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你可认识莫相问?”唐南烛没有马上的让青兰离去,而是问向青兰关于莫相问的事。青兰只道莫相问再遇自己开始,讲道了昨日相见。唐南烛闻言,只点了点头,对莫相问的话已信了八分。
唐南烛又问道:“那姑娘,你认为莫相问的品行又是如何?值得一个人托付身心嘛?”
青兰不明唐南烛为何要如此想问,只道:“这又如何不行?”唐南烛点了点头,只是一旁苏木冷哼,倒让唐南烛有了些心思。又见天色已晚,恐失安全,便留下青兰,自己离去。
这外边,绵雨已下了一个上午了,着实让人打不起精神来,他道:“今日这天气可着实叫人不开心啊,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呢?”唐南烛眉头紧皱,望向远边,他在等待一个人。
“你要走了嘛?”青柳旁,他望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青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她道:“当然,若是不离去,那又能做什么?更何况,现在星空已经不见了!”
王京墨笑了笑,自是和他们一起玩耍的自己,当然知道她与莫相问之间的感情,他道:“那是得赶紧去找找了,只是不知星空究竟会去哪里,子仲与青黛二人又是否能够找到星空,希望不要是他们把!”
青兰轻微皱眉,他知道王京墨说的是什么意思,她道:“我会比他们先找到星空的!”
王京墨笑了笑,他道:“希望如此吧,我也不希望星空再受到什么伤害了。不过,那样东西,你可要藏好,在关键的时刻,这,绝对能救你与星空的命。当然,我还是希望你们不要用到它!”
青兰闻言,点了点头,她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用到这样东西的!”这次说罢,再未停留。
唐门前,莫相问叶枫推着莫相问来到了此处,那看守见着一身坐木轮之人,不由皱起了眉头,唐门却还记得莫相问就是那日在唐门撒野,惊动了唐常山的人。却不知他今日前来又欲何为?
“两位,我们又见面了!”推着莫相问来到了唐门之前,望向两位看守,莫相问笑了笑,他道。
那二人中,还是那日与其搭话之人,他道:“呵,怎的又是你?这日你前来,又是作何?”
莫相问笑了笑,也难怪二人如此生气了,想是上次他二人余气未消吧!莫相问道:“二位,你我也算相识一场,不如麻烦你二位帮我通知一下唐门中人,就说莫相问前来,定有人接见!”
那二人,看向莫相问,就像看着傻子一般,那道:“呵,莫相问相见?那又是何人啊?你当其中老爷是你相见就见的嘛?你还是赶紧的走吧,休要在来此胡搅蛮缠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莫相问一阵无奈,他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们可要相信我啊,不如你二人去问问唐茯苓或唐南烛,看他二人愿不愿意见我!再不然,去问问你们客卿中的徐长卿与崔繁缕。”
他二人一阵皱眉,好是不耐烦,一人只道:“走走走,你休要再在此胡搅蛮缠了!”
见着那看守就像赶苍蝇一般赶着自己,莫相问更道无言,他道:“若是我走了,到时唐南烛与唐茯苓怪罪下来,你们可是承担得起?为何你二人就不肯前去问上一番呢?”
见莫相问如此有恃无恐的模样,他二人也有些心悸,只是这天底下,万一眼前之人,真是两位少爷请来,那自己又怎敢相拦。只是又一见莫相问模样,心中暗道:哪儿来的这么多巧合,更何况眼前之人分明是一残人,又怎可能是两位少爷的朋友。他二人定是将莫相问作为外人,一个劲地驱赶。
莫相问好一阵无奈,而就这时,一脸庞微肿的执事行步前来,他不就是昨日被抽肿了脸的唐云嘛!却说唐云行步,又见这外边吵闹,便前了过来,他道:“你二人在此究竟做些什么啊?”
“啊!云执事!”唐云话语而来,他二人又才一惊,望向而去,又道:“云执事,是这样的……”
他二人说的莫相问的不是,而唐云却只留意到了其中唐茯苓三个字。摸了摸自己还有些臃肿的脸颊,他的眼中带有一丝怨毒,他道:“哼,这门外有人挑事,你等还站在做什么?该不是昨日被打怕了?”
二人惶恐,连忙道:“唐云执事,你这可是看不起我们兄弟二人啊!”说罢,那一人又望向莫相问,道:“小子,既然我叫你离去,你不肯离去,还想在此胡搅蛮缠,便休要怪我了!”
唐云在后看的嘿嘿直笑,莫相问不禁冷眼相看。不知怎的,被莫相问这一望,唐云竟有些发怯。但又一看,莫相问还坐于木轮之上,不禁为自己感到有些好笑,可又转念一想,自己竟被一残人所吓,陡增怒气,他又道:“你们二人还多说这些作甚,还不赶紧上!难道你们是真的怕了?”
那二人,望向唐云,可是不喜,但又无奈,那道:“小子,你可不要怪我!”说罢,他二人径直向莫相问冲来。可他二人才刚刚欺身莫相问面前,又是感到眼前一黑,倒飞出去。
是谁?他二人可是心惊胆战,又立身寻望,却道莫相问还好端端地坐在木轮之上,叶枫仍然在他身后,一切好似平常,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他二人知道,这定是那站着莫相问身后的叶枫所为。
而唐云呢?他见此,却又一阵头疼,没想到今日遇见的这位又是一个硬茬。唐云不由来的一阵苦恼,他心下暗道:“怎的这几日有着这么多的高手前来我唐门,当真叫我无光啊!”
他又望去,眼中怨毒不由更深了几分。他看向那二人,又道:“你们二人可真是无用,昨日女子你二人挡不住,今日不过一残人,你们也未能挡住,当真丢人至极。你们二人且随我一起上。”
那二人一阵无语,感情唐云说了如此之多,竟只是个以多敌少,却叫二人暗骂无耻。可想着刚才叶枫的出手,他二人心下一点头,也只好同意了唐云所说,却是三人摆好架势,等着莫相问来闯。
可就这时,那一处,唐茯苓寻唐门周遭一圈,都未发现莫相问的存在,只得回来,喝上一口茶,再接着出去寻找。可就这时,那一处,唐门门口,正一少年坐于门口,那不正是莫相问嘛!
唐茯苓快步走来,他见莫相问,又道:“莫兄,你怎的跑这里来了?我还想着你怎不见了!”
唐茯苓这一问话,看守二人不禁心中咯噔一声,原莫相问真是认识自家少爷,亏得自己二人还以为对方是在与自己说笑,他只想擅闯唐门!但见唐茯苓还微笑着对自己二人打过招呼,他二人望向莫相问,不由用眼神哀求埋下此事,莫相问微微一笑,只道:“哦,唐兄可是去找我了?”
那二人这又对着莫相问一阵感激,唐茯苓正要答道,就听唐云开口了,他道:“呵呵,唐少爷,你可真是好大的胆,竟敢私通外人,让其来到唐门闹事,呵呵,唐少爷,你说这若是让家主知道……”
唐茯苓微微皱眉,看向莫相问,莫相问微微一笑,也没说出刚才之事,只是那二位看守望向唐云,眼中充满了怒色,对方可是不与自己等人计较,却未想,唐云还要自己去挑事。
唐云自是愿意挑事,毕竟相于唐云,他可痛恨着昨日的唐茯苓,也因此,他才是一听莫相问与唐茯苓有关,便连忙大发神威,只是他却忘了,忘了那二人所说的莫相问背后,还有着唐南烛的存在。
唐茯苓看向唐云,眼中一阵鄙夷,他道:“哦,你是说莫兄?怎的,莫兄与你老又有何恩怨?”
“呵呵,茯苓少爷哪里的话!”唐云一笑,他又道,“难道茯苓少爷是想说我冤枉了对方,以致公报私仇嘛?茯苓少爷可不要度我,我可不是那般的人,只是对方着实在唐门前大闹了一场!”
唐茯苓闻言,不由哦了一声,他道:“唐云执事这话又是何意?难道是想说我是小人?”
唐云一摆手,他道:“茯苓少爷这是如何的话,小人可不敢如此去说,茯苓少爷又怎能想!”
唐茯苓俏脸之上已带有一丝怒气,可就这时,莫相问不宜适时的笑出了声来,他道:“哈哈,唐兄,你一直说着这唐门之中是如何的戒备森严,里边的唐门子弟又是如何的相亲,今日一见,可大失所望啊!”
莫相问的话,让唐茯苓的脸上丝毫挂不住面子,但他也知道莫相问所说的便是真实,又看向唐云,他可一副小人得志的面貌,唐茯苓见此,不由一怒,道:“唐云,你给我闭嘴,休得胡言。”
唐云闻言,原本大笑的脸,又是一怒,他道:“呵呵,茯苓少爷好大的威风啊,竟还帮着外人来侮辱本族人来了。我看,茯苓少爷再多在主家呆上几天,恐是连老家主都不放在眼里吧!”
唐茯苓更怒,唐云同样不甘示弱,莫相问却微微一笑,你只道他刚才所说是说于何人所听?原是莫相问早便察觉他已来到门前。又见唐云大笑,却是突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只感背后一阵疼痛。
唐云向身后望去,只道是唐南烛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的身后,只见他怒目而视,想必刚才的一那一阵疼痛,便是他为。唐南烛低沉的声音传来,那道:“唐云,你想在此说些什么?”
唐云一阵惶恐,他连忙道:“少爷,我……”
可他话音未落,又听唐南烛道:“你刚才可是再责怪我弟弟?”那目光如聚,可谓之虎目神光。
唐云闻此,却被吓得一个鱼露水面。他连忙道:“三少,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唐云说话,唐南烛哪儿得理会,又是莫相问道:“三少,我见他可怜,便就如此算了吧!”唐云诧异看向莫相问,他却浑然不知莫相问与唐南烛之间得到交情,又见唐南烛点了点头,不由一阵后怕。
唐南烛来到唐茯苓身旁,便是问道:“四弟,你却认为如何?是要宽恕于他嘛?”
唐茯苓却未想唐南烛如此在意自己感受,一时间感动不已,又道:“随三哥处置。”
最终,唐南烛还是放过了唐云,因为莫相问说的,饶他这一次。唐云可是后怕不已,他也是知道了,唐茯苓就是在不受待见,也还是唐门的少爷,哪儿是自己能够招惹的。
忘忧房后走两步,却又一围院,院中四房,其一位“九阴”,却是唐南烛的房间。带着莫相问、唐茯苓来到房中,那道:“四弟,你且先出去一番,我与莫兄还有些事说。”
唐茯苓不由疑惑,他却不知莫相问与唐南烛又何时勾搭在一起了。正欲退出,莫相问却突然笑道:“唉,三少,这可使不得!”说罢,又看向唐茯苓,微微一笑,道:“唐兄,对不起了,因为我知道你难以做出选择,因此那日之后,我便与你做出了选择!三少,我与唐兄早便相识了!”
唐南烛微微有些疑惑,但也想着唐茯苓这半月在唐门所为,也是想到了他背后高人所在,倒也不在奇怪。而唐茯苓呢,他望向莫相问,不由有些感激,他如此着急寻找莫相问,就是想要与他述说这般事。
唐茯苓又从怀中掏出一块古玉,又道:“既然如此,三哥,想必你也是要夺这家主之位吧,那我便将这卧龙玉交于你吧!”说着,这唐门家主信物的卧龙玉,便交到了唐南烛手中。
唐南烛大惊,他却道:“茯苓,你,这!?”唐南烛终于有过一次失态,他道:“茯苓,你怎有着卧龙玉的存在,这卧龙玉不是早便消失了嘛!”他又望向莫相问,心中却感与之相关。
唐茯苓便将自己在唐家堡如何夺势说了一番,唐南烛大为惊叹,又不禁对莫相问暗自佩服,他望向莫相问,他道:“莫兄,既然我现在有着卧龙玉,却也可命着唐门了!”
莫相问却是微微一笑,他道:“非也,非也!”唐南烛疑惑,莫相问又道:“三少请想,这唐门之中除了唐常山就没有其它人打他主意了嘛?我想,就凭他唐常山一个人的分量还是不够的吧!”
唐南烛点了点头,他道:“莫兄说的在理,那现在莫兄可有人选了?”
唐南烛没有问其为何,但就凭几句言语,他相信莫相问说出这个话题是有着人选。莫相问微微一笑,倒也没让去说完,他启齿道:“骷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