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寒洲如同一尊充满威压的巨人,逼近而来的每一步都仿佛让空气凝滞。
大厅的光线忽明忽暗,投下斑驳的影子,犹如情绪跌宕的律动。
赫寒洲的面容被黑暗所遮蔽,只有一双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燃烧着,闪耀着不可揣测的火焰。
他的身姿高大挺拔,透着一种磅礴与霸气,每一步都沉重决绝。
苏溪宁几乎可以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杀意,让她心中的恐惧更加沉重。
她几乎无法承受他的目光,仿佛自己的灵魂被他的眼神扫过,剥开一切,暴露在他面前。
滚烫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突然,一只冰凉的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为什么不敢看我?”
赫寒洲的脸色变得极为可怕,俊美的面容仿佛被一道暴风雨所侵袭,眉宇间紧锁着深深的纹路,如利刃般刻印在他的额头上。
苏溪宁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够逃走,她也没有想到赫寒洲居然能那么快找到她。
她都上了飞机了,结果飞机居然飞回来了。
她差点忘了,他是S国的财阀,几乎掌握一切资源。
她逃不掉了,她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意识到这一点,苏溪宁绝望了!
“你杀了我吧。”苏溪宁忽然咆哮出声,“赫寒洲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如果没有自由,我宁愿死!”
与其被困住一辈子,她宁愿去死!
苏溪宁的脸上显现出倔强的神色,美丽容颜仿佛被波澜汹涌的情绪所烙印。
赫寒洲像一头被困在铁笼中的猛兽,拼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的嘴唇紧闭,将激动和愤怒强行压抑。
“所以,你所有的顺从乖巧,甚至说喜欢我,全都是骗我的,只是为了找机会逃跑是吗?”
“没错,全都是骗你的,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一股压抑的力量在赫寒洲身上积蓄,他的手指紧握成拳,指关节间突出的青筋如猛兽的爪牙,准备随时撕裂一切。
“苏溪宁,原来我的改变,换来的是你的厌恶。既然这样,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赫寒洲直接将苏溪宁扛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他为了她,抛下了自尊和防备。
可是,这个女人践踏了他唯一的信任。
他,也要践踏她!
苏溪宁双手双脚被绑在了桌子上,摆成了一个大字型姿势,十分屈辱。
一开始苏溪宁气头上,所以朝他吼了几句,发泄怒气,但是现在被绑在这,她害怕了。
赫寒洲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对付她。
他高大的身体站在她眼前,绕着桌子来回地走。
她就像是他砧板上的肉,在想着怎么切她。
“你想怎么样?”苏溪宁紧张地问。
赫寒洲停下脚步,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一颗接着一颗。
“别,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赫寒洲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的衣服剥光。
她就这样屈辱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羞愤难当,咬着牙将头转过一边。
紧接着,男人的膝盖抵在桌子上,高大的身体悬在她眼前,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
“赫寒洲,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求我?呵呵。”赫寒洲忽然笑了,“刚刚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现在知道怕了?”
他捏住她的脸,“还逃吗?”
“不,不逃了。”
她以为可以她可以坦然地面对这个男人所有的惩罚,甚至是死亡,可是眼看着看要惩罚他,她怕了。
她不想受皮肉之苦,也不想死。
生命只有一次,死了就没了。
苏溪宁瑟瑟发抖,两边脸颊涨得通红,“我再也不逃了,我知道错了。”
“小乖,你不知道错。你只是在欺骗我。”
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所以,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
赫寒洲从桌子底下抽出了一根棍子。
“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离开我?”
“小乖,我把你的腿打断好不好?”
看着赫寒洲手里粗长的棍子,苏溪宁吓得魂不附体。
“不,我求求你,不要,不要!”
赫寒洲绝对能够干得出来这种事儿。
赫寒洲扬起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朝着苏溪宁的方向打了过去。
房间里传来一阵尖锐的惨叫声,还有棍子撞击的声音。
……
半个小时后,桌子上全是坑坑洼洼的痕迹,棍子已经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
赫寒洲趴在苏溪宁的身上,紧紧地搂着她。
“你在电话里答应我了,会给我个计划,可是我一回来,你不见了。”
“为什么?我不懂,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
苏溪宁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娇小的身子还在不住地发抖着。
可是洁白的身体上却没有一丝伤痕。
赫寒洲的棍子,始终没有舍得落在她身上。
他把房间里打的乱七八糟。
全都发泄在了那些物品上。
虽然没有受伤,可是苏溪宁吓得不轻。
赫寒洲也吓得不轻。
他的身体也在发抖,滚烫的汗珠贴在她身上。
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低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紧接着抽开皮带。
后半夜。
赫寒洲在这张桌子上要她。
苏溪宁的身体始终保持一个大字型。
从头到脚,无一不被他踏足。
……
几天后。
“不要了,我不行了,我求求你了。”
苏溪宁艰难地往前爬,
她浑身上下全都是青紫吻合,整个人快要虚脱。
赫寒洲抓住她的腿,狠狠地将她拖了回去。继续疼爱。
自从她逃跑被抓回来之后,赫寒洲就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日日夜夜,除了吃喝拉撒,她每时每刻都被他压在身下。
不光是在这张床上,还有窗台桌子上,地板上,甚至是阳台上,花园里。
别墅大部分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两个人纠缠的痕迹。
他要把苏溪宁给往死里弄。
赫寒洲浑身大汗淋漓,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吼。
“不够,我还要你。”
“赫寒洲,你会死的。”
再这么下去,这男人肯定会x尽人亡。
“那就一起死!”
赫寒洲掐住她的脸,“一起死,阿溪,我们一起死好不好?”