,却让我妈去顶罪,还装作兔死狐悲假慈悲的样子来资助我。
现在还贪天之功,抹杀我多年的努力,让别人以为我是因为你红艳宣传公司才红火起来的,我真是从没见过你这样无耻的人!
污蔑你用诅咒假面杀死二十四名议员只是我复仇的第一步······
蓝川冬矢维持着笑容,心里怒吼着。
拍卖台上,苏芳红子继续说道:“接下来,我们进入拍卖环节,第一件拍卖品是傩面具。”
“它是种鬼神面,由香樟木雕刻而成,是我多年前从华国一位收藏家手里买来的,据说它是原始图腾的再现,不仅可以避邪避灾,还能给人带来好运。”
“此面具表情丰富,线条柔美流畅,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大师之手。”
“起拍价是五十万円,每次加价不少于五万円······”
苏芳红子话音刚落,台下来宾也很捧场的纷纷喊起价来。
拍卖价一度飙升。
直到三百万円时,喊价的人才稀疏起来,最终成交价是三百六十万円。
“现在才是开胃菜,成交价就三百六十万円了,最后压轴那件拍卖品怕是要上亿円才能拍的下来,不过呢,没钱不要紧,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毛利小五郎自我安慰道。
风初打开纯净水瓶,喝了口,笑了笑道:“当个看客也不错,执茶在手,笑看纷争。”
“你小子也挺有钱的,难道一件都没看上吗?”毛利小五郎问道。
我早有安排!
风初心是这般想,口上却道:“我那点钱算什么,我认识的朋友几乎都比我有钱,而且我对那些拍卖品没有多大兴趣,看看就好。”
毛利小五郎闻言,顿时想到了铃木园子和工藤新一,脸色变得有些精彩。
慈善拍卖会继续进行着。
才过去半小时,已经成交了十多件拍卖品。
“这支铜錾花三烛台,样式古朴,器身刻有精美绝伦的火焰纹路,入手略显沉重,但没有一丝划痕······”
“据传是某位有名的宗教大祭司生前最喜欢的物品。”
“起拍价一百万円,每次加价不少于十万円,价高者得······”
苏芳红子右手握着拍卖锤,左手指着身旁下笠穗奈美捧着的铜錾花三烛台,而下笠美奈穗已经在台下等候,手里拿着另一件拍卖品。
“一百二十万。”
“一百五十万。”
“两百万!”
···
喊价声此起彼伏。
风初眉头微微扬起,通过愈牌下达指示。
坐着厅角落,浑身黑衣,墨镜黑帽的木下五郎顿时正襟危坐,面色无比凝重,沉声道:“一千万円。”
大厅之内,霎时间安静了两秒。
因为木下五郎出价前,最高价是四百二十万円。
这是恶意抬价,还是想通过高价吓退大部分竞拍者?
厅内的不少人虽然不将这小小的一千万円放在眼里,但前面十几件拍卖品,大家都是慢慢加价,享受那种淡然优雅的气氛,不曾料到突然冒出个不懂情趣之人。
面对众多迥然不同的目光,木下五郎面不改色,岿然不动。
“一千五百万円。”
黑色长发披散在脑后,左眼眼角有颗痣的长良遥樱唇微启,目光平静如水。
她手里拿着一副摊开的塔罗牌,式样老旧,有些牌的边角磨损得看不出纹路,仿佛经过了岁月的沉淀,更给她增添数分神秘和诡异的感觉。
“长良遥,曾经上过杂志和电视,是位挺受欢迎的塔罗牌占卜师。”
“应该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风初看到和田阳奈脸露疑惑之色,解释道。
“听说塔罗牌可以用来占卜爱情和婚姻,我们班上有不少女生相信那一套。”和田阳奈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迷人的魅力。
“我们班上也很多人相信。”毛利兰微笑道。
长良遥出价后,众人目光投射在木下五郎身上,那副包裹得密密实实的装扮也确实引人注意。
“三千万円。”
木下五郎声音低沉,丝毫不慌。
他是没钱,但枡山宪三有钱,枡山的钱就是库洛大人的钱,而且钱对于吸血鬼而言只是一堆数字,他们追求的是更强大的力量以及库洛大人的宠信。
长良遥眉头皱了皱,从塔罗牌抽出一张看了看,而后沉默不语。
“三千万円,还有没有人出价?”
“三千万円第一次。”
“三千万円第二次······”
“成交!”
苏芳红子脸色十分喜悦,拍卖锤重重落下。
时间悄悄流逝。
接下来的八件拍卖品中,木下五郎又出高价拍了两件,厅内的人也都发现了,只要是他出声喊价,都是志在必得的,不管花多少钱。
“两百张萧布尔的假面,完整一套。”
“诅咒已经被强大的灵媒师封印,喜欢的人可以安心拍下收藏。”
“起拍价一千万円,每次加价不低于二十万円······”
苏芳红子展示一张萧布尔假面。
厅内的人面面相觑,有人想出价但都被身边的人劝住了,显然不少人都清楚萧布尔假面的故事,不敢以身涉险,因此,出价者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